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阿史那思摩也明白,如果他死了,這些首領是肯定不會善待他的組人的,他們一定會吞並他的部族,這是草原的法則。他的部族也唯有這樣,才能繼續存在下去,他知道自己說的話毫無意義,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說。
阿史那思摩是草原上,少數有遠見的領袖之一,他了解中原的文化,越了解,他就越覺得,突厥人的思維是野獸化的,這也是他為什麽不願意做突厥可汗的原因,他知道自己給不了突厥人想要的未來,突厥人繼續野蠻,也不是他想看見的。只是三年前那個情況,突厥人群龍無首,他不站出來,突厥人很可能王族滅種,這種時候,他沒有辦法,責無旁貸。
這三年,他已經足夠的努力了,但是沒法改變的事情,還是沒法改變,他的族人向往的還是擄掠的生活,無時無刻不想恢復幾十年前,逼迫中原王朝肆意欺凌的榮光,在阿史那思摩知道自己改變不了族人的那一刻,他便知道會有今天。只是他想到的情況,沒有現在這麽棘手。
行刺大唐皇帝啊,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些膽大包天的人竟然去做了。
他不知道大唐皇帝將會怎樣製裁他,但是作為東突厥現任的首領,他能坐的,只能是接受。無論大唐皇帝多麽的震怒,他都唯有接受一途而已。
如果他的死,能換來大唐皇帝息怒,阿史那思摩絕對義無反顧。
阿史那思摩第二天凌晨便出發了,他沒有讓各個部族湊禮物,他動用了自己所有的私藏,一部分分給了族人,其余的他都帶走了,雖然大唐皇帝富有四海,不一定看上他這點東西,但是有人看得上啊。傳聞中哪位非常受到大唐皇帝重用的洛陽侯,他就非常貪財,如果能把這些錢送給他,或許能換來一個幫忙。
…
李牧打了一個噴嚏,把剛看完的奏折放在一邊,揉了揉發乾的眼睛,對旁邊的王鷗抱怨:“我就說這不是人乾的活,整天看這些廢話,有什麽意思?“
王鷗嗔怪地看他一眼,道:“你就別嘮叨了,歷朝歷代的皇帝,哪個不是這樣做的?你就幫幾天忙,又不是以後都這樣,少說兩句吧。”
“怕陛下聽到?”李牧又拿起一個奏折,哼道:“聽到了又怎樣?這本來就很沒有效率麽?如果我是皇帝,我肯定要想一個又輕松,又能治理國家的辦法。”
“那你說說,有這種辦法沒有啊?”身後傳來李世民的聲音,李牧嚇了一跳,他這才知道,王鷗為何剛才要那樣說,肯定是看到李世民來了,又不好直接提醒。
“陛下,怎麽還學會偷聽人說話了,這可非君子所為啊。”李牧幽怨地說道。
“朕非君子,朕乃是天子。”李世民半點也不客氣,看到王鷗他就來氣,自己的初戀,竟然被李牧這小子給…還生了一個那麽漂亮的女兒,讓他心裡更加難受了。
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什麽,李世民也知道王鷗心裡原本就沒有他,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願,心中雖然不甘,但也沒有那麽小肚雞腸。事情過去,就算是過去了,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現在知道朕的難處了?”李世民哼一聲,撇著李牧,料想他也想不到什麽好辦法。
李牧看到這個挑釁的眼神,氣就不打一處來,尤其是在王鷗面前,他就不想讓著李世民了,梗著脖子道:“陛下,誰說臣沒有辦法了,臣早就想到辦法了,只是顧及悠悠眾口,沒有跟陛下言明罷了。”
“哦?”李世民看了王鷗一眼,見到王鷗的所有心思,都在李牧身上,不由得非常吃味,
對李牧說道:“此處沒有悠悠之口,你有什麽好辦法,你倒是說啊?朕聽著呢。”“那臣就不客氣地說了。“李牧看著李世民的表情,以防他惱羞成怒,小心翼翼道:“陛下這麽累,臣究其原因,乃是不願意分權之故。“
“分權?“李世民皺起了眉頭,他根本聽不懂李牧在說些什麽,開什麽玩笑,分權?廢了那麽大的力氣,不就是想擁有權利麽?如今擁有了再分出去,忙活來忙活去何苦來哉?
