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陽笑以及截然的冷嘲熱諷,雖然難聽,但是也沒有影響丹丹羅心自己做出的判斷。
反倒,他站出來為陸年與妄為說話:“都是玩家,不該有歧視,你們也不能判斷別人的好壞。”
“喲呵?這話說的有模有樣的啊?我就是瞧不起他們,那又能怎麽樣?”
“擺明一點,怎麽了麽?傷害他們的自尊心了?誰讓他們轉職音魂師了?活該被罵!”
兩人反駁的話跟機關槍似的,還有點義正言辭的味道。
丹丹羅心冷下臉:“這是我的組隊,與你們有什麽關系?自作多情幹什麽?別給自己立碑坊,跟你們沒有半點關系。”
承陽笑漠然的點點頭,陡然一衝:“對對對,跟我們沒什麽關系,但是呢,言論自由啊!不行啊?我就說你傻嗶怎麽了?我罵你全家暴斃又怎麽了?不服,野外團戰啊!怕你啊?一群傻嗶!”
截然跟著嘿嘿一笑:“兄弟,還是你狠啊。”
“給他臉了?裝模作樣的!”承陽笑瞪了丹丹羅心一眼,挑釁道:“提醒你們一下哈,小心你們暴斃野外啊!說不定獅狗會被人搶!”
蠻橫的態度,已經表明了梁子結下,說不定這家夥已經開始考慮尾隨搶野怪。
丹丹羅心咬了咬牙,帶著陸年與妄為就走。
這前腳走,承陽笑就已經開始召集自己的成員,準備後腳跟上去。
“兄弟,你真去搞一下啊?”截然幸災樂禍的笑問。
“那可不?有人當肉盾,撿便宜嘛,教教他們做人,保證讓他們後悔!找死。”承陽笑帶著一抹冷意,心中慢慢的盤算。
...
...
新書軍鎮交叉通口。
“兄弟,你怕他們啊?”妄為見剛剛丹丹羅心認慫的態度,問道。
丹丹羅心不爽的握了握拳頭:“我哪能怕他?只不過那個人是個老手,想開個新號壟斷新版本的資源,他身後是有一個公會的,真要是打起來,他一叫人,馬上就會出現等級很高的玩家幫助他,到時候,我們只能被秒殺,不劃算。”
“開個新號裝萌新?真不要臉!這種人怎麽不去死呢?”
陸年眯眼:“......”
“而且身後還有一個公會?怪不得這麽囂張!”
“只要我們的狀態是和平,他們就拿我們沒有辦法,就怕擊殺獅狗的時候,他們介入,所以我們得小心些,他身後的公會很強!”丹丹羅心說著,還回頭看了一眼,生怕有尾巴跟來。
“有多強?”妄為好奇問。
“一級的公會可以容納一千人,最頂峰的十二級公會可以容納三萬人,那個承陽笑是來自五級公會的會員,只要他一說話,馬上就有過百的60~80級的玩家來震場,到時候只能吃啞巴虧了。”
“這麽牛逼的?一句話就是百來人?還都是60~80級的玩家?無法無天啊?”妄為驚愕道。
丹丹羅心搖搖頭:“也不是這麽說,老玩家開小號,本就是屠盡浩然打擊的一方面,他不會輕易叫人的,要是被舉報了,有很大概率成功的,他應該會自己動手,要是他敢來,我們跟他們也不用解釋。”
“但是如果叫人呢?”
“那就只能等死,不可能打的過的,五級的公會可不是開玩笑的,那是很有底蘊的。”
妄為想了想,點了點頭:“那我們還是小心點吧,躲著點好了。”
“嗯,我剛剛召集了會員,
再等兩個人過來,我們就繞遠路去尋找獅狗,那個承陽笑肯定不懷好意,要是我剛剛沒有那麽衝動就好了。”丹丹羅心有些自責,要是自己克制一點,說不定就不會被盯上。 “兄弟,跟你沒什麽關系的,要是我,我也控制不住的,他們嘴太臭了,沒事的,既然你組我們,我們有難一起扛。”
“也是沒有辦法,新手軍鎮不算版圖,否則哪輪得到那些人壟斷資源,要是新手軍鎮也有頂級公會入駐,秩序就應該好多了,他們再橫,也不敢跟頂級大公會做對,努力升級到五十,就不會被這些人惡心了,五十級後入駐若克森,若克森有醉煙公會行天鎮守,他們不敢鬧事的,敢鬧事,一個行天加上醉煙其余的高手,他們分分鍾被團滅!”丹丹羅心眼神中滿是希翼,攥緊拳頭,似乎很崇拜醉煙公會。
妄為默認的點點頭:“也是,醉煙公會,全服第一公會,五級公會跟他們一比,就跟螞蟻似的,有玉簫,他們哪敢胡作非為。”
丹丹羅心一笑:“哪用得著玉簫啊?醉煙公會最低等級的玩家,都在105~110級徘徊, 他們要是能過來,那些公會膽子早就嚇破了!別提他們敢動手。”
“一山還比一山高嘛,我也就是這麽一說,幻想一下真有玉簫哈,你想一下,玉簫一叫人,會怎麽樣?”妄為興奮的提議。
丹丹羅心眼皮一跳:“醉煙公會最重要的就是秩序,玉簫一叫人,身後就是整個百戰堂啊!各個都是出名的狠人,幾乎都是各類職業排名前十五的!網上有一個視頻,就是在s3賽季木塞版圖被入侵的時候,玉簫被十萬人困,最後來了五十個百戰堂的高手。”
“然後呢?”
“那段視頻挺搞笑的,他們齊聲大吼一聲“老大,我們來快了,你什麽時候死,我們什麽時候動手!因為...這樣才顯得我們重要!”,之後入侵的玩家,就被百戰堂五十個高手虐殺了,那些高手的配合,是真的異常精彩,駭人眼球的那種。”
“我就關心,玉簫死了沒?”
“欸,那些百戰堂的高手也就是開個玩笑,怎麽可能讓會長倒下,二話不說,就上了,玉簫可是醉煙的靈魂人物,哪能受欺負,也沒人欺負的了他。”
“五十個人打十萬人啊?真的假的?吹的吧?”妄為不可置信的問。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那些人可真是怪胎!更別提玉簫那個怪物了。”
“玉簫還是真的牛逼啊。”妄為長長的悠歎,對著陸年擠兌了一下:“是吧,竹蕭。”
陸年咳嗽了一下,隻得點點頭:“是...是啊...他這麽牛逼,估計他自己都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