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隱村的人交頭接耳了一會之後,羅砂稍微示意了一下,人群當中走出來一個長老,手裡捧著一卷巨大的卷軸。以及身邊跟隨著的,幾名心存死意的忍者。
看到這個卷軸,君邪就知道,著應該是和木葉村差不多的套路,一個巨大的封印卷軸,裡面封藏著無數的忍術拓本。
至於為什麽不是原本,反正君邪沒有明確說明不是麽?所以,無論是耍小心思也好,還是默認也罷,兩個村子給出了同樣的答卷。
至於是不是原本,老實說,君邪還真不是很在意。畢竟,不能逼的太過了,要不然,誓死不從還將所有忍術都毀了,實屬不智。
君邪心裡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不是那個聽著很牛、很吊,但其實沒啥大用的忍術原本。
反而正是這些記載了知識的忍術拓本,至於有些“神器”一般的原本,有,但終究是少數。所以不值得,也沒有必要。
就這樣,雙方都感覺自己賺了,在君邪看來,就很不錯了。
所以當接過這名長老手中的忍術卷軸之後,君邪只是從中隨便抽了幾樣,用於驗看,看到是真的而且有用的之後,君邪也就不在意了。
而一直注視著君邪的砂隱村眾人,看到君邪看見拓本也沒有多說些什麽,都不由得送了一口氣。
畢竟,將一個凶悍的尾獸,硬生生的壓縮成一個小球,這般實力,還是很讓人忌憚的。
將忍術卷軸隨意的扔到地面之後,地面上的陰影自然開出一個傳到暗影世界的接口,把忍術卷軸扔進去之後,君邪也不在意這些眼巴巴看著自己的人。
隨手在空中一劃,將我愛羅叫醒,三人直接進入了那個散發著不詳氣息的隙間當中。
讓君邪感到有趣的是,君麻呂第一次見到這個裡面充斥著眼珠子和不停散發著不詳氣息的隙間之後,都在心中緩了一會才咬牙進去。
而我愛羅就仿佛沒感覺一樣,大大咧咧的直接走了進去,看到這一幕,君邪心下有了計較。
因為這說明,尾獸給我愛羅的危險性,要比隙間給他的危險性更甚!
想到這一幕,君邪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正處於砂隱包圍中的壇子一眼。
默默地為砂隱村默哀了一下,畢竟從我愛羅的狀態中可想而知,境界之力估計是困不了守鶴多久。
希望砂隱村能夠承受住,一個睡得好好地突然被壓成球,還被封印在小壇子當中,守鶴的憤怒吧。
至於其他,砂隱村遭受的損失一類,和我有什麽關系,隨他去吧。
不得不說,當沒有觸及到君邪利益的時候,君邪還是很灑脫的,畢竟守鶴受了這麽大的委屈,肯定要讓人家發泄一下嘛。
至於發泄過後的砂隱村,跟我有什麽關系,哦……我可以幫你們祈禱一下,祈禱守鶴不會做的那麽絕?
有些憐憫的回頭看了還在開心的眾人一眼,輕笑一聲,不在管它。而跟在後面的君麻呂同樣若有所思的看了那些人一眼。
沉思了下,嘲諷的一笑,也不在關注。因為君麻呂猛然想起,那個壇子能夠封印的住尾獸,可是並不代表同樣能夠封住大人的能力啊。
而當守鶴撐著境界之力變大之後,希望那個小小的壇子不會被撐破吧。
不過,看來大人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麽豁達嘛,也是,畢竟是一人獨站一個忍村,聽說理由還很奇葩。
兩人各有各的想法,想來,三人中最輕松的應該是蹦蹦跳跳走在前方的我愛羅了吧!
畢竟沒有人會想要交給一個怪物忠君愛國的思想。
人,可都是惜命的! 再加上,原本在父親面前就不受重視,現在更是被交易出來,想來他也發覺什麽了吧。
在兩人前方的我愛羅,眼睛微微濕潤,猶如衝過水的翡翠一般,說明了他同樣並不是一無所知。
君邪感到這股壓抑的氣氛,沒有多說什麽,只是默默的走在我愛羅的旁邊,大手輕輕的拉住他的小手。
我愛羅看了他一眼,也不在向當初那樣親熱的叫著哥哥,有些平淡,而且眼眸深處還蘊藏著一股瘋狂。
看到這一幕,君邪沒有意外的點了點頭,因為我愛羅甜甜的喊大哥哥,這他喵的是在做夢好吧。
所以,君邪才會選擇,給我愛羅加上那一層“忠誠烙印”,果不其然,態度完全改變了。
輕輕摩挲著我愛羅的手,腦海中不由得想到,看來,羅砂所圖甚大啊。只不過他應該也沒有想到我會有這種能讓人絕對忠誠的能力吧。
想到這裡君邪的身體微微一僵,手上的動作一頓,看著兩人疑惑的眼神,君邪笑了笑,沒說什麽。
不過,君邪剛剛猛然想到,貌似在火影裡面,還真的有一個能夠讓人百分百忠誠的“神器”,那就是,連君邪都有些忌憚的“別天神”。
那麽,羅砂有沒有在我愛羅的身體當中設下什麽防製手段呢?他知不知道,亦或者猜沒猜到,我的手中有能夠讓人絕對忠誠的利器呢?
看了看冷淡的我愛羅,君邪心中輕歎,還真是個燙手山芋呢,罷了,就在忍界當中試試他吧,至少還有三家大型忍村沒有去,如果在這個過程中能夠信任的話,最好。要是不能……
三人在隙間當中再度看見那一幕,對於已經看過一次的君邪兩人來說,雖然還有震撼,可是至少比第一次要小得多。
而我愛羅,第一次見到這個場景之後,整個人都有些驚呆了。冷淡的表情也微微變化,只不過他的眼睛還是那麽的純粹、純淨,一如初見一般。
看到這一幕,君邪不由得想逗逗他,隨手示意君麻呂尋找地圖,走到我愛羅的身旁,同樣雙目直視前方。
輕聲開口道:“怎麽樣?這裡我剛看見的時候,可是震驚了好久呢。”
“你現在也很吃驚,少主。”
我愛羅略顯陌生和淡漠的說道。
君邪看了一眼我愛羅,因為他聽出了那聲“少主”絕對是下意識的話,雖然還不清楚到底怎麽樣,至少是個好頭。
“你父親想要你對我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