王鷗聽到這些話,也不能理解李牧的想法。她跟李世民的想法差不多,當皇帝不就是為了集中天下之權麽,分出權,大權旁落可是大忌啊。提出這種話,都是犯忌諱的。
“對,分權。”李牧見李世民沒有直接爆起,便繼續說道:“臣說的分權,不是大權旁落的意思,而是把具體做事情的權,交給下面,讓他們不必稟告,自己去做,這樣不但節省了時間,也加快了效率。陛下主要掌握大方面就行了,具體的事情,陛下不用操心。”
李世民不解,道:“朕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做的麽?朕設立了三省六部,不就是做具體事情的麽?”
“陛下,這不一樣。“李牧解釋道:“三省六部做事情,最終還是要向陛下匯報,陛下需要決定的事情,還是太多了。”李牧想了想,對李世民說道:“臣給陛下舉這個例子吧,就比方說,陛下讓臣負責內務府,這就是一件事,陛下交給臣了,剩下的事兒,都是臣來做。臣對這件事負責,像是什麽專利局,皇產局這些事情,他們匯報給臣就好了,不勞煩陛下事事掛心,你看臣不也把內務府做的挺好的麽?什麽事兒都沒有耽誤。”
匯報,陛下需要決定的事情,還是太多了。”李牧想了想,對李世民說道:“臣給陛下舉這個例子吧,就比方說,陛下讓臣負責內務府,這就是一件事,陛下交給臣了,剩下的事兒,都是臣來做。臣對這件事負責,像是什麽專利局,皇產局這些事情,他們匯報給臣就好了,不勞煩陛下事事掛心,你看臣不也把內務府做的挺好的麽?什麽事兒都沒有耽誤。”
匯報,陛下需要決定的事情,還是太多了。”李牧想了想,對李世民說道:“臣給陛下舉這個例子吧,就比方說,陛下讓臣負責內務府,這就是一件事,陛下交給臣了,剩下的事兒,都是臣來做。臣對這件事負責,像是什麽專利局,皇產局這些事情,他們匯報給臣就好了,不勞煩陛下事事掛心,你看臣不也把內務府做的挺好的麽?什麽事兒都沒有耽誤。”
李世民心道,你那是別人插不進手去,但是聽李牧這樣說,他也覺得挺有道理的,想了想,道:“那是朕對你有絕對的信任,朝中朕能信任的人, 不是沒有,但也絕對不多,朕若全都這樣做了,難保沒有人因為權柄過大,成為朝堂的隱患。”
匯報,陛下需要決定的事情,還是太多了。”李牧想了想,對李世民說道:“臣給陛下舉這個例子吧,就比方說,陛下讓臣負責內務府,這就是一件事,陛下交給臣了,剩下的事兒,都是臣來做。臣對這件事負責,像是什麽專利局,皇產局這些事情,他們匯報給臣就好了,不勞煩陛下事事掛心,你看臣不也把內務府做的挺好的麽?什麽事兒都沒有耽誤。”
李世民心道,你那是別人插不進手去,但是聽李牧這樣說,他也覺得挺有道理的,想了想,道:“那是朕對你有絕對的信任,朝中朕能信任的人,不是沒有,但也絕對不多,朕若全都這樣做了,難保沒有人因為權柄過大,成為朝堂的隱患。”
匯報,陛下需要決定的事情,還是太多了。”李牧想了想,對李世民說道:“臣給陛下舉這個例子吧,就比方說,陛下讓臣負責內務府,這就是一件事,陛下交給臣了,剩下的事兒,都是臣來做。臣對這件事負責,像是什麽專利局,皇產局這些事情,他們匯報給臣就好了,不勞煩陛下事事掛心,你看臣不也把內務府做的挺好的麽?什麽事兒都沒有耽誤。”
李世民心道,你那是別人插不進手去,但是聽李牧這樣說,他也覺得挺有道理的,想了想,道:“那是朕對你有絕對的信任,朝中朕能信任的人,不是沒有,但也絕對不多,朕若全都這樣做了,難保沒有人因為權柄過大,成為朝堂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