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天還是那麽藍,邊境或許在打架,不過這都和鹿二無關了,至少暫時無關。
“惠,我們去吃烤肉吧!”
“算了吧……我不是很想吃烤肉,太油膩了。”
“額……那吃什麽……”
“你除了烤肉就不知道別的東西了麽。”
“我家裡還有點麵包。”
惠扶了扶額頭,一臉無語的看向鹿二,隨即說道:“你平時都吃些什麽東西啊……”
鹿二想了想,“在家吃麵包,牛奶,或者去秋道那邊吃烤肉……恩。”
“你去吃烤肉都不給錢的麽?”惠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頭對著鹿二問道。
鹿二又想了想,說道:“反正在修和丁座的家裡從來沒花過錢……也沒去過別家……”
“要不我們去吃丸子吧!”
“恩!”
嘛~距離鹿二吃完上一碗面,其實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中,鹿二與惠經歷了尷尬,沉默,羞澀,然後是討論了一波,總的來說,現在相處的不錯!
鹿二也多了個女朋友。
其實鹿二已經不怎麽餓了,但惠剛才沒吃什麽,鹿二便把她拉了出來,拉出來之後,鹿二才發現,自己貌似除了知道木葉有烤肉店以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所以……惠你知道哪裡又賣丸子的麽?”
——
木葉偏僻某處,一個巨大的地下建築隱藏在廢棄的廣場之下,而在其內,一個杵著拐棍,下巴上有著一道十字疤痕的人正在緩緩踱步,其身邊跟著的,是一個帶著白色動物面具的忍者,略略俯身,像是在匯報著什麽。
“大人,木葉與砂忍已經還處於試探階段,旗木朔茂在前線逼退了幾次砂忍,將一處亂石林拿了下來,三忍也抵達了戰場,正在擴大木葉的駐地范圍,傷亡很小,第一次的接觸戰,木葉略勝一籌。”
“不過砂忍也直接派出了千代與海老藏駐守前線,木葉也無法繼續推進。”
“雨忍那邊,已經和砂忍休戰了,現在僅在與雲隱戰鬥,不過,土忍那邊好像有什麽動作,防守嚴備,無法潛入,土忍的細作也無法外穿消息,霧忍的態度依舊模糊。”
“村子裡呢。”那杵拐男淡淡的問道。
“中忍奈良鹿二,與其小隊均是返回了木葉,其隊友紅河惠經脈破損,綱手也無法挽救,完全喪失作為忍者的資格,秋道修服用了秋道一族的禁藥,卻被綱手救了回來,十三班的隊長木月憲司失去了一條手臂,暫時在家中休養。”
鹿二如果在這邊,聽到這些話,一定會小小的詫異一番,不得不說,根部的情報工作真的是詳細的不得了。
“另外,三代向根部施壓了。”那動物面具的忍者接著說道。“監視十三班的忍者也都被暗部阻攔了回來。”
“猿飛……”那杵拐男囔囔到,“你先下去吧,放緩對於十三班的監視,終究還是小角色罷了,還要注意一下奈良與秋道的態度,再注意一下其他忍族的動向,在戰場上的忍者,多多注意那些具有天賦的忍者,以及遺孤。”
“是!”
那動物面具忍者回了一句,整個人一低頭,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隻留下那拄拐男一人,緩緩踱步,嘴裡還在輕聲嘟囔。
“雨忍,雲忍,土忍……”
“還有霧隱村。”
那杵拐男嘟囔了幾句,抬頭看了看腦殼上的土質天花板,搖了搖頭,
走進了黑暗。 再看三代,此刻正在用著一個巫婆製式水晶球。
至於那水晶球裡面,顯露出的畫面,是一個穿著綠色馬甲的鳳梨頭,與一個身著便裝的短發少女。
“喏,就這裡了!”
“恩。”鹿二其實沒在這邊吃過丸子,原身也沒有,按記憶裡來說,鹿二從小到大,要麽就是麵包牛奶,要麽就是老媽做飯,最後則是秋道烤肉,完全沒有更多的食物來源。
鹿二剛到的時候,都有些懷疑原身是怎麽活下來的,不過時間長了,鹿二才發現,這種生活真的是悠閑呢……
反正也不饞。
其實最開始到的那一陣,鹿二還覺得特別無聊,不過現在越來越沒有這種感覺,無聊就看一看雲彩,沒有雲彩就找一找螞蟻,下雨了就把藤椅搬到屋子裡搖著發呆,順便看看雨景,無邊的愜意~
鹿二與惠進了丸子店,鹿二找了個偏僻的小角落坐了下來,惠也是無奈的跟了過來,坐到了鹿二前面,另一邊老板也遞上了一份菜單,鹿二瞥了幾眼,就直接甩了給惠。
“我看不懂, 你來吧……”
開玩笑,在秋道家吃飯的時候,從來都是一大桌一大桌,然後鹿二想吃哪個吃哪個,還絲毫不用擔心浪費,反正無論多少秋道家的人都吃得下。
再抬頭看見惠一臉糾結的模樣,鹿二隨口說道:“隨便點吧。”
“那怎麽行!”惠叫了一聲,隨後繼續來回翻起了那只有兩頁的菜單。
鹿二一翻白眼,伸手拉過了菜單,攤在桌子上。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恩,這個也來一份,那個,這個,恩,還有這個……”
惠剛被搶走菜單,就看到鹿二將菜單攤在桌子上,然後對著菜單一通點,看起來還很有規律,從第一個開始,每隔三個指一下。
“惠,你要什麽喝的。”
“都……都好……”
“那就隨便上兩份喝的吧……你還有什麽想吃的麽?”
“沒……”
“那就這些了。”
鹿二將菜單遞還給了洋溢著笑容的老板,然後杵著下巴,恢復了一雙死魚眼。
“點菜什麽的,好麻煩啊。”
“那你就瞎點,還點那麽多!”
“哎呀,隨便嘛……”
“可是你在這裡吃飯是要付錢的!”
“我知道啊。”
“可是!”
“沒事啦,最近做任務賺了不少……”
看著鹿二一臉渾不在意的表情,惠臉都漲紅了起來,但看起來好像不是害羞……
火影辦公室,三代看著水晶球裡的內容,一張老臉默默地笑成了一朵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