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侯執筆,近十萬年限的狼毫筆輕輕一點,給狼王圖畫上眼睛,猩紅眼瞳,獸王威嚴盡顯無疑。
嗡嗡……
宣紙上,狼王騰圖綻放光芒,天地靈氣匯聚而來,李輕侯準天仙境的血液之力燃燒相融於狼圖。
嘩啦!
璀璨光芒一閃,一匹兩米長,接近一米高的狼王浮現,狼王躍出宣紙,站立於涼亭之中,威武不凡,強大氣息可以鎮壓4級魂宗高手。
“嗷嗚——”
狼王通體毛發黑如墨玉,栩栩生輝,仰頭嚎叫,獸王風范盡顯。
“活了,活了。”
千仞雪驚喜、激動,狠狠拽住李輕侯的手臂,歡快道:“輕侯哥,宣紙上的狼活過來了,活過來了,你好厲害。”
焰靈姬美眸驚異,稱讚道:“好一個以畫入道,夫君另辟蹊蹺,感悟天地人之法,已得個中三昧。”
“竟然能化虛為實,賦予虛幻圖畫真實的生命力,夫君厲害。”焱妃鳳目一挑,美眸灼灼打量躍出紙張的狼王。
李輕侯微微一笑道:“還行,十月苦修終於踏出第一步,畫道真正入境;假以時日,問鼎天仙易如反掌。”
嗡嗡——
狼王身軀轟鳴,一陣陣靈光漣漪蕩漾,威武身軀,凶戾煞氣一點一點消散,幾個眨眼間隨風消逝。
“沒了?!”
“怎麽會?”
“……”
三女繡口歎息。
李輕侯滿意笑道:“哈哈,已經很不錯了,三個月前,需要為夫一滴精血才能讓畫中動物破紙而出,如今只需一滴尋常血液。相信不用多久,無需血液也能讓畫中景物活過來,到那時,就是為夫突破天仙的時刻。”
說話間,李輕侯將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攝入右手拇指上:玉扳指魂導器之內。
焰靈姬美眸輕眨,攬過情郎,柔媚道:“夫君,此次外出歷練,我和焱妃發現一樣奇特之物,或許對你修行有幫助。”
“哦,什麽奇物?”李輕侯不疑有他,好奇詢問。
焱妃見焰靈姬對自己眨眼,默契領悟,上前擠開千仞雪,摟過李輕侯另一條手臂,恨不得揉入豐腴溝渠內,附和道:“夫君,這真的是一見奇特之物哦,能讓你精神舒暢,忘卻一切煩憂,難以自拔。”
“夫君,先去臥室,再給你瞧。”二女說話間,把李輕侯半推半架拉入臥室方向。
李輕侯回頭道:“雪兒,我先去一下。”
千仞雪望向焰靈姬、焱妃二女,銀牙輕咬道:“這兩個女人……哼,看來真的有必要尋找一個幫手了。”
“寧榮榮,夫君對她沒有情愛之意,不能勉強……母親比比東,呸,千仞雪啊千仞雪,你真的是被她們給氣暈頭了。”
臥室內,寬闊軟塌之上。
“什麽,沒有?”李輕侯懵逼道:“靈姬、緋煙,你們竟然騙我?難道是想被家法伺候嗎?”
焰靈姬輕撫李輕侯俊逸面容,玉手蘭花指,吹氣如蘭道:“夫君,難道我們姐妹二人不算奇異寶物嗎?”
焱妃輕咬李輕侯耳垂,臥蠶眉、丹鳳眼、玫瑰唇,半個身子依偎上來,嬌滴滴道:“是啊,緋煙和靈姬姐姐就是一件能讓夫君你精神百倍,忘卻一切煩憂的奇特寶物。”
“錯了……”李輕侯俯身壓製焱妃,卸下美人腰帶,張口吃下,邪魅笑道:“你們是尤物,要人命的妖精。”
“妖精,吃俺老李一棒。”
蚊帳拉下,三人顛鸞倒鳳。
幾個小時之後,千仞雪不見人,靠近臥室一聽,靡靡之音傳來,鳳眉一挑,慍怒道:“啐,兩個騷嫡子,竟然這樣誘惑輕侯哥,不知羞。”
大被同眠,左擁右抱,兩個絕世傾城、美貌不亞於她千仞雪的女子一起伺候李輕侯,身為男人如何能抵抗這等魅惑。
耳邊不斷傳來臥室樂曲,讓得千仞雪面紅耳赤,玉腿摩挲,羞憤離開:“不知羞。”
第一天過去,第二天、第三天……
足足一周,李輕侯被焰靈姬、焱妃聯手壓榨,以前她們羞於施展的手段,二女這一次百無禁忌初次使用,讓李輕侯爽快的同時也大呼受不了。
第八天早上,李輕侯攙扶腰肢一步一步走出主臥,迎面撞上千仞雪,美人輕哼一聲道:“呵呵,那兩個狐媚子還沒把你榨乾呀?還能走路。”
“雪兒莫要打趣,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李輕侯心有余悸啊,焰靈姬、焱妃這次太猛了,真的太猛了。
作為準天仙強者,體魄已經是仙人之軀,實力強大,精氣神雄渾綿長,可即便如此也也被焰靈姬、焱妃兩個禍水弄得如此狼狽。
當然,這一次,主要是焰靈姬、焱妃拋棄矜持,以前一些他只能想一想的條件開口隨便一說,二女竟然是無條件答應,技巧生疏卻叫人沉溺其中,以至於李輕侯也hld不住自己,難以自拔。
“活該。”千仞雪嬌嗔一聲,攙扶李輕侯道:“走吧,今天去見一見母親比比東,告辭一聲,過些天,咱們就要離開了。”
“好,哎呦,慢點……”
李輕侯真不是假裝,禦女凡人一百個他也不會累,可對手是焰靈姬、焱妃二位地仙九品極致高手,每一次衝擊都足以壓塌一座山嶽。
很快,李輕侯、千仞雪到了帝國寢宮之中。
比比東身披女帝皇袍, 頭戴女帝皇冠,身段豐腴玲瓏,膚如凝脂,五官雍容、典雅,眉宇之間戾氣與隱忍的確消散大部分。
她見到二人,水潤美眸慈祥一笑:“輕侯,雪兒,你們來了。”
“呃,輕侯,你的腰是怎麽了,難道普天之下還有人能傷得到你?”
李輕侯尷尬一笑,摸了摸鼻尖道:“一言難盡,遇到兩個妖精,打了七天七夜才勉強戰勝,不過自身也是元氣大傷。”
“哼,那兩個妖精是焰靈姬與焱妃。”千仞雪嬌嗔一聲,不留情面揭穿。
比比東聞言,雍容美麗面容微微一滯,尷尬道:“那什麽,年輕人,來日方能長久,節製一點才好。”
李輕侯點頭道:“姨母之言,輕侯記住了,來日方長。”
“你還叫我姨母?”比比東美眸一嗔,柳葉眉輕挑,語氣頗為不滿。
李輕侯脫口道:“姐姐。”
比比東:“……”
千仞雪:“……”
“哈哈,玩笑之言——”李輕侯弓腰一禮,收斂笑意,一臉鄭重開口:“李輕侯見過母親大人。”
他是千仞雪的夫君,叫比比東自然稱呼母親。
“雪兒。”李輕侯拉了拉千仞雪,眼神示意。
一直以來,李輕侯都希望千仞雪與比比東放下心中芥蒂,母女之間能如尋常百姓家母女一般相親相愛。
千仞雪糾結,想要開口但一時間又難以叫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