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後宅見到張瑜,晁凱本以為的追根問底並沒有發生。張瑜關心的也隻是他的安危,這讓晁凱原本準備的一套說詞沒有了用武之地。
不過幾天沒見兩人倒是小別勝新婚,天還沒黑就開始了沒羞沒臊的生活。風停雨歇之後,晁凱摟著張瑜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不得不說在沒有風扇和空調的大宋,夏天確實難過。運動得一身汗的兩人都熱得不行,這時候晁凱一下想起了還在背包裡的那些貨物。飲料食品之類的他可沒少裝,要是拿出來解解署也是很不錯的。
可唯一的難處在於,怎和張瑜解釋這些明顯不屬於大宋的產品。不要說宋人不認識簡體字,實際上北宋時期的白文有很多字和現代的簡體就沒有區別。就連印刷的書籍宋體字都有大量的簡體字在其中。所以張瑜雖然未必看得懂那些貨物上的信息,但看出有問題一定的,這就需要晁凱去編造理由了。
不過想到自己要在大宋發展,就必然會用現代的工業產品斂財,那麽早晚都會讓張瑜知道。而張瑜這個女人還是有一定才能的,管理晁凱的核心產業正合適,難道在北宋還有比妻子更貼心的自己人麽。想到這晁凱決定和張瑜分享一部分秘密。
晁凱一邊撫弄著張瑜的凶器一邊說道:“翠櫻,你可知我這幾天去了哪裡?”
張瑜說道:“我也好奇相公去了那裡,幾天未歸一點息都沒有。”
晁凱忽然正經起來說道:“翠櫻可相信這世上有神仙?”
張瑜搖頭說道:“難道相公遇到神仙了?”
晁凱說道:“那倒不是,我是去了上界的人間。”
張瑜驚訝說道:“相公莫不是糊塗了,隻聽說人死才能去西方極樂世界,哪有大活人能去還能回來的。”
晁凱說道:“那是和尚道士忽悠人的說法怎可相信。你也聽說了之前我被雷擊的事情,其實是被點醒了宿慧,能夠回去上界的人間。”
張瑜說道:“如此玄奇的事情相公要我怎麽相信。莫非相公也是上界之人。”
晁凱忽悠道:“也可以說是,而且在上界我還有家人呢。”
張瑜聽後呆了一會才數道:“這怎麽可能……”
晁凱趁熱打鐵說道:“等下我給你看樣東西。”
說完之後,在晁凱強烈的要求下二人換好衣服來到了院子當中。晁凱為了保密特意打發走了下人,尋到了自家的一間空倉房。目測了一下倉房的空間感覺沒什麽問題,晁凱點開了意識中的背包默念取出。在張瑜驚訝的目光當中,一輛五菱宏光突然出現在了倉房當中。
張瑜就覺得腦子嗡的一聲,這實在是太震撼了。難道自己的相公真是天上星宿來到凡間?
晁凱說道:“翠櫻,這回相信了麽?”
張瑜這才反應過來,忍住尖叫的衝動說道:“相公,我莫非在夢中。”
晁凱說道:“自然不是,而且你來看看這種車子在大宋你可聽過見過?”
張瑜走上前對車子又摸又看,隻感覺不可思意。銀白的車身到也不算稀奇,那幾塊玻璃她倒是覺得價值不菲。
大宋此時當然有琉璃存在,不過大多是西方人通過絲綢之路運來大宋的很是稀少,而現在又因為西夏和大宋連年打仗絲路也幾乎斷絕了。那幾塊車玻璃平整透明又面積巨大,特別是前面那塊風擋玻璃簡直是極品,確實不像是“凡間”所有的物品。
張瑜說道:“真是難以致信,
相公居然是神人。” 晁凱把她摟在懷裡說道:“什麽神不神人的。天上的人間也是人間罷了,你相公我也隻不過是有了些本事能夠往來兩處,為咱們家謀些利而已。來看看裡面的東西……”
晁凱說罷就打開了五菱宏光的車門,看著裡面的東西,晁凱一樣一樣的為張瑜解釋貨物的名稱,說明產品的功能用處。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兩人才從倉庫裡面出來。由不得張瑜不相信晁凱的忽悠,畢竟老公是神人的“事實”擺在面前。不過張瑜最滿意的是晁凱將那把倉房唯一的鑰匙交到了她的手中。這讓她心裡甜絲絲的,不管怎麽樣這個神人相公對自己的寵愛那是沒的說。
看到車裡那些飲品食物張瑜倒是沒有多少感覺,可是見到那些玻璃瓶的白酒她倒是有些不淡定了。按她的價值觀來計算,那幾箱白酒光憑包裝就能換回幾萬貫家財。
晁凱歎了口氣說道:“翠櫻,這些東西在上界雖然值不了多少錢,可在大宋就不同了。它的確可以為我們換來很大利益。可我頭疼的是怎麽經營,才能即把利益吃到嘴裡又不會崩了牙。”
張瑜一驚這才想到,自己也被眼前的利益晃花了眼。這些東西不暴露還好,一旦暴露哪怕是被自己的伯父知道也必然保不住。 於是說道:“那該怎麽辦,總不能就這麽放著吧。”
晁凱說道:“暫時就這樣吧,裡面東西你撿著喜歡的用。不過別聲張了,沒想好辦法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張瑜連連稱是,把鑰匙貼身藏了起來。兩人回到後宅之後又商議了半晌也沒什麽好的方法隻好作罷。
第二天,晁凱一算天數距離和縣令張翰文約定的日期不遠了。他也不能在家待著了,便和張瑜告辭準備去鄆城縣走馬上任。
臨行前晁凱特意囑咐張瑜要看好倉房之外,也就沒什麽了。晁凱對於自己在東溪村的勢力還是有譜的,文有老管家,武有李慶一眾草包。出了門也許不行,在自家地頭上還是可以放心的。
晁凱說實話真想開車去鄆城,騎馬雖然在大宋已經是最牛x的出行方式了,可實在是顛簸的蛋疼,這與馬術無關。
可惜他不能太高調了,否則很容易翻車。別看他有了傳送門技能,可還是肉體凡胎,喝多了也吐挨揍也疼。
忍到鄆城縣之後,晁凱先回到了自己在鄆城的院落。此時吳用並不在家,不用猜智多星肯定是去打探什麽消息了。
這點晁凱還是不用懷疑的,吳用對這方面比自己上心。他是一門心思往官場裡鑽,和自己隻想披身虎皮護身的目的就有本質不同。
晁凱知道無論小吏怎麽混也混不成官,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士大夫的階層,吳用做的再多也隻是無用功罷了。
晁凱明知道吳用是想多了,可卻不會提醒他。不碰幾次壁智多星怎麽能死心踏地跟隨他晁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