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拿著戰備鍬的老兵到了雪包邊上,轉過身,一臉得意的看向了丁曉軍和另一名老兵,丁曉軍看著都著急,不斷的向戰備鍬老兵示意用手去抓,那老兵看著丁曉軍,笑了一下,接下來的動作,讓丁曉軍不由的一陣難受。
只見那老兵拿起戰備鍬,對著那冒熱氣的口錘了下去,接著那片雪地上就是一陣掙扎,雪花四散,那老兵身子一彎,提起一物向著丁曉軍這邊舉了起來。
“肥兔,一隻肥胖的兔子,哈哈哈!我們晚餐有著落了。”那老兵提著兔子向著丁曉軍這邊跑來,邊路邊喊著。
“這還不夠吃呢,咱們在找找,興需咱們運氣不錯呢。”丁曉軍看了看那老兵手裡提著的還在滴血的野兔,怎麽都覺得難受。
“在找找,開門紅,後面肯定還會有的。”提著野兔的老兵一臉的興奮,看著手裡的野兔眼裡都冒出光來。
……
天色暗了下來,在營房不遠外,三人架著一堆火,火上支著五隻兔子和一支野雞在火上烤著,這時丁曉軍開口了:“哎,要是有點鹽巴就完美了。”
“鹽巴沒有,不過呢,我有別的。”丁曉軍旁邊另一名老兵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包方便麵的調科,在丁曉軍面前晃了晃:“這可是我珍藏了好幾個月的,要不是今天有這麽多的肉,我還不舍得拿出來呢。”
“分我一包。”另一名老兵看著拿著調味包的老兵伸出了自己的手。
“半包,多了沒有的。”拿著調料包的老兵取下了插著野兔的木棍,將調料包撕開了一個小口,小心的往上面均勻的撒上調料,撒完,將剩的半包調料遞給了另一名老兵。
遞完了調料,那老兵又將兔子放在火上繼續烤,並將一包調料拋給了丁曉軍:“省著點用,咱們可不到一隻兔子的。”那老兵說完,專心的繼續烤著手上的兔肉。
另一名老兵將那接過的半包調料撒在了兔肉上,又將兔肉拿到面前嗅了下,臉上現出一份享受的表情,接著對著給自己調料的老兵笑了一下,將手中的兔肉又架到了火上。
丁曉軍手上烤著兩隻兔子,他先是將其中的一隻取下,插在了邊上,與那剩余的一隻野兔和野雞並排在火堆一邊,將手上的那一隻相比較比較小的野兔取了下來,用牙撕開了調料包,拿著烤兔,在那另外兩隻兔肉上面,給手中的兔肉撒上了點調料,接著把上好了調料的兔肉又架上了火。
丁曉軍又將手中剩下的調料拿過那隻野雞,也是在那並排插著的兔肉上,均勻的給野雞肉上撒上了調料,調料包實在太小了,丁曉軍很節約了,撒完之後,袋子裡也空了。
丁曉軍看了看那插在地上的兩隻兔肉,將手伸手取下一根串著兔肉的棍子,然後將那兔肉與手上的野雞肉放一起擦了擦,一起放到了火上。
剩下的另一隻,也取了下來,在另一個已經架在火上的兔肉擦了擦,全架到了火上,丁曉軍看著火上的肉,輕聲說道:“希望會有點味吧。”
撒完調料以後又烤了20分鍾左右,火堆的火也基本上要滅了,這時候,架子上傳來的肉香讓三人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丁曉軍取下一隻烤兔,剛要開吃,帶戰備鍬的老兵阻止了丁曉軍:“咱們換個地方吃去,在這太冷了。”
“行,換個地方也行,你們說去那?”丁曉軍的心情不錯,也不想和兩位老兵因為吃發生什麽不愉快。
“那個咱們上食堂去吃,順便把多余的肉分出去。”老兵也知道,三人當初說了,烤多的肉給彈庫的警衛兄弟們送去,至於三人,每人一隻,足夠了。
“行,現在回去。”三人取下了火上的烤肉,拿戰備鍬的老兵鏟了兩鍬的雪往火堆上一蓋,三人提著烤肉就離開了。
先是給警衛兄弟留了兩隻烤兔,警衛有五個人,兩隻烤兔夠不夠他們吃,那就不是丁曉軍三人該關心的,反正按營長所說,他們警衛不會少吃的,想畢是有戰備乾糧了。
之後,丁曉軍又將那維一的一隻烤野雞送到了呂小強的房間,呂小強一臉的驚訝,當知道丁曉軍還留了野兔後,就留下了那隻很小的烤野雞肉。
野雞抓到時看著挺大,不過撥了毛後,也就比那拳頭大上一點,對比烤野兔,那小太多了,頂多也就夠烤野兔的一半而已。
送完了多余的烤肉,三人在食堂集合,當丁曉軍趕到食堂,那兩名老兵已經將兔肉撕開,裝了盤子,擺在了一張餐桌的中間。
丁曉軍一走進來,桌上座著的老兵就向著丁曉軍招了招手, 示意丁曉軍趕緊過來座,丁曉軍笑了一下:“你倆還挺進究的,這還裝上盤了。”
“那是,咱們是文明人,必須得究就不是。”另一名老兵拿著三個軍用水杯從一邊門口走了進來,將三個水杯放在了三人的座位面前,並拿出三雙筷子分別給了丁曉軍和另一名老兵。
丁曉軍接過了筷子,看著面前的兩人:“這下可以開吃了吧,我可真的很餓了。”
“當然了,開吃,開吃。”丁曉軍正面的老兵說著就已經伸出了筷子,夾起一塊兔肉就啃了起來,之後,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喝完,看向了另一名老兵:“涼水啊?”
“當然涼水了,想喝熱的自己燒去。”丁曉軍側面的老兵伸出筷子也夾了塊兔肉感歎道:“這麽好的肉,沒點酒真的是可惜了,也只能就驚水喝了。”
“想喝酒了,也不是沒有,要說這涼水還真的不得勁,去把後廚的酒整出來喝吧。”丁曉軍正面的老兵說著,夾起了一條兔腿,夾到自己的面前,直接換手抓著吃了。
“我靠,不是說文明人,進究的嗎,你這動手抓著吃,何必多此一舉的裝盤呢,話說,咱們後廚有酒嗎?我怎麽就沒見過呢?”丁曉軍說著也伸手去盤子裡抓起了一條兔腿咬了起來,邊咬邊看向正對面的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