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事了那就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劉耀華見事情沒有他想的那麽糟,就松了口氣。 劉耀華和郝任劉謙他們來到了不遠處的馬路上等客車,準備回到城裡吃飯。
郝任站在路邊看著慢慢行駛車輛,就向劉耀華問道:“耀華啊,你怎麽沒開車來?”
劉耀華聽了後,歎了口氣說道:“別提了,今天逢說有多倒霉了。早上吃個飯,遇上一特二的白癡富二代加官二代。把人家教訓了一頓,結果讓他保鏢來尋仇。想撞我的車,結果被我用車把他們的車給撞了個稀爛。防彈路虎外殼也是破損嚴重,要拉到西湖市去大修。我一想那特二的比崽是西湖市的地頭蛇,隻好把車給拉到寧濤市去大修。估計也要一個多星期後才能拉回來。”
“你啊!真是拿著金蛋去撞他們的爛石頭。得不償失啊!”郝任說完後歎了口氣。
郝任和劉耀華相處了那麽長的時間,當然是知道劉耀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極端性格。以前那是被生活所迫,無奈的只能妥協。但是現在由於有了資本,那就徹底的放開了。還好的是劉耀華因為家教好,做事很有分寸並不是一味的亂來。
不過郝任現在算是劉耀華的手下,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算是劉耀華的長輩可以隨便說道。自然就不能夠給劉耀華明顯的指出來,只能夠通過一些婉轉的話語來表達他的意見。
劉謙在邊上一聽,立刻就對劉耀華說道:“耀華啊!要不要我帶人去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不是什麽人都是能胡亂得罪的。”
“還是算了吧!反正那白癡也不會輕易的放棄,等他自己找上門來吧。我們不必理會!不過我們的計劃卻是要提前了,國內不能夠多呆了。至少也要在國外建立幾個秘密基地,反正我們有了那裡的坐標可以隨時走。”劉耀華有點無奈的說道。
“那其他人怎麽辦?”郝任皺著眉頭說道。
“和其他人有什麽關系?只要核心成員走了,那些外圍的人員又沒幹什麽違法的事情。既沒涉黑、又沒違法。只不過是賺點工資養家。難道這還犯法不成?就算是硬要追究他們的包庇罪,他們也是什麽都不知道的不相乾人員。關他們屁事!”
“那就這樣把他們給拋棄了?”郝任心裡有點不舒服的說道。
“什麽拋棄不拋棄?本來他們就是預備成員,為我們做掩護的。大不了照規矩給他們發三個月到半年的工資遣散,讓他們回老家繼續過自己的生活。”劉耀華隨口就把自己早就打算好的計劃說了出來。
郝任聽了劉耀華的解釋後,算是默認了。只能開口說到:“就這麽放棄了有些可惜了。”
“是啊!”劉謙在邊上附和到。
劉耀華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麽,不過來往於兩縣的班車已經來了,也就沒有再說什麽。
上了車,劉耀華就發現全車的人都用余光掃了一下他們三人。
劉耀華也沒留意,直接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坐了下來。
郝任也一屁股坐到了劉耀華的邊上,然後看了看劉耀華衣服後奇怪的問道:“我叫你的時候在遊戲裡面?”
“沒有!那時正塔木德下水救人呢!差點沒把我給凍死。”劉耀華想到那池水的溫度,頓時打了個冷戰。
郝任一聽,頓時笑著說道:“是熟人吧!要不然以你的性格可不會下去救人。”
“是啊!就是一個月前碰到的那兩個小學同學。出去玩了一趟,沒玩開心不說還跟著她們倒了一路的霉。
”劉耀華一下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就一臉的不爽。 “哦!就那兩女孩啊!是哪個落了水?”郝任稍微一回憶,就想了起來一個月前碰到的那兩個女孩。
“就那長頭髮的!估計是被一個中年婦女當小三給泄憤推下水了。還塔木德讓我當場花了十萬多米元才把那個中年婦女給挖出來。”劉耀華對於他白白付出了十萬多米元,連聲謝謝都沒有的事情耿耿於懷。
“你不會去查錄像啊!多簡單的事!只要請他們吃頓飯就行了。哪裡要花這麽大的代價!”
“我怕麻煩啊!現在對於我們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我可沒那麽多心思和那幫交警隊的人扯半天皮,一點實用的話都沒有。”
郝任聽了後也是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麽,話不投機半句多啊!
