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裡。
陸年幾人真的是快要瘋了。
霍陽德名不虛傳。
他以前可是一位王牌經紀人。
洗藝人的腦,確實很有一套。
反正就是不斷的打比方。
就好像高中老師總說:你們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還有就是:你們看看人家一班,再看看你們。
更欺人太甚的就是:看看隔壁的孩子。
聽得人腦殼隱隱作痛。
但是敢怒不敢言。
就跟特麽唐三藏念經似的。
悟空不敢逼逼。
同時,化妝師的手腳非常慢,一縷頭髮,他們都要勵精圖治。
雖然這麽專業是好事,但是陸年幾人是真的迫不及待的結束,因為誰能擋得住霍陽德的逼逼叨叨啊?
就這樣在摧殘中度過了兩個小時。
陸年八人的髮型定型。
雖然霍陽德的逼逼讓人忍受不了,但是嶄新的他們,都被自己震撼了!
“我尼瑪,要被自己帥哭了,這還是我嗎?”許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伸手就摸向了自己的下巴。
“老龍,你是這麽帥的嗎?”衛澤也震撼了,換個髮型,再配一點點淡妝,這都快要飛天了!
“你也帥的暴斃啊!”許龍對於衛澤也是很驚喜。
兩人開始商業互吹。
不過事實確實很真實。
男人帥的各有各的特色。
女人美的也各有各的方針。
沈文靜顯得更加的文靜,柳佳佳也變得更加可愛,特別是兩道長長馬尾,甩來甩去的。
霍陽德看著他們的狀態,也點了點頭。
但進展也有不是很順利的。
比如陸年。
他身後的三位化妝師異常的認真,表情皆都一絲不苟,手指也動的越來越快。
他們很奇怪,因為總是找不到可以定住的點,明明只是做一個簡單的髮型,卻用時很久很久。
李罪七人也都向著陸年看去。
呲--!
一位化妝師發膠狂噴,其余兩位化妝師雙手齊下,不斷的在陸年的頭上搗鼓。
他們的手總是跟有魔力一樣,雖然揉的一團糟,但是結束後,卻完成了傑作。
“呼...”
化妝師彎曲好陸年最後一縷發絲後,松懈了一口氣:“陸老師,您看,現在滿意嗎?”
陸年被漫天發膠噴的有些睜不開眼。
還沒睜開眼,後面就傳來了驚呼聲。
“哇...老年...”
“這帥啊...”
“這個...有點炸天啊!”
“陸年同學,真好看。”
“我徒兒就是帥!”
陸年睜開眼,看著自己的模樣,暗自歎了一口氣。
為何...我要如此的帥氣逼人?明明不想要這麽高調的。
化妝師們看著也很滿意。
霍陽德也點頭:“就這樣,以後就不要亂改動了,對了,把服裝都給他們,現在換上。”
工作人員從後備箱內拿出了夾棉旗袍送了進去。
陸年幾人接過服飾,就有點猶豫。
都覺得是不是有點太鮮明了。
但是作為藝人,這些是可以接受的,因為藝人的穿著可以大膽。
“都別愣著啦,換完之後,用完餐,我們就趕向公司,準備下午紅毯了,很急的。”霍陽德催促道。
陸年幾人也隻得回部門裡換上。
旗袍作為國粹,是服飾文化中最絢爛的現象與形式。
給人一種非常古典的感覺,卻很吸引人。
明明是一件老物件,卻總有素雅、澄清的樣子。
女旗袍緊扣的高領給人以含蓄、雅致的感覺;緊貼的腰身現出女性婀娜的身姿;特別是兩邊或一邊的開衩,行走時下角輕微飄動,若閉若開,令人有輕盈俏麗之感。再加上近年來的旗袍改良、中西合璧,旗袍之美真是變化多端、美不勝收。
男旗袍,沒有很多的花俏,僅僅只有一點,就是穿上後,顯得非常的精神。
還有一點,男士更有儒士文雅。
雖然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
但是陸年幾人穿好出來後,對於對方都是有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
化妝師們看著藝人們,都點了點頭。
霍陽德一拍手:“這樣才有國內風范,下午表現都要好一點,特別的是走紅毯的時候,腰背一定要挺直了,抬頭挺胸,一定要有精神,好了,時間不早了,休整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後來這裡集合,該吃飯的吃飯,該方便的方便。”
霍陽德說完,就走了,領著所有工作人員吃飯去了。
許龍用胳膊拐抵了陸年一下:“老年,你這樣子我要是妹子,都快要饞哭了。”
“得了,我們也去吃飯吧,曲子都練得差不多了吧?”陸年看向所有人。
“嗯。”所有人應聲。
之後,所有人就去了屠盡浩然的餐廳。
他們穿著旗袍,就別提有多引人矚目了。
“陸總監,穿旗袍更帥啊。”
“敢不敢去搭話?”
“別吧,部門不一樣, 我真的很想跟陸老師要簽名,但是我們的老魔頭也在吃飯,你又不是不清楚,陸老師成名之後,公司裡立馬就下了規矩,不許影響陸總監,否則一律開除。”
“沒辦法誒,老總們也得保護陸總監啊,要是有什麽狂熱粉絲就不妙了。”
“那些音樂部門的歌手吧?穿著旗袍都不錯誒,下午走紅毯了?”
“可不是嘛?都火了,還中獎了,動作不小。”
“晚上估計熱鬧了,是直播頒獎的吧?”
餐廳裡聲音很亂,基本都在議論。
許龍這時候的優越感那叫一個膨脹,出名之後,就有些不一樣,感覺到哪裡都是特殊的。
這點人人都會有。
藝人最忌諱就是膨脹與耍大牌。
陸年也最怕這其中會有人穩不住,因為都很年輕。
為此,他也不得不提醒:“不要搖頭晃腦的,保持初心。”
一聲後,所有人繼續低頭用餐。
比起剛來屠盡浩然。
許龍幾人也顯得成熟了不少。
用完了餐,陸年等人與霍陽德一批人集合,上車之後,就率先前往帝月,因為到時候,要與很多藝人一同前往現場。
高樓的窗口,慕容訪煙看著車輛遠去,也終於有了空閑織圍巾。
一針一線在手中,還是一如既往的熟練。
“該織一些什麽圖案才好?”
慕容訪煙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