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凌薈開車,帶著張銘和黃毛迅速想著城西外公墓區追去的同時,那一種黑色的旋風此刻已經到了公墓區墳山。
此刻,墳山之上,一片草地之間,那黑色旋風在一道身影后面停留,接著旋風中落出一道人影。
這道身影正是瘦弱男人!
緊接著不足三米直徑的旋風一下子分開,成了五個鬼影落在地上,都定定的站立著。
這五個小鬼都看不清模樣,猶如五道虛影一般。
瘦弱男人看了看背對著自己的身影,急忙低頭說:“多謝吳執事!”
聞言,那身影緩緩地轉過頭,露出一張四十歲的面孔。
只見他也是比較瘦,用一雙深陷的鷹眼看著瘦弱男人說:
“白面生,為何這次如此大意,竟落得此般下場?”
“陰溝裡翻船,但此仇必報。”說這句話的時候,白面生臉色陰沉,眼中仇恨之色濃鬱。
聞言,吳執事點了點頭說:“我禦鬼門從不怕人,在法術圈子裡,誰不給幾分面子?不過……也得小心,這寧城市看似簡單,實則隱藏著不少高手。”
白面生說:“我知道,所以一直很低調,只是沒想到,被那個小子盯上了。”
“摸清楚他的身份,若是沒問題,就把他殺了!”吳執事說:
“接下來我會幫你,這寧城市可是大城市啊!”
“吳執事的意思是?”白面生疑惑的看著吳執事,似乎想到了什麽,說道:
“吳執事此次來寧城市,莫非是門派的意思?”
吳執事冷笑說:“要說法術之地,這寧城市當屬中心地帶,禦鬼門自然要向寧城市發展,這是門主親自下的命令。
而且門主說了,以後的禦鬼門,可能會在寧城市外扎根。雖然我不知道這寧城市具體有什麽好,但門主既然有意把門派遷過來,自然有道理。”
白面生聞言點頭,隨即又聽吳執事說:“這些都是後話,現在還用不著操心。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清理工作。
在門派遷移之前,把寧城市法術圈子裡所有亂七八糟的小魚小蝦都清理了。能拉攏入門派最好,不能就殺!”
“僅僅就靠我們兩個?”白面生皺眉!
吳執事聞言說:“慢慢來,我們對付不了的,門派自然會派人來。”
白面生聞言露出一絲冷笑說:“那麽第一步,就對那個小子動手吧!”
“你是說這次讓你吃虧的那個……張銘?”吳執事說:
“那個張銘,只是個小角色,我都沒聽過寧城市法術圈子有這號人,不足為慮。相信你若不是因為受過傷,也不至於吃虧。”
白面生說:“那是自然,我若不是因為身體有傷,加上好幾次都是他們以多勝少,我怎麽會吃虧?”
“只是……那小子惡毒,廢了我的修為,我現在得重頭開始,真是不甘心!”
聞言吳執事說:“愚蠢,你修煉的乃是我禦鬼門禦鬼之術,一身修為就算被廢了,只要有資源和經驗,你要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又有何難?”
聞言白面生一愣,看著吳執事恭敬的說:“請吳執事指點!”
吳執事點頭說:“在墳地,我為你抓十幾個小鬼供你吸收鬼氣,你有修煉之法,我再助你,不出一個月,你可恢復你巔峰實力。”
“多謝吳執事,吳執事大恩,白面生願以後跟隨吳執事效犬馬之勞!”
白面生真的很激動,禦鬼門堵門修煉之法可讓他快速恢復修為,
這無疑是最好的消息。 “那請吳執事幫我,我現在就開始!”白面生迫不及待。
吳執事說:“不急,我還在等一個人,是我以前來這裡收的一個弟子,當初我就知道門主會向寧城市發展,所以收了個弟子作為聯絡人。”
正說著,不遠處一道身影迅速過來,大老遠就喊著:
“師父?哎呀師父,許久不見,您老人家還好吧?”
看著這走進的身影,吳執事無奈道:“王汪,你能不能別稱呼我為老人家?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而且你看起來比我還老。”
來人正是王大師,此刻正激動的走過來說:“不管怎麽說您是我師父啊!”
聞言吳執事也無奈,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禦鬼門傑出弟子白面生。”
“哦,原來是白師弟!”王大師伸手要握手。
白面生見是吳執事的徒弟,也沒有見外,和王大師握了握。
隨即王大師就一臉悲憤的對吳執事說:“師父,弟子這次可被欺負慘了。”
“對了,你不是說被人打了?是什麽人?”吳執事問道。
王大師說:“底細不清楚,就知道是一個毛頭小子,叫什麽……張銘!”
“張銘?”白面生和吳執事異口同聲的驚呼。
“又是他?”吳執事臉色沉下來, 說道:
“這小子,居然把寧中市僅有的兩個禦鬼門弟子都欺負了,看來是真要和我禦鬼門結仇啊。”
“吳執事,等我恢復修為,定要報仇!”白面生說道。
王大師也說:“師父,你也要給我報仇!”
“這是自然,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在這裡修煉,一個月後,我希望你們能去把他的魂魄給我帶回來,以揚我禦鬼門之威嚴。”
吳執事說完後,白面生和王大師都點頭。
三人的臉上都露出殺氣,且神色無比霸氣與自信,仿佛此刻已經把張銘殺了一般。
可是這時忽然王大師又說:“對了師父,那個,借錢的事?”
吳執事剛剛那霸氣嚴肅且自信的臉色頓時垮了,一臉尷尬的說:
“為師不是說了,手頭也很緊嘛,暫時沒有錢。你又不是不知道,禦鬼門工資很少的,我又只是基層領導而已。”
聞言王大師又看向白面生說:“白師弟,你手頭上有沒有錢?”
白面生笑著說:“有,王師兄借錢,哪能不借?”
說著,他伸手在褲兜裡,準備拿出身上僅有幾張皺巴巴的十塊錢紙幣。
然而還沒拿出來,就聽王大師笑呵呵的說:
“還是白師弟仗義,哥哥借的也不多,就兩萬塊而已。”
聞言白面生一愣,褲兜裡的手有些不好意思掏出來了,硬生生的塞回去後說:
“兩萬塊……這個真沒有……”
一旁的吳執事也是尷尬的咳嗽一聲,氣氛有些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