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不了,那就只能猜了,劉江拿起了那一根木棍,那木棍有著胳膊腕一樣粗,他拿在手上,左看右看,還是沒有看出來這是要自己幹什麽。
他又拿在手上揮舞了一下,還別說,這個粗度,還正好,稱手的武器了。
但是這是給自己當武器嗎,他低頭看了看身己邊上的戰備鍬,這戰備鍬做為武器,不比這棍子要更靠譜一點。
“這到底是啥子意思啊?”越是沒有答案,就越是著急知道答案,可是狼牙又不會說,猜又猜不到,他不由的急燥了起來。
狼牙又叼了一根棍子過來,這又叼來的棍子要比前一根細一點,但又比前一根長。
“狼牙,你這是要幹什麽啊?”劉江看著又離開的狼牙,不由的又開口問了一句,他也知道狼牙給不了自己答案的,但他就是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
“嗚嗚!”狼牙回過頭來,對劉江低沉的吼了一聲,然後就又走開了。
劉江瞪著大眼,神色間盡是迷茫。
這狼牙算是給他表達過了,狼牙的嗚聲應該就是告訴他是做什麽用的,可是,他聽不懂啊。
就算狼牙吼聲很清楚,但劉江聽來,除了是不能理解的嗚嗚聲外,並沒有其他有效的東西的。
“死狼牙,你就不能給我講人話嗎?”無奈又帶著燥動的劉江不由的輕罵了一聲。
狼牙當然不能給他講人話了,如果狼牙能講人話,那它還就不是狗了。
劉江又將那根長的木棍拿了起來,揮舞了一下,好吧,他己經不去想做為武器的事了,因為不現實,難成成這根長的,當成矛來使嗎?
他又將另一根也拿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實在看不出來,這兩根棍子能做什麽用。
最後,他將兩根棍子平行,往前一推,雙眼仔細的對比,就是這一對比,他又像是想明白了什麽。
這兩根木棍一平行,讓他想到了戰場急救使用的簡易擔架來,那不就是兩根承重棍,中間綁上繩子或者布料,那不就成了單架了嗎。
劉江就這麽想了下,隻所以會這樣想,還是因為他想到了自己腳不方便,不能好好的走路,而擔架不正好就是為不方便行動的傷者或者病人準備的嗎。
但是很快,他就推翻了自己的這個想法,雖說狼牙真的很聰明,就算它真的能想到單架,現在這情況,給叼來木棍也不會是讓自己做擔架的,自己受了傷了,就算做出了擔架來,也沒有人抬擔架不是,總不至於說,狼牙是要自己做出單架來,要和它一起,用擔架去抬那隻獾吧。
狼牙沒一會又叼回來了木棍,這一下,劉江也不在去猜狼牙的意思了,他試過了,就是自己反向思維,把自己想成是狼牙,然後面對受傷了自己,叼回來木棍能做什麽。
就是因為沒有答案,所以他不在去猜了,乾脆的就看狼牙自己表演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狼牙叼回了大大小小,長長短短的一堆木棍,不,應該說是乾樹技了,因為很多不能叫棍了,就是還有著很多分叉的樹枝,能叫棍的,也就一開始的幾根大的。
狼牙又叼了一根很短的棍來,一頭咬在了嘴裡,然後它面對劉江而座,並抬起了一隻前爪來,舉到了棍邊。
劉江看著狼牙的動作,還是不解,多看了幾眼後,他終於看出了點明堂了,狼牙這個動作,不就是平時他和丁曉軍是經常抽煙的動作嗎,狼牙這樣的表達,是讓自己抽煙嗎?
想到抽煙,他還真的感覺嘴裡面需要點什來打發下寂寞的時間,於是他將手伸到了口袋裡,取出了煙和打火機來。
狼牙看到他的動作,將嘴裡的小棍松開,盯著他又嗚了一聲。
劉江已經將煙叼在了嘴裡,見狼牙又對他表達了什麽,於是笑著開了個玩笑。
“狼牙,你是也要抽煙不成,難道你也感覺到了寂寞嗎?”說完這話,他就按動了火機。
“嗚嗚!”
