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文的分數相對來說,打的太早了!
調皮的琴聲一直在繼續,而就在這一刻,許巍做出了讓陸年都驚疑的手法!
鋼琴一般來說,都是用輕彈,而在許巍的手中,除了敲,還有錘!
他右手握拳猛擊音鍵!
“咚!”
沉悶的一聲讓全場還處於傾聽的狀態下,完全的嚇了一跳。
同時左手如節拍器一般,有順序的敲奏!
這個人完全把鋼琴當作揚琴在彈!
揚琴亦稱洋琴、打琴、敲琴、扇面琴、蝙蝠琴、蝴蝶琴等,現代幾乎統一稱作“揚琴”,是中國民族音樂中,一種兼具打擊樂器及弦樂器特點的樂器,普遍使用於民樂團。
換句話來說,揚琴與鋼琴同宗,只不過前者是用敲,而後者是用彈,在音色與外觀方面,各有千秋,可陸年也是第一次見過有這樣的奇才!
樂器沒有特定的演奏方式,但這麽新穎的做法,怎能不讓人嘖嘖稱奇?
右手猛擊,左手宣揚。
調皮的旋律一度改向戰場!
那種渾然一體的感覺,讓人深入其境,血液在沸騰,神經在緊繃,指尖在攥緊!
就好似千軍萬馬橫掃而來,而你立馬橫刀,孤身一人,舍我其誰?!
正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我靠!”一男同學再也忍不住了,漲紅了臉:“真TM的燃啊!”
“許巍!”另一女同學高喝出聲。
很快,整個會堂完全被許巍所感染。
將會堂完全變成了他個人的表演會!
許巍--!許巍--!許巍--!
齊聲的吆喝聲跟著節拍在響動,全場都在跟著他一個人律動!
曹慶也抬起了頭,看著舞台中央的許巍,攥緊了拳頭,咬著牙,他服了!
許巍並沒有因為這種吆喝聲所分心,而是格外的專注於其中,將自己的一切墨染了出來!
旋律與音色讓人頭皮發麻!呼吸難堪負重!
“這個學生...了不得啊!”高東中年之後,還第一次被整的這麽澎湃。
“是啊,這哪裡還是改編,這個叫做許巍的學生處事還真夠低調的,完全就是單曲嘛,這個學生有前途。”莊術點點頭,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記下了許巍的名字。
“不出所以,一鳴驚人啊,許巍這小子,沒想到野心不小啊,上次吃癟,這次全報復回來了。”何衝忍俊不禁,他見過第三次測驗因為一分落選的許巍,但他並沒有絲毫的氣餒,甚至有自己所看不透的堅持,這樣的學生才更值得展望未來!
“何衝,你的學生真不錯啊。”陶明酸酸的道了一句,因為沈文靜的風頭完全被這個許巍一搶而空!自己的學生落後於人,這實屬讓他顏面掛不住!
何衝欸了一聲:“我可沒有教過他一星半點,全是靠他自己,這次後,希望陶明教授手上的世界賽的名額,可得給許巍留一個。”
陶明咬了咬牙,真TM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也沒有想過許巍竟然還有這樣的殺手鐧!早知道就分到其它考場了!這何衝知道有高書記在,就狐假虎威!間接的用高書記來威脅自己!
但是他還是回道:“一定!一定!這麽有才的學生,理應有名額。”
不料陶明所想,何衝乘熱打鐵就向著高東反應:“高書記,你可得給我作證啊,陶教授可是答應給許巍一個世界賽名額的啊,他要是反悔,我沒地方反應啊。”
高東沒有注意這兩位的勾心鬥角,
完全被琴聲打動:“這樣優秀的學生,要是沒有世界賽名額,你來向我反應便是!” 陶明趕緊道:“高書記您放心,這樣的學生不說我也會給的。”
表面笑嘻嘻,實際媽賣批!
為數不多的名額,就這麽讓出去了一個!真...無恥!
“這小子不錯,加分!”幸子文一直平心而論,將“16”分修改為“17”分!
可這單單的“17”分,讓何衝有點不爽,也不看看這氣氛,也不聽聽這音樂,17分?
“幸教授,你也太嚴格了吧?許巍這麽出色,17分?”
“少了麽?那何衝教授覺得打多少分?”幸子文看向何衝。
“至少滿分吧?你可不能把這裡當作世界賽啊!這裡可是學院,這些可都是孩子!”何衝坦白道。
“孩子?呵呵,你可以事後問問許巍,他的目標在哪裡,至少二十分?那我還想問問何衝教授,要是接下來有一個學生刷新了你們的認知,我不是可以打100分?17分不少啦。”幸子文優雅的擺擺手。
“這裡的學生還能有比許巍更加優秀的嗎?”何衝急急的說了一句, 瞬間,覺得欠佳,咳嗽了一聲:“我不是那個意思...咳咳,我的意思是指,許巍已經是在學生中最努力的了,也力壓沈文靜一頭,你怎麽就不能給滿分呢?”
“你急什麽?這只能算開場白,壓軸的還在後面。”幸子文神秘的說了一句,就繼續躺著裝死,並沒有修改分數的舉動。
何衝與陶明可是最了解鋼琴方面的學生,沈文靜、許巍都算開場白?你當真是鹽京的教授?他們可是最優秀的!你口中的壓軸有誰啊?你倒是說啊!你能說出來,頭讓你砍!
“看來幸子文教授是走錯考場了。”陶明冷哼一聲。
“不了解學生就看看資料與檔案,真的是。”何衝也不明不白的道了一句。
幸子文沒有理會這兩個老不死的,而是一直在靜靜的等待。
學生席上,沈文靜緊揪著嘴兒,默默不語。
陸年看得出來,她這是不服氣,因為她彈奏的時候剛剛找到感覺,奈何曲子沒有那麽長的時間,所以只能克制著自己斷下,要是真的以感覺彈下去,她會與許巍不分勝負。
“行了,知道你不服氣,但是他很有意思不是嗎?”陸年笑道。
“哼嗯...”沈文靜垂頭喪氣,明白自己輸了,但是不服!
“沒有第二次機會,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他可能已經謀劃了很久,他的目標不止是世界賽,看到莊術了沒有?怕是這個人是什麽一線音樂公司的人,他是彈給他聽的,而且他還完全沒有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