一個追求的是簡單直接,一個追求的是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對了!你得罪的那人是什麽背景啊?”郝任忽然想起來劉耀華說得罪了一個官二代,於是就開口問到。
“他爺爺在醫院等死,以前是省長,他爹現在是西湖市市長,他外公是幾千億資產的上市公司大股東和總裁。還有就是他家就他一根獨苗。這都是聽我那小學同學說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我估計是真的可能性大一點。”
郝任一聽,就知道麻煩大了。就在邊上考慮起來怎麽應對未來對方的報復行動。
劉耀華見郝任陷入了沉思,也就沒有再打擾他。因為郝任代表的不僅僅是他勢力的元老,還暫時兼職著軍師這一職位。
過了好一會兒,郝任舒展開自己皺著的眉頭。對劉耀華說道:“看來沒辦法了,我們只能提前實施我們的計劃了。”
劉耀華聽了後,想了一下他們以前的計劃就知道郝任指的是什麽。
“那回去後,你就給他打電話吧。你現在應該有他的電話號碼吧?”劉耀華無奈的說道。
“有!不過要見面的話得明天以後了。”
“哎!麻煩啊!見不得光的手段我們不怕,怕就怕在用官面上的手段。只要我們還想在這個國家混,那我們就不能使用任何的過激手段。只能是用官面上的手段解決。無奈啊!”
“沒辦法!誰讓我們沒有一個好爹呢。小老百姓只能受他們的欺負。”劉謙在邊上聽了半天后,終於插話到。
“無奈的生活啊!什麽時候才是頭啊!”劉耀華對現在的生活都有點厭煩了,隨便想搞點什麽事都要顧及這、顧及那的。一點都不自由。
邊上車裡的人聽著劉耀華他們三人嘰裡呱啦的不知道講著哪個地方的方言。嘴皮子上下一碰,稀裡嘩啦的講出一大堆的話來。頓時有人受不了了!
按照他們這地方的陋習,一個染著黃毛的青年人用方言罵道:“媽當個龍屁,年多年多炒死磊!”(媽了個比的,唧唧歪歪吵死了。)
劉耀華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火,見那青年染著黃色的頭髮就更加的不爽了。在他這種腦殘憤看來好好的黑色頭髮不要,非要染個黃頭髮裝外國人。純粹是忘祖背宗啊!
心中不爽,話語出口當然是非常的衝。直接就用方言叫囂到:“儂再比幾求!”(你再吠一下試試!)
那青年一聽,立馬就站了起來,對劉耀華用方言說道:“你還想不想做人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說完,還擼了擼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五個煙疤。
劉耀華看到那煙疤後,就知道那個青年是混的。因為他們這裡混的人結拜,都是喝了血酒以後再湊份子錢買上上好的香煙。然後點燃吸一口後就在手上燙上一個煙疤, 表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意思。煙疤越多就表示結拜的次數越多,也就表示著有更多的兄弟。
劉耀華現在正在氣頭上,哪裡管的上他是不是混的。就算是混的,劉耀華也不在乎。
於是走到那青年的邊上直接耳刮子悶了過去。打的那青年失去重心撞在了車窗上把車窗給撞破了,頭上頓時流出了不少的血。
邊上的人一看,膽小的直接就尖叫了起來。那司機也是趕忙靠邊停車打開車門讓不相關的乘客下車,避免造成誤傷。
那青年被劉耀華打的有點暈,等他稍稍有點反應過來後,頓時掏出了口袋裡彈簧刀向劉耀華捅去。
劉耀華本來還手下留情沒用全力,以免把那混混給拍死。這時見那混混都拿刀子了,也就不再客氣了。
下意識的左腳一抬就把那混混連手帶刀踩在椅子上,然後借著左腿的蹬力,提起右膝蓋狠狠的向著那混混的下巴撞去。
不過劉耀華一想到那膝蓋撞到那混混腦袋的後果,頓時就把腳踢了出去。避免了那混混腦袋被打爆的下場。
不過那大力一腳踢在車窗上的承重架上,立刻把那承重架外麵包著的塑料皮給踢破了,露出裡面的那特種鋼。並且還震碎了邊上完好的另一塊玻璃。如果那尺子量一下的話,就能量出那承重鋼都被他踢的有些變形。
劉耀華有些泄氣的放下腳,一手刀砍在那混混的脖子上把那人給打暈了。
然後招呼了郝任和劉謙趕緊走人,要不然剛走不久的警察就要回來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