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劉耀華跟他師父請了假。來到縣城的一個茶樓裡,和他表姐夫“約會”。。 劉耀華一個人坐在茶樓裡,看著茶樓中間四張桌子擺成一個巨大桌子邊上圍滿了人。手裡還不時飛舞著紅色的票子。沒過幾十秒,就會發出一陣喧嘩聲。隻要眼睛沒問題的人,就能看的出這是在賭錢……
至於說為什麽敢於光明正大的在茶樓賭錢,那還要從十幾年前說起。那時縣城裡一個省委書記乾兒子仗著自己是那啥啥啥的,反正是處於牛a和牛c之間的人物。在縣府大樓邊上開了間茶樓,本來也沒啥。光明正大的開門做生意,那是相當的低調。
後來一些混的人經常上門照顧生意,一來二去就混熟了。於是一到發錢就去那茶樓打牌和打麻將,那數額是一次比一次大。後來就變成一賭窩了。
那時的社會風氣還沒那麽差,官員也沒那麽壞。於是在某天,一個中央辦事員來縣城考察,縣長一狀給告了上去。
那中央辦事員雖然沒什麽權利,但是作為中央辦事員,他還是有直達天聽的能力的。
中央裡的人知道這一小事後,也沒怎麽處理。直接打了張條子發給了省政府,讓他們處理。
這事被那省委書記知道後,頓時怒了。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居然挑釁正部級幹部的權威,活的不耐煩了。
雖然怒,但是事情不能亂搞。畢竟有那麽多眼睛看著,不好亂來啊。怎麽說也是法制社會,要公開公正的處理。
他立馬給公安局下命令,讓人大張旗鼓的端了那賭窩。然後把那些混混都拘留15天,甚至包括了他乾兒子。
不過這事發生後沒幾天,一紙調令把那縣長調到了群山溝裡當縣委書記。說是他工作努力,把轄地建成了百強縣。讓他繼續努力,為黨和人民再建功勳雲雲什麽的。可謂是明升暗降,從一個百強縣的縣長變成了一個群山溝裡的縣委書記。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至於那誰出來後,繼續開茶樓。打那以後自然是沒人敢說什麽了。
雖然那人後來改行做房地產之類的,沒再開茶樓。但是這風氣卻是保留了下來。雖然掃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楞沒抓到人。嚴打過了又開張,這都是協警在通風報信。無奈之下,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出事,愛怎滴怎滴。每過一段時間就來個突然打擊,狠狠的撈上一筆。算是響應上面嚴打的號召。
就在劉耀華走神的時候,他表姐夫就來了。茶樓裡的人一看到他表姐夫,有很多人立馬停下手中的活計跟他表姐夫打招呼。
不認識他的人,都紛紛好奇為什麽要跟他打招呼。
邊上的人一說:一年前那事就可能是他乾的。立馬沒了聲響。
劉耀華聽了後,頓時一拍腦門忘了他表姐夫在混混當中的名氣。
於是扔下一張紅票子,走到他姐夫面前說道:“姐夫,我們到另外的地方說去。”
郝任雖然疑惑吳耀華的舉動,但是沒有說什麽。跟著劉耀華向外面走去……
等劉耀華他們走遠後,一個學生摸樣的小混混的不解的朝邊上的人問到:“大哥!一年前什麽事啊?大家那麽怕他。”
那個被小混混問的人頓時顯擺的說道:“你是不知道。他可是特種兵退役,手裡見過血的那種。”
“那又如何?他退役了,沒槍還不是普通人一個。”邊上又一個學生混混再說道。
“你不懂!去年那海哥喝醉了酒在酒店裡調戲任哥他女朋友,
當場就被打趴下十幾個人。” “那有如何!不就是能打嘛!也沒什麽啊?”邊上一個不知道情況的人也湊過來說道。
“小子!鄉下來的吧!”賭桌上,某個坐在賭桌邊的人叼著煙說道。
“不是,剛從外面回來。”那人搖了搖頭說道。
“難怪!我說那麽轟動的事情會不知道。”
“到底是什麽啊?”邊上那小混混迫不及待的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某些不知道情況的也被他們挑起了好奇心。
“呵呵!去年那海哥在酒店被打的爬不起來,放話要找人搞他全家。結果第二天被人扒光了衣服吊在了那城東大橋七米多高的柱子上。還在他身上寫了‘我是大sb’。足足吊了兩天,兩天啊!那些警察消防隊的楞是弄他不下來。就連拿些特警都沒轍。後來還是特警大隊大隊長向上面打了報告,調出了附近特種部隊退役人員名單。然後親自找上門保證嚴肅處理那海哥,那任哥才去把人給放下來。那場面――想起來就……”
“怎麽可能?就算是用鋼筋吊,那也吊不了兩天啊!警察沒用不代表消防隊也沒用啊!那麽多家夥隨便來一樣就能把人搞下來啊!”邊上一個外地女人說道。
那混混看了看那女的後,說出一句網上非常流行的話:“無知不是你的錯, 出來顯擺就是你的錯了。”
那混混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普通的手法當然沒用。他可是用了特殊的綁法。雖然用的是普通橡皮筋。但是上面綁著鐵釘和刀片,繩子一斷,或是解的時候沒有特殊的手法。那麽鐵釘就會刺進人的身體裡面,刀片會割過動脈血管。那些警察消防隊的搞了兩天差點沒把人給搞死。抬下來的時候,他身上多了n個洞。要不是消防隊發現不對及時停手,那人就嗝屁了。”
“這麽牛!那就沒給他懲罰?比如說拘留什麽的?”那外地女人不忿的說道。
“切!又沒證據,怎麽抓?他又不是像我們這幫p民,想抓就抓。那可是預備役上尉軍官,民兵連總教官。那可是市武裝部的人,公安局局長都要讓他三分。”那混混不屑的說道。
“那他現在是幹什麽的,看起來也沒什麽嘛?”某人好奇的問到。
“保安!在邊上的sz市的一個五星級飯店當保安經理。”
“那也不錯啊!一個月也有6、7千的工資。年底還有分紅。”那外地女人羨慕的說道。
“那算什麽!隻要他出來混,一句話就能拉起幾百號人。在縣裡那也是能橫著走了。到時那錢還不是嘩嘩的!那破保安有什麽好當的。”那混混不屑的說道。
“混有什麽好啊!每天提心吊膽,還天天被人罵:畝嗲娘高檔”某個人說到,還用方言罵了一句。
茶樓裡的人頓時有一半的人對他怒目而視。大有看他不爽要教訓教訓他。
那人看情況不對,頓時結了帳灰溜溜的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