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喜相逢的延續,元郎君與雲娘子很自然地搞到榻上去了,小美人初時還略顯忸怩,進入狀態之後,便放開了迎合元徽。
在元郎君的帶動下,甚至有些放浪形骸。在調教心理作用下,元郎君很是興奮地與小美人解鎖了一些新奇的姿勢……
一直折騰到子夜時分,元徽方才盡興罷休。一別有近兩月,對雲姑這青春曼妙的嬌軀,比起之前更加著迷。看起來,適當的別離,還是有益處的。
初夏之際,夜間氣溫不冷不熱,兩具肉體上隻遮蓋著一層薄縷,內裡自然是光著的,二人坦誠相待。
激情一場,元郎君將雲姑攬在懷中,做著收尾工作。右手輕柔地在美人身上撫弄著,把玩著小娘子傲人的部位,尤其是那兩條修長緊致的玉腿,當真是愛不釋手。
俄而,中指耐不住寂寞,輕柔地劃過某道隱藏在濃鬱黑森林之下的幽深禁秘之地,惹得小美人一陣激靈……
小娘子很享受元郎君的愛撫,乖巧地趴在其懷中,枕在其胳膊間。
妙目輕眨,腦中不斷浮現出方才的香豔場景,在元郎君半哄半強迫之下,做出那諸多放浪的動作,一抹羞紅再度悄悄然地浮在小美人臉蛋上。
將雲姑摟緊了些,在其玉頸上小嘬了一口,元徽表情仍帶著些回味,感歎道:“這麽長時間,想煞我也!”
忍不住白了元郎君一眼,小美人似乎有些不相信:“當真?”
“當真!”嘿嘿笑了聲,似乎在掩飾心頭的那一絲尷尬,元徽照著雲姑的嫩唇“咬”了口。
大概是被元徽下巴上堅硬的胡茬刺得不舒服了,雲姑腦袋朝一邊偏了一下,一手擋住那繼續逼近的嘴巴,兩腿夾緊了那隻還在作怪的手。
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有些嫌棄地嗅著男人身上的汗味,雲姑仰著腦袋望著元徽的側臉:“這一路歸來,江湖上盡是‘鐵手團完了’的傳言,楚、揚二州堂口的一些弟兄都撤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皇帝怎麽會突然下詔,針對鐵手團?還有,宗主怎麽會被貶斥?”
看起來,小美人確實是好奇許久了。眼神中,尚且流露出一絲擔憂。
稍稍收起浪蕩的表情,元徽簡單淡定地,將事情緣由給她講了講。
“狄仁傑這老東西,是閑得沒事做了嗎?”聽完前因,小娘子略作思量,憋出一句話。
“或許吧!”把著美人香肩,元徽露出了點冷淡的笑容。
“當初在幽州,真應該趁機殺了狄仁傑,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麻煩了!”忍不住,雲姑嘀咕道:“當時,還可栽在幽州叛黨身上……”
聞言,元郎君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再者,狄仁傑,畢竟不是那麽好殺的。”
“有李元芳保護,確實不好殺……”說起元芳,雲姑眉宇間湧現出幾許憤恨。抓著元郎君的手,盯著手背上的印痕出神。
享受了一小段靜謐依偎的時光,朝元徽懷中縮了縮,誘人的嬌軀緊緊地貼在元郎君身上。
“徽……”雲姑輕輕地喚了聲。
“說吧!”稍稍側起身體,色手在小美人光滑的香脊上撫摸著,溫柔地注視著雲姑的眼睛:“看你歸來,就是心事重重的!”
“我父親那邊……”表情認真地望著元徽,雲姑說道,小嘴張開,卻又有些不知從何說起。
“你父親?”大概明白了什麽,元郎君灑然一笑:“他怎麽了?他如今可是盱眙一霸,臥虎莊的名頭,可甚是響亮……”
見元徽的反應,雲姑眉頭小蹙,在元徽胸前捶了兩下,小聲道:“你派烏勒到臥虎莊,
並不只是接我吧!”“唔?”有些訝異地看了雲姑一眼,小美人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麽。
歎了口氣,小娘子鎖著柳眉:“如今鐵手團有難,底下人的心思難免浮動,我父親他……”
語氣中顯得有些憂慮:“我怕他做出什麽錯事!”
輕輕地拍了兩下美人玉背,以作安慰,元郎君道:“沒錯,我派烏勒前去,有提醒之意。你父親是個聰明人,我想他不會做出什麽愚蠢的決定的。”
柔柔地舒出一口氣,雲姑幽幽道:“前一段時間,父親率著臥虎莊,大肆打擊盱眙境內的鹽梟,與周邊的一些勢力也不斷起摩擦。近來,他已經正式開始私販食鹽,這背後,只怕有宗主的授意支持。”
“若鐵手團無事尚可,只是如今局勢晦暗,風雨飄搖的。私鹽利益又那般大,我這心裡難免擔心……”
元郎君臉上的淫光慢慢收起,認真地打量著雲姑,小美人也直直地注視著元徽,毫不躲閃。
伸手撫著小娘子粉嫩的臉蛋,兩指捏了捏,輕笑道:“你想讓我做什麽?”
一雙玉臂摟著元郎君的脖子,潔淨的臉蛋上,露出點笑容,雲姑貼著元徽的耳朵,語氣中透著些懇求之意:“臨走之前, 我雖然叮囑過父親,但是……”
稍作停頓,小娘子繼續道來:“異日,若父親做出些什麽惹惱宗主的事,希望能保下他!”
作為鐵手團體系中培養成長起來的人物,雲姑清楚鐵手團的底細,也太知道這到底是怎麽樣一股勢力。遠遠沒有外人印象中“龐大”“殘酷”等字眼那麽簡單。
元徽在雲姑兩座山峰間肆意活動的動作停了下來,以審量的目光注視著小娘子。還是那般冰雪聰明,這是察覺到可能的危機,替葛天霸要“免死金牌”?
過了一會兒方出言安慰道:“不必擔心,怎麽都是嶽丈,不至於此……”
“你若實在擔心,讓嶽丈退出江湖,上岸養老……”瞥了懷中美人一眼,元徽道。
搖了搖腦袋,秀摩擦著元徽裸著的胸膛,勾著元郎君心裡直癢。雲姑腦袋很清晰:“父親經營了臥虎莊一輩子,絕對不會輕易放棄,再者,宗主只怕也不會同意。”
笑了笑,元郎君道:“放心吧,就算為了我的雲娘子,也保其無恙!”說這話時,元徽心中難免生出了些異樣的情緒。
“對了!”懷裡雖然摟著姐姐,元徽還是不由想起了那俏麗的小姨子:“小清怎麽跟你來江都了?”
“哼!”提及此,雲姑冷哼一聲:“還是不是那鄧通,竟然向父親求取小清,父親態度竟然模棱兩可!我不放心,直接把她帶在身邊了!”
“做得好!那什麽鄧通,當真不知天高地厚……”元徽當即誇獎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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