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羅盤的確好用,指針上附著那邪祟身上的煞氣,所以邪祟在哪兒,指針就會指向哪兒。
張銘按照指的方向讓司機開,開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最後指針緩緩顫抖起來。
這模樣說明距離邪祟已經非常近了,指針受到了影響,無法準確的指出位置了。
下車付錢後,司機走了。
而張銘和胡非看了看周圍,是市區一處比較偏僻的地帶,並不怎麽繁華。
這個點街上也沒啥人,只有一些KTV和酒吧以及夜宵店裡還算熱鬧。
“應該就在這附近,它肯定是藏起來了,得等它出現才能準確定位。”張銘看著羅盤說道。
胡非聞言說:“估計也是十二點才出來,現在才九點,咱們等著多無聊。”
“那邊有個燒烤店,吃點?”張銘說到。
兩人走過去點了些烤串,來了兩瓶啤酒,就開始吃了起來。
有時候生活其實就是這麽的簡單愜意,一瓶酒,幾串燒烤,一碟花生米,坐著和哥們兒一邊吃一邊聊天,其實就是很舒服的。
張銘吃著,見對面的一間酒吧裡陰氣旺盛。
心想這種地方不知道有多少無知少女淪陷,陰氣重實屬正常。
不過這種強烈的陰氣,也會影響酒吧裡的人,時間一長,裡面本就熬夜的那些家夥,體內也就陰盛陽衰了。
所以說這種汙穢之地,不去為好。
張銘感歎著搖了搖頭,這時發現酒吧裡走出一個女人。
這女人長的好看身材非常火辣,穿著也很火爆,絕對是屬於那種讓男人看一眼就不可自拔的尤物。
她從酒吧出來後,身後還跟著幾個男的,似乎是對她有意思。
不過這女的好像很凶,不知道說了啥,那些男的只能無奈的不再跟著她。
那女人在酒吧門口站了一會兒,左右打量不知道在看什麽。
過了一會兒後,她就離開了酒吧,在這偏僻的街道走了起來。
張銘倒是也沒有在意,只是喝了口酒說: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想想古代,女人基本上白天都很少出門,夜裡更是禁足。
再看現在,晚上再晚都有女人穿著暴露出來晃悠,生怕人家不法分子沒有目標似的。”
胡非聞言點頭說:“就是,出了事,就說人家男的是畜生。你早幹嘛去了?知道畜生多,還出來送上口……”
張銘笑了笑說:“你不能改變世界,只能改變自己。你也不能改變惡人,就只能改變自己。永遠不要拿自己的安全,去試探壞人的底線,因為他們壞人,沒有底線。”
“說的好,可是並沒有什麽卵用。有一個女人聽的進去,算我輸!”胡非嘿嘿笑著喝了口酒。
張銘也搖了搖頭說:“所以說,那邪祟害的,都是深更半夜在外面浪的。出來浪,就別期望壞人會跟你講道理,他要是講道理,就不是壞人了。”
兩人感歎著,不知不覺也就到了十一點。
吃飽喝足,付了錢,張銘和胡非就在附近也轉悠起來。
羅盤上的指針,微微的轉動著,這意味著他們尋找的邪祟,可能已經出現,並且在移動。
根據擴散的轉動方向,張銘和胡非也站在原地跟著轉。
最後停就留在一個方向後,兩人立馬快速朝著那方向而去。
追了沒多久,指針也換位置,沒辦法,兩人跟著也換方向。
就在這幾條街道之間,
張銘和胡非繞了好幾處,最後指針終於指著一個方向不動了。 見狀松了口氣,張銘和胡非又跑著向這個方向而去。
跑了一會兒,就見到前方是一個巷子。
看到巷子的時候,張銘想起上次晚上自己打車時,也看到了一個小巷子,當時他隱約看到了一道黑影。
現在想想,或許不是眼花,很可能和這個所謂的邪祟有關系。
想到這裡,他緩緩地想著指針指著的巷子而去,隨著靠近,指針忽然微微擺動了一下。
張銘頓時一步衝進巷子!
巷子裡只有猥瑣的一點路燈的余光,但張銘也可以看得清,在巷子裡的地上,此刻正躺著一道身影。
而這時的指針已經換了一個方向了。
張銘走上前看了看,地上的身影儼然是一具漆黑的女屍。
女屍衣衫襤褸,被撕得粉碎,黑色的屍體上沒有一絲生氣。
胡非看著女屍說:“我去,這是剛剛作案的?”
張銘沉著臉說:“這邪祟,手段簡直凶殘。”
說著他看了看羅盤說:“走,趕緊找到它,否則不知道又要死幾個!”
如黃毛所說, 那邪祟受了傷,肯定會肆無忌憚的多害幾個女子來讓它恢復傷體。
兩人迅速出了巷子,按照指針的方向追了下去。
跑了沒多久,就見到一條非常偏僻,連路燈都很昏暗的街上,此刻正有兩個女生正聊著天走著。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她們的身後,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下的身影,正無聲的迅速靠近。
張銘見狀急忙衝上去,同時他摸出八枚銅錢,就準備要扔出去。
可是就在這時,路邊忽然出現另外一道身影。
張銘一看,這身影正是之前吃燒烤時看到的那個從酒吧出來的漂亮女人。
此刻近距離一看,這女人身材是相當的好啊。
加上穿的是黑色皮馬甲和皮短褲,配合那完美的身材,真是多了份成熟和野性的美。
此刻只見那女人衝出來後,忽然抬起一腳對著黑袍邪祟的後背就踹了過去。
砰的一聲,黑袍邪祟後背被踹中。可是它卻動也沒動,只是身子一震,瞬間皮衣美女就被一股大力震的對著張銘倒飛而來。
張銘本來也是衝上來呢,見女人砸來,急忙伸手接住,力道太大導致張銘摔倒,隨即女人壓在了她的身上,差點嘴對嘴了都。
這一下兩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張銘,眼睛下瞟,看著那兩座山峰之間的深淵,簡直不可自拔。
而女人卻是似乎感覺到下面被什麽東西頂住了,臉一下就紅了,說道:“流氓。”
張銘聞言急忙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是……微微一硬,略表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