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誓:服從中國的領導,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服從命令,嚴守紀律,英勇頑強,不怕犧牲,苦練殺敵本領,時刻準備戰鬥,絕不叛離軍隊,誓死保衛祖國。”
宣誓聲沉重而又莊嚴,呂小強回過頭來,目光掃過隊伍之中的每一名戰士,像是要將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記在腦子裡一樣。
……
“老韓,這新組建的綜合技術二營倒是很鋼烈啊,說心裡話,我倒是有點想告訴他們實情了。”一間大會議室內,座著一群的軍官,最靠前的兩名少將看著前面的大屏幕做著交談。
“政委說的什麽話,除了二營,一營也不差,必竟也是老部隊改編的,只是對比二營少了點鬥氣,換句話說,一營要沉移的多,他們選擇了先守護彈庫,無可厚非的說,這樣的選擇無疑更讓我放心一些。”
“老韓你的意思是不看好二營了,老戰友啊,七九年,我是經歷過的,雖說白寫了遺言,但怎麽說我還是更看重這有鬥志的二營,他們的選擇也不能說錯了,戰爭,誰有能說自己的選擇就一定是對的呢,你說呢?”
“我不和你爭,你們政工幹部,就嘴厲害,我們繼續看下去吧,最終的評分出來前,切的言語都是白瞎。”
……
“營長,我有話要說。”丁曉軍忽然開口。
呂小強回過頭,看了看丁曉軍,向著營房位置指了一下,接著轉身,向著那營房走去,丁曉軍也出了隊伍,跟著呂小強而去。
“小丁,你屬於技工部的,你也是很重要的技術人員,這突來的戰爭你不用參加,我們出發時,也也離開吧,回你的技工部,回到那裡,你的作用會更大。”呂小強看著丁曉軍,終是不忍。
丁曉軍揮手阻止了呂小強在說下去:“營長,我要說的不是我的走與離,我又更加重要的話要說,我們還不能選擇最差的打算,是的,我們負責發射的兄弟單位沒有了,那不是最糟的,因為我們的導彈還在,我們的發射車也還在,我們沒有的只是發射操作的人,而不是全部的發射單元,但現在,我們二營有什麽,是人,發射也是有人來操作完成的,二營人還在,發射單元也很完善,這樣的話,我們還怕我們的主戰武器不能使用嗎。”
呂小強愣了一下,又看向了丁曉軍:“我們是不缺人,可是,我們的人是技術營號手,不是發射號手,他們也沒有學習過發射。”
丁曉軍:“不,營長,是沒學習過,但不代表我們不能學習不是嗎,你難道忘了嗎,我們的二營,各主要的後勤單位都不缺,車輛保障,氣象,通信,我們一樣都不缺,我們欠缺的是時間,給我們一點時間,不需要太久,那怕兩個星期,我們的技術營戰士也可以成為發射營戰士,更何況,我們本就還有兩個排的發射營戰士的。”
呂小強想了想,覺得丁曉軍說的很對,於是轉身,走到了門口對著外面喊道:各連主管過來開會,各排長安排戰士加強營區的守衛工作。
僅僅也就一分鍾的時間,三個連長,兩個指導員進入到了這臨時的會議室中,待所有人都入座後,呂小強將目光看向了在座的所有人。
……
“小白,你這總是一副冷的表情可是不行的,要多笑笑,這樣才顯得合群不是,來,座,這俱樂部的會員供餐還是很豐富的,你嘗嘗吧。”一臉濃妝的旗袍女子,一副懶散的樣子,左手的大拇指和中指夾著一塊切好的哈密瓜,輕輕的放入口中,咬下了一小口,接著將那沾了一絲紅印的瓜片伸到了閆冠良的嘴邊。
“嗯,我不吃這種瓜的。”閆冠良直接拒絕,那濃妝女子臉色不由的變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復了過來,還是左手的大拇指與中指夾起了一塊鳳梨,還是帶著誘惑性的咬了一小口,在將那鳳梨遞到了閆冠良的嘴前。
“那這鳳梨呢,很甜的哦。”那濃妝女子說著將那塊鳳梨快要伸到了閆冠良嘴唇上。
閆冠良伸出手,直接反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我不吃水果。”
那濃妝的旗袍女子手上拿著的鳳梨一松,鳳梨掉在桌面上,手指直接從閆冠良的手心裡劃過。
閆冠良趕緊收回了手,身子向後退了一點,與那濃妝的旗袍女子拉開了距離,身子也瞬間從高檔的軟椅上站了起來。
“王姐,還請自重。”閆冠良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那濃妝旗袍女子伸出了手,抓住了閆冠良的胳膊,順勢倒在了閆冠良的懷裡,伸出食指輕輕的從閆冠良的胸口劃過。
閆冠良隻覺得胸口仿佛觸電了一般, 他的胳膊一使力,將濃妝女子彈回到了牆邊,之後一臉歉意的對濃妝旗袍女子說道:“王姐,很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啊。”
“白莊!”濃妝旗袍女子直接將閆冠良按在了牆邊上:“我又沒怎麽你,你那麽緊張幹什麽,如果你真的要走,也可以,我可以給老大說一聲,給你足夠的錢,讓你離開。”
閆冠良許是有著自己的尊嚴,又或者說他看透了什麽,他伸出手來,一把扣在了汝裝旗袍女子的脖子。
“王姐,如果你要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消失在這世間,我身上背負的可不至一條兩條人命,我不在乎在多背一條。”閆冠良說完,重力推開了濃妝女子,甩身而去。
因為轉身過急,沒有留意到身後有著一名清結女子,自己一下拌在了對方手上的拖把上,不過閆冠良並沒有被拌倒,反而將那拖把踢開了。
閆冠良看了眼那個清潔女子,見對方面目清秀,不帶有一絲的狀容,閆冠良也只是看了一眼,彎腰伸手揀起了地上的拖把,直接交到了那清潔女子手裡邁開步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那濃妝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重重的吸了兩口氣,看了一眼閆冠良的背影,什麽也沒有說,重新座回到座位上,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