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田信很是愜意,他早就派人在一枝梅和石阪亮垣帶著林驚寒逃生的路上,安插了眼線,石阪亮垣的這條逃生之路,也是他刻意安排好了的。
如今,他覺得自己是薑太公穩坐釣魚台,只等著收網捕魚了!
時間已然到了晚上九點多鍾,還不是太晚,只是如今在此時此季的南京城中,街上已然很少看到行人了。
他站在瞻園西門門口處,外面就是南京城南北向的要道中華路了,他的身後,有二十多個手下,正摩拳擦掌,等著他的命令,去抓捕那個他十分想要抓到的要犯。
一輛轎車從北向南駛來,正停到了他的面前,兩邊的車門打開來,朝倉真紀子和隴川美惠子從車裡下來,兩個女人同時把頭轉向了他。
這兩個女人都很豐滿,只是朝倉長得並不好看,不過與她相反,隴川美惠子可是一個美人坯子,每一次見到隴川的時候,他的心裡頭都有一種癢癢的感覺,如果這是一個支那女人,他肯定早就將之弄上了床。
但是,他不敢對特高課的女特務有這種行為。
他很是奇怪,為什麽島津先生會用女人來做事呢?難道她們跟島津先生都有一腿?
“這麽巧!兩位剛剛回來?”德田信主動地上前打著招呼。
朝倉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向裡面走去。
德田信心裡頭暗罵著這個女大尉,不過是島津先生的姘頭,有什麽可狂的呢?
他還是笑眯眯地看向隴川,道:“隴川小姐好像很不高興呀!是不是被誰欺負了?”
隴川少尉看了他一眼,道:“這不是你關心的事!”說著,又看了看他身後那些荷槍實彈的手下,好奇地問道:“這麽晚了,德田君還有任務嗎?”
“嘿嘿!也許今天晚上,我就可以破獲支那人的血之刃作戰隊,抓獲他們的頭目!”
聽到這句話,便是已然走過去的朝倉真紀子也不由得停住了腳步,轉回了頭。
隴川一怔,臉上堆出一絲笑容來,道:“呵呵,德田君可別把大話說早了!牛皮吹多了會爆的!”
德田信卻一本正經:“我從來不吹牛,沒有確實的把握,我也不會行動!”
“哦?”隴川問道:“你這是要往哪裡去抓人呢?”
“我正在等消息!”
“等消息?”隴川道:“你等誰的消息?難道是你在支那人那裡,也有臥底?”
“呵呵!那倒不是!”德田信想了一下,還是告訴著她們:“我在等佐藤君的消息,他長得跟敵隊裡的一個手下很像!”說著,又特意地解釋著道:“正是因為他長得太像了,所以我才會認錯人,還在鼓樓醫院跟他打了一架!我讓他假扮支那人,救走了被我抓獲的一名血刃戰鬥隊的隊員,然後再順藤摸瓜,找到他們的藏身之所!”
聽完了德田的介紹,隴川少尉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轉頭看向了朝倉。
朝倉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思忖了一下,還是告訴著他:“德田組長,其實你並沒有錯,那個佐藤是假的!”
德田信怔了怔,不明白她的話意:“朝倉君,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朝倉真紀子求救一樣得看向了隴川少尉,在這個時候,她顯然不願意自己來做解釋,因為她覺得她也很傻很笨。
隴川少尉自然明白朝倉的意思,咳嗽了一聲,隻得解釋著道:“這件事嘛……嗯!要說的話,也不能怪我們,其實大家都沒有錯……”
“你到底要說什麽?還是快快地講吧!”德田信馬上意識到了什麽,不由得催促著她。
隴川看向朝倉,朝倉卻把頭轉向了別處。
“好吧, 我就如實說了吧!”隴川解釋著道:“剛才我們去了益田大隊,他們駐在南京城外。”
“你們去了那裡?”
隴川點著頭,道:“今天的事情很多,等忙完了,我們又回了鼓樓醫院,聽那裡的醫生說三吉郎跟他的中隊長已經走了,所以我們就趕去司令部,詢問了一下益田大隊的位置,然後去了益田大隊!”
“呵呵,朝倉君為了自己的弟弟,去探望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有什麽不好說的呢?”德田信很是不解。
“我們見到了他們的大隊長益田重根閣下,但是,他告訴我們,三吉郎早在松江的時候,就已然殉國,而且他們大隊裡也根本就沒有一個叫作佐藤近江的中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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