也就是這樣大明一朝的文官也是歷史上獨一無二的風景線,這也得益於大明的內閣制度給了這些讀書人底氣,如果說唐宋是歷史上文藝興起的時代,那麽大明就是文藝沉澱之後,讀書人崛起速度最快的一個時代。
在大明幾百年的歷史中,寒門學子走上朝堂的人也是歷史上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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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躺在自家的院子中,鍾鈴兒給唐伯虎按著肩膀,“朱芸生下來之後就會出家為尼?”
“是呀!”唐伯虎慵懶地享受和古代富翁的悠閑生活,“怪可惜的。”
“可惜!?你可惜什麽?”鍾鈴兒按肩膀的力道又重了幾份,“你是不是想要把咱家們的後院再添幾房。”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唐伯虎壞笑著,隨後突然感覺到自己耳朵一陣劇痛。
鍾鈴兒捏著唐伯虎的耳朵威脅著:“是不是當初朱芸把你伺候的很舒服?”
“撒手!”唐伯虎掙扎著:“好你個小妖精,幾日不調教想要謀殺親夫了?”
“臭男人。”鍾鈴兒放開手,鄙夷地看著唐伯虎。
“其實那天我喝的一塌糊塗,都沒好好體會。”唐伯虎回憶著說道。
“你還想再來一次?”鍾鈴兒紅著臉瞪唐伯虎。
拉住她的手,唐伯虎解釋道:“我對朱芸沒有太多的感情,與你與秋香不同,朱芸是個可憐的女人,我很同情她,到了這種地步與我也有關系,若不是我當初悔婚也不會這樣,總覺得虧欠她。”
“但是這個女人我不能收入家中。”唐伯虎歎息。
“也對!”鍾鈴兒說道:“你要是把朱芸收入家中,與我們唐家的局勢很不好,寧王在外護士眈眈,如今華府已經站在了寧王的對立面,也拉攏了江南士族一脈,你要是把寧王的女兒收入家中,朱芸有名分就說明寧王與你的關系。”
“這會讓江南與華府很難堪。”鍾鈴兒接著分析,“我們唐家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底蘊可能就會就此毀於一旦。”
聽著鍾鈴兒的分析,唐伯虎把她拉入懷中,“你說的很有道理。”
伏在自己丈夫的懷中,鍾鈴兒再次說道:“除了朱芸,就是太后,秋香與我,唐伯虎呀唐伯虎你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尋常的胭脂水粉怎麽能入了他的眼。”秋香也走來說道:“他要的是有本事的女人。”
“你這麽誇自己就不臉紅嗎?”唐伯虎阿諛地看著秋香說道:“要不我改天讓老工頭做個一張大床,我們三人一起滾床單。”
鍾鈴兒感覺到唐伯虎的手肆無忌憚在自己身上遊走立刻抓住,嬌聲說道:“你想的美!”
夫妻三人說說笑笑,家中小廝急忙而來,“大人,朝中五位大臣求見。”
“朝中的人?”唐伯虎放開自己懷中的妻子。
曖昧的氣氛被打斷,秋香與鍾鈴兒也面色凝重,一來就來了朝中五位大臣。
“哪五個人?”唐伯虎問道。
小廝低頭回答道:“兵部主事右侍郎,劉大夏,吏部尚書馬文升,戶部尚書王守仁,內閣大學士李東陽,內閣大學士楊廷和!”
鍾鈴兒感到一陣頭疼,這幾乎是整個大明朝堂的中堅力量,六部來了其中三部,內閣就來了兩個,目光看向唐伯虎。
秋香收拾著茶具默不作聲。
唐伯虎坐起身問道:“他們登門帶禮物了嗎?”
聽到話,秋香一個粗咧手中的茶杯也差點沒拿住。
“我問你,他們帶禮物了嗎?”唐伯虎再次問道。
小廝回答道:“只有劉大夏拿了一份糕點,其他人都是空手而來。”
……
“不見!”唐伯虎果斷的擺手說道:“這幫活了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連點禮數都不懂!你告訴他們不準備好好禮!我唐伯虎一概不見。”
小廝得了話就要回去。
“站住!”秋香瞪了一眼唐伯虎對小廝說道:“你就與他們說,相公得了病不能見客。”
“小的明白了。”小廝又急匆匆離開。
“哪有你這麽說話的。”秋香伸出玉指戳這自己丈夫的太陽穴,“小心得罪人。”
不一會兒小廝又回來了,急忙跑來說道:“少爺,他們說又朝中大事商量,務必讓少爺見他們。”
鍾鈴兒聽出了話裡的意思,輕飄飄的對唐伯虎說道:“相公,這幫人來勢洶洶,你與劉瑾交好有事陛下親信,如若妾身想的沒錯他們是想要相公你對付劉瑾,把你架在火上烤呢。”
“可不怎滴,這幫老家夥一個個精的和猴似的。”唐伯虎一臉憂愁。
秋香上前再次說道:“你就對那些大臣說,相公只是一個錦衣衛指揮使,朝政之事不是錦衣衛的分內之事,不能插手,朝中大事還望幾位大人決斷。”
小廝急忙忙回去傳話。
唐伯虎向秋香豎起大拇指,“夫人真是賢內助。”
“總之這個時候相公切莫出面。”秋香坐在唐伯虎的身邊說道:“如今的相公不是以前了,現在相公是錦衣衛指揮使,整個唐莊幾百個百姓都指著相公一人, 江南局勢也與相公的舉動息息相關,牽一發而動全身。”
“能娶到你們,我三生有幸!”唐伯虎親了鍾鈴兒與秋香一口。
“下人看著呢!”秋香掃了一眼周圍的下人,被唐伯虎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唐伯虎笑著。
秋香低頭看向唐伯虎放在自己胸上的手,低聲說道:“那你的這個動作也是情不自禁嗎?”
悻悻收回自己的手,唐伯虎感受著剛剛的手感說道:“我怎麽就管不住我的手呢!”
鍾鈴兒挽著秋香說道:“姐姐,今天晚上讓他一個人睡去,我們一起睡!”
“正合我意。”秋香點頭。
唐伯虎眼瞅著自己的兩個妻子信步離開,低聲說道:“果然越聰明的女人越壞!今晚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一個十六歲的侍女給唐伯虎倒著茶水說道:“其實婢女也可以伺候少爺的。”
說完她站直身體羞答答的低著頭。
唐伯虎打了一個哆嗦,打量著這個侍女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心中警告自己,她還再發育呢!太小了,和月兒一樣大,不行!我不能這麽做,太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