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面帶笑容的看著那名學員,他對那學員忽然就有了好感,不說別的,就他說出來的話,給別人的提醒,都是善意的,只是人們都有好奇心,越是說不要去想別的,那就越會去想別的。
這讓他不由的想到了劉江,當初的劉江見到竹蟲,還不是說讓他吃,就把他惡心成那樣,而現在,這群學員們要面對的,可是要做為食物的丁曉軍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看好戲了。
“是什麽啊?”宋志剛走到了丁曉軍的邊上,好奇的問道。
“別有好奇心,這樣對你可不好,在說,馬上就見分曉了。”丁曉軍剛說完,那根竹子就被他指定的那名學員放倒了。
“丁班長,砍到了。”那學員說完,不忘擺出一個得意的姿勢來。
“你這砍竹子的水平可不行啊,這用時太久了點,這方法也不對的,你要這樣砍。”
丁曉軍說著,接過了那學員手裡的力,他走到那被放倒的竹子邊上,找準了位置,對著其中的一節斜向一力,那竹子那一節斜口而斷。
“這樣才是正確的方法。”丁曉軍說完,對其它的學員們招了招手。
“你們都過來。”
學員們一下全圍了過來,不過圍的圏很大必竟有四十來號人呢。
丁曉軍又破開那其中一節一半發黃的竹節,先是往裡面看了一眼,還好,如他判斷的一樣,裡面有著幾條白色的肥嘟嘟的蟲子正在裡面蠕動著。
丁曉軍笑了笑,又砍開了其他的幾節,然後又砍了一個竹節橫向砍開一半,將所有的白色肥蟲倒到了那砍開一半的竹節裡。
這時候,圍觀的學員們有一大部分都變了臉色,他們下意識的想到了某一種惡心的東西。
至於少部分沒有變臉色的學員,要麽是沒心沒肺,要麽就是離的靠外,看不清楚。
“這竹子都長蛆了。”不知道是誰來了這麽一句,這句話立刻就讓一些學員感覺到了惡心。
“這是竹蟲,可不是蛆,別和那種惡心的東西做對比。”一開始給大家提醒的那個學員回頭又說了一句。
“對,這是竹蟲,真正的高蛋白,很營養的,你們嘗嘗。”丁曉軍說著,將那竹節拿了起來,送向了學員們。
學員們如同丁曉軍預想的一樣,下意識的往後躲了躲。
直到那竹節到了宋志剛的面前,宋志剛並沒有躲,他雙眼直瞪著丁曉軍,見丁曉軍含著笑,像是有心要看戲一樣,他心想,看戲,我不給你機會,不就是蟲子嗎,有什麽可怕的。
“直接吃嗎?”宋志剛伸出了手,強裝鎮定的從竹節裡捏也出一條竹蟲出來,看著丁曉軍問道。
丁曉軍看著宋志剛,點了點頭。
宋志剛看著丁曉軍,沒有任何的表情,他將竹蟲往嘴裡一送,吧唧吧唧兩口就完事了。
丁曉軍還是含著笑看著宋志剛,至少現在他對宋志剛還是欣賞的,他的這些表現很軍人,至少做為隊長,他的帶頭作用做到位了。
“軟軟的,沒有嚼勁。”宋志剛看著丁曉軍,又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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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老兵,乾!”吼出著四個字,丁曉軍抓起手中的啤酒仰頭猛灌,倒向的啤酒在減少,丁曉軍的眼角兩道水痕流了下來。
“乾!”所的戰士的沉默被丁曉軍打破了,一個個拿起了手中的啤酒猛灌起來,場面豪狀,缺更顯悲涼。
沒有多久,那些獨立餐桌的戰士開始陸續的起身向連長,指導員敬酒,裝填連長也擦去了淚痕,對每一個來敬酒的人,都來一個深深的擁抱,敬完連長與指導員,要離開的老兵又開始敬自己班的戰士們。
“丁曉軍,我走了,你可要好好乾,你這新兵蛋子也長大了,等新的新兵分來,你這新兵蛋子也要變老兵了,好像看看你以後面對新兵的樣子啊,可是我要走了,要走了,你個孬兵,不能在犯渾了,記得要給我寫信,你要不寫信給我,我就天天的罵你,罵你個孬兵。”劉峰的情緒變的激動起來,話也多了起來。
“好,我一定給你寫信,想罵我,沒門。”丁曉軍紅著眼圈,強裝著無所謂的樣了。
“丁曉軍,我就喜歡你剛下連的樣子,動不動就劉峰班長,劉班長的叫,來,在叫聲劉班長聽聽。”
“劉班長,保重!”丁曉軍聲音變的顫抖起來。
劉峰揮起拳頭捶打在了丁曉軍的胸口:“保重個屁啊,就不能整點吉利的,得,你個新兵蛋子也說不出什麽好話,我和班長說去。”
劉峰走到班長曾祥面前, 班長立刻站了起來,和劉峰平視,劉峰舉起自己手中的啤酒:“班長,敬你,謝謝你這近兩年來對我的照顧。”
班長曾祥拿起桌上的啤酒,和劉峰的啤酒碰了一下,兩人拿起酒瓶,幹了。接著班長對劉峰道:“離開部隊,走上社會,要遵紀守法,好好工作,將在部隊學到的用在工作生活中,以後的路還長,不要走彎了,記得常寫信聯系。”
“是,班長,我會的。”劉峰說完,又轉身向趙書群:“老趙,這我要走了,以後你就管不到我了,我給你說啊,你的脾氣啊,那是真他媽的臭,比那茅坑裡的石頭還臭,你他媽還強,自以為自己老兵了,牛氣了,平時罵人訓人就數你聲音大,不過,老趙,我知道,你是真的好,故意裝出那副樣子的,其實,你真實的樣子我見過,真的見過。”
趙書群看著劉峰:“你小子,又欠收拾了是不是,以為要退伍了我就不敢收拾你了是不是,老子給你說,回到地方了,好好乾,別他娘的給部隊丟臉,別給班長和我丟臉,你要是在外惹事了,別說我是你副班長,我老趙丟不起那人。”
“老趙,都要走了,你還在裝,你就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