狼牙又對他叫了一聲,然後伸出了爪子,拍了拍那一堆樹枝。
劉江點煙的動作停住了,他看著火機燃著的火苗,又看了看那一堆木棍,這一下來,他就是在傻,也都明白是什麽意思了。
“原來你是要我生個火啊,生火你就說生火唄,還整出來一個抽煙的樣子出來,我還以為你跟著小丁學壞了呢想來,狗怎麽可能會抽煙呢,不過還別說,你剛才學出來的抽煙樣,還真的像小丁的傻樣子。”
劉江說完,伸出手來,在狼牙的腦袋上拍了拍。
狼牙又對劉江嗚嗚了兩聲,像是催促他快一點生火一樣。
“行了,不要催了,我知道了。”劉江對狼牙瞪了一眼,像是表達自己的不滿一樣。
生火也是需要一定的技巧的,好在劉江和丁曉軍兩人沒少打秋風,交生火這樣的小事情,還是很輕松的,至少比兩人那次沒有帶火機,靠著鑽木取火的方法要好的太多了。
不是鑽木取火,那次丁曉軍用的方法是鋸乾竹取火,那比鑽木取火更好使力,也更加的快捷。
……
……
……
以下為非正版章節,本書首發站,起點中文網,看正版,qq閱讀,起點讀書。
正版章節將在零點以後修正更改。
……
“敬老兵,乾!”吼出著四個字,丁曉軍抓起手中的啤酒仰頭猛灌,倒向的啤酒在減少,丁曉軍的眼角兩道水痕流了下來。
“乾!”所的戰士的沉默被丁曉軍打破了,一個個拿起了手中的啤酒猛灌起來,場面豪狀,缺更顯悲涼。
沒有多久,那些獨立餐桌的戰士開始陸續的起身向連長,指導員敬酒,裝填連長也擦去了淚痕,對每一個來敬酒的人,都來一個深深的擁抱,敬完連長與指導員,要離開的老兵又開始敬自己班的戰士們。
“丁曉軍,我走了,你可要好好乾,你這新兵蛋子也長大了,等新的新兵分來,你這新兵蛋子也要變老兵了,好像看看你以後面對新兵的樣子啊,可是我要走了,要走了,你個孬兵,不能在犯渾了,記得要給我寫信,你要不寫信給我,我就天天的罵你,罵你個孬兵。”劉峰的情緒變的激動起來,話也多了起來。
“好,我一定給你寫信,想罵我,沒門。”丁曉軍紅著眼圈,強裝著無所謂的樣了。
“丁曉軍,我就喜歡你剛下連的樣子,動不動就劉峰班長,劉班長的叫,來,在叫聲劉班長聽聽。”
“劉班長,保重!”丁曉軍聲音變的顫抖起來。
劉峰揮起拳頭捶打在了丁曉軍的胸口:“保重個屁啊,就不能整點吉利的, 得,你個新兵蛋子也說不出什麽好話,我和班長說去。”
劉峰走到班長曾祥面前,班長立刻站了起來,和劉峰平視,劉峰舉起自己手中的啤酒:“班長,敬你,謝謝你這近兩年來對我的照顧。”
班長曾祥拿起桌上的啤酒,和劉峰的啤酒碰了一下,兩人拿起酒瓶,幹了。接著班長對劉峰道:“離開部隊,走上社會,要遵紀守法,好好工作,將在部隊學到的用在工作生活中,以後的路還長,不要走彎了,記得常寫信聯系。”
“是,班長,我會的。”劉峰說完,又轉身向趙書群:“老趙,這我要走了,以後你就管不到我了,我給你說啊,你的脾氣啊,那是真他媽的臭,比那茅坑裡的石頭還臭,你他媽還強,自以為自己老兵了,牛氣了,平時罵人訓人就數你聲音大,不過,老趙,我知道,你是真的好,故意裝出那副樣子的,其實,你真實的樣子我見過,真的見過。”
趙書群看著劉峰:“你小子,又欠收拾了是不是,以為要退伍了我就不敢收拾你了是不是,老子給你說,回到地方了,好好乾,別他娘的給部隊丟臉,別給班長和我丟臉,你要是在外惹事了,別說我是你副班長,我老趙丟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