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醫生的家屬從丁曉軍的手裡取回了記錄的煙盒外皮紙,往著櫃台裡面一丟,又對丁曉軍說道:“要是順利的話,明天就可以取了。”
“謝謝你了嫂子,那我就先走了啊。”得到了答案後,丁曉軍就打算離開了。
見丁曉軍要走,王醫生的家屬又開口叫住了他:“丁班長,你等一下嘛,我也有個事要你幫忙的。”
丁曉軍又回過身來,靠在玻璃櫃台上:“嫂子,你有什麽事,只要我能幫,又不違紀的,我一定幫你。”
王醫生家屬往門口看了看,見沒有人在,這才小聲的對丁曉軍說道:“丁班長啊,我知道你們這營區還有個陣管營,這陣管營呢,他們的菜品呢,都是自己去購買,我見他們每三天就有兩個老兵外出買一趟菜,那買菜的兵我打聽了,是陣管營炊事班的,我和他們炊事班也搭不上話,你看是不是幫我牽一下線……”
“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幫忙去說一說,把陣管營這買菜的後勤事務也交給你來處理是吧?”丁曉軍將王醫生家屬沒說完的話給說了出來。
王醫生的家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就是這事,丁班長,你看這……”
“行,嫂子,你都說出來了,我就跑一趟,幫你問問吧,但我先說好,同不同意,這我可不做保證的。”聽小軍毫不在意的說的。
“有你丁班長這話,我就放心了,你出馬這事肯定就成一半了。”王醫生家屬說完,又從櫃台下面取了一包煙來,硬塞到丁曉軍的手裡。
丁小軍一看王醫生家屬塞過來的煙,那是一包中華,想來,這一片營區都沒有人會抽的,這煙死貴,就他們這窮當兵的,可是抽不起,除非原來老二營的金鑫那個宣二代在。
丁曉軍擺了擺手:“嫂子,這我可不敢收的,在說,我也抽不起啊。”
王醫生的家屬又是一讓:“拿著,拿著嘛,你不抽,這找人家說事,怎麽也得應酬一下不是,用的上的。”
丁曉軍看著手裡的煙,想了想,還是放回了口袋:“嫂子,這我可是給你牽線用的,我要是沒用上,還還給你啊,這煙,還別說,拿著都燙手,還是我的紫雲抽著舒心點。”
丁曉軍話剛說完,王醫生的家屬又從櫃台裡取了一包紫雲出來,她往丁曉軍的手裡又是一塞:“你拿去抽,這包我送你的。”
丁曉軍又是一陣推脫,但還是沒推脫掉乾脆也就收了起來:“行吧,那我就收了啊,下次我把錢補上。”
丁曉軍說完,就趕緊往回走,他真怕在呆下去的話,自己這口袋裡該全裝上了煙了,當然了,那情況也沒有個可能。
王醫生的家屬看丁曉軍逃開的背影,笑著嘀咕了一句:“這丁班長也是夠可愛的,就是人黑了點,與這可愛有點不符了。”
這逃開的丁小軍又忽然出現在服務社的門口,這可把王醫生家屬給嚇到了。
“你怎麽又回來了,嚇嫂子好玩是不,你多大人了,還開這玩笑。”王醫生家屬臉一沉,對丁曉軍嚇唬道。
丁曉軍把在服務社的門邊上,也不往裡面進,他陪著笑臉說道:“嫂子,打火機給我一個唄,我不至顧在回去取一個了。”
王醫生家屬取了一個燈火機,對著門口的丁曉軍就拋了過去,丁曉軍一伸手就接住了。
拋完了打火機,王醫生家屬又恨恨的對丁曉軍說道:“少抽點煙,抽多了沒好處的。”
“那個,嫂子,我有一個不太成熟的建議,給你提點一下啊,現在營區有一個營的女兵呢,你應該買上一點女兵的日用品,具體什麽,你一個女人比我更清楚,不用我多講了,還有,最好隔出來一片,供………”丁曉軍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物體直朝他面部衝來,他一躲,那物體落地,他一看,是個硬紙團,這才又把著門口說道:“嫂了,我走了啊,我的建議……”
服務社內的王醫生家屬抓起自己的碗,對外面的丁曉軍做勢要拋,丁曉軍一看情況不對,撒腿就跑。
王醫生家屬又將碗收了回來,心想:“他說的也對,女兵也是女人,要用的隱私物品的確也要備一點,只有衛生巾這必須品不夠啊,還有他說的隔出來點空間,這個主意好,女人的隱私用品,那能擺到外面,在說這裡的男兵這麽多,要是……”
丁曉軍一跑小跑到了營區門口,他在大門口處停了下來,然後抽出煙來,點上一根,就在門口抽了起來。
“我是去找陣管營的教導員呢,還是去找他們炊事班班長呢,也不知陣營營的司務長是誰,這事要找司務長才對,就是不知道他們司務長好不好說話。”
丁曉軍心裡面想著,將目光轉向了門口的警衛,這不正好的陣管營戰士嘛,問他們不是正好。
丁曉軍則靠近崗亭,門口的警衛一警禮:“丁班長好!”
“你認識我啊?”丁曉軍有些意外, 自己和陣管營交集不多啊,怎麽一個戰士都知道自己呢。
警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丁班長,不光我認識你,可以說這片營區所有人都認識你,整個營區裡資格最老的兵,這裡唯一的四級士官,聽說我們教導員也和你差不多軍齡呢,我們教導員剛作排長,你就已經是上等兵了。”
丁曉軍沒想到,連這麽麽遠的事,都有人知道,這要麽是老兵傳億,也就是以前老陣管營的老兵才知道,要麽就是陣管營的教導員講的,但想來,前一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丁曉軍對那警衛一笑:“我問一下啊,你們營的司務長是誰啊,能給我說說嗎?”
“司務長,我們營沒有營部司務長的,倒是兩個車隊各有一個司務長,也就是兩個連炊事班的班長,丁班長,你是找他們有事嗎?”
“兩個司務長,看來找司務長就是找炊事班班長了,但是有兩個,這個就不好辦了,看來還是得去找教導員了。”丁曉軍心裡想著,又對那警衛笑了笑:“沒事,我就問問,是不是要開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