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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氣象樓台》第153章、胖子的悲慘旅途
“吳老板?”戴健本人是與吳迪認識的,他一邊幫吳迪從蟹毛裡拔出來一邊問到:“你怎麽來了!”

“別!”胖子大概之前就聽出了我們的聲音,所以也沒有過多的驚訝只是伸出一隻手:“你們下手這麽狠,當不起這句吳老板。”

場面氣氛一下尷尬起來,我急忙把熱臉往胖子的冷屁股上貼去:“吳老板,莫生氣,我們也不知道這一團黑不溜秋的東西裡面是您啊!”

“別扯那些沒用的了!”戴健一把將胖子從地上提起來,可想而知這家夥臂力有多大,他把胖子往床上一推:“我們時間不多了,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麽會在這裡。”

或許是被戴健的氣勢給唬到了吧,如果說是換做之前胖子一定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到底經歷了什麽,他居然妥協了,他低著頭說道:“石塚沒死。”

我嚇了一跳:“那家夥被我剁了一隻手掌還吃了你一條那麽長的馬陸怎麽會沒死?”

“所以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這個家夥帶著幾個殘兵敗將在貴州找到了我,把我帶到了這裡。當時我在貴州本想找這個世界的我談一談,但是我發現我完全沒有辦法和那個家夥單獨見面,呵,真他媽的闊氣,一出門帶三個妞,看個電影還是包場的,門口站著兩保鏢,真他媽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我滿臉黑線聽著胖子吐槽他自己,心裡有種很爽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於同病相憐,因為當初我也曾在樹根的平行世界中看到過自己和一個網紅臉的大妹子親熱。

胖子還在吐槽,戴健打住了他:“兄弟說重點,那個叫石塚的帶你過來是什麽意思。”

“我日語不是很好,因為我交往過的日本女孩不是很多,所以只能馬馬虎虎的聽得懂一點。”

我捂著臉,讓他別炫富了,直接說重點,那些沒必要的修飾句子就不要再說了,都他媽的虎落平陽了,還想著裝逼。

“是是是。”胖子倒是個識大體的家夥,便不再囉囉嗦嗦起來,不過這麽一想我也倒是同情他,來了一個陌生的世界裡,被人抓了這麽長時間,剛才又是死裡逃生,而且是在這種地方,他鄉遇故知的感覺促使著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多說幾句。

我摸了摸他的頭,輕聲道:“這一路旅途真是苦了你啦。”

這個動作像是觸發了胖子心裡脆弱的玻璃,他居然抱著我痛哭了起來:“我好慘啊!”

“說重點!”戴健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縫裡崩了出來。

吳迪擦了擦眼淚接著說道:“那家夥想從鄱陽湖底把那艘當年日本的沉船打撈回去博取這個世界的大家長的同意。”

“這麽一來就說的過去了。”我說:“由依的父親是中島健夫,是當初日本海軍的派下鄱陽湖打撈沉船的人員之一,他既然能下去就一定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有什麽,看樣子後續的時間裡中島家的人對於這個地方還是一直虎視眈眈的。”

“那日本妹子的老爸叫什麽不好,非要叫賤夫。”胖子插嘴道。

戴健踢了胖子一腳:“我想當年中島一定在這裡發現了什麽,不過我們在這裡猜也沒有意義,我們得找到對我們有用的東西,那個叫石塚的人呢?”

“當時我們一路過來只有6個人,我們從鄱陽湖邊的一處農家宅院的古井中下來的,來到這裡直到我被那幾個女鬼抓走,只剩下3個人了。”

我蹲坐在胖子的身邊托著下巴思考著,繼而說道:“其中有人搗鬼,如果他知道鄱陽湖下陰海的位置早就該來了,如果對於那些日本人來說這個地方才是起源之一,而且近些年那麽多人都在鄱陽湖尋找還是一無所獲。”

“那個石塚在這期間和誰接觸過?”戴健問胖子。

胖子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跟著他大多數是充當苦力,你沒看我這些天叉腰肌都豐滿了許多嗎。”

我:“······。”

戴健擺了擺手,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咚咚咚。

胖子問:“你們還有人?”

我想起了什麽,皺著眉頭問戴健:“彭濤和曾維忠會不會出事了?”

門外的敲門聲應該是那隻女醜,但是我們卻無暇顧及那麽多,戴健把對講機拿了起來,連續調了好幾個頻道,終於裡面響起了人聲:“喂喂!”

“收到,收到!”說話的是杜鵬的聲音。

“彭濤和曾維忠呢?”

“臥槽,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管他們?”饒佐海搶過對講機大喊道。

“怎麽了?”我問。

“你們快到甲板上來,看前面啊!”

甲板?我們根本就不用去甲板上,尾樓的高層處從這裡看去所有的海面景觀一覽無余。

一覽無余?“媽的,誰把燈打開了?”海面上一片明晃晃的,巨大的探照燈光線射出去有上百米的遠度。

“應該是石塚了。”吳迪說:“對於這船的整體內部結構在來的時候他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船體內部有發電機,只要船沒有四分五裂就一定能恢復其中百分之80的電力。”

“可惜船的內部電路結構都被腐蝕了,或許位置完好的也只有那座高塔上的探照燈了。”我說。

杜鵬聽到了吳迪的聲音問:“你們那邊怎麽還有人?”

“出了點事情。船上還有敵人,彭濤他們可能遭遇不測了。”戴健說。

這時猛然船體搖晃了一陣子,像是遇到了什麽巨大的撞擊,我透過窗戶往外看去,遠方已經不見了山壁岩石的蹤影,天空中飄起了成片的雲,像是陰雨天,而那雲層之中有一道銀河落幕的瀑布之水直直的通過上方的一個洞口傾瀉下來,那應該是上一層河道之中的水流,就像是我們在修河下面的河道中看見的深淵入口一樣,而在光線的盡頭更遠的遠處雲霧和水的平面在光線的盡頭交織成一條線,無窮無盡。

無邊無涯的海上,只有這一道巨大的銀色水瀑從山體的底部穿過雲霧,直落而下。宛如一根通天立柱,橫在海與天之間,蒼茫悠古。

“咚咚!”門外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那隻女醜或許還不知道她的同類被我們打的有多慘,還在一刻不停的想要進來給我們送人頭。

“找東西堵住那門。”戴健不想多生事端。

“遵命。”我回過頭急忙和胖子把房間裡面的床和櫃子往門的方向推了過去。但是就在這時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照片,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沒錯就是一張很平常的照片是一對母子,女的似乎年級有點大,眼角已然有了皺紋,但是這絲毫掩蓋不住那張曾經豔絕四方的臉,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人吧!照片找那個那女人看著那小孩,小孩穿著長袖短褲,一頂棒球帽反戴著,背上背著雙肩背包,看樣子像是放學回來。

黑白的照片完全的拉動了我全部的思緒,直到胖子和戴健把我拍醒。

“你瘋了,看著女的都入迷了?”胖子罵道:“傻子,你現在要做的是要遏製住你的荷爾蒙,而不是放任它在這種鬼地方幾何倍的增長。”

“你妹啊。”我把他打開,繼續看著那幅畫,我問戴健:“你的微型相機帶著嗎?”

“在這裡。”戴健十分不解的看著我問道:“怎麽了?”

“你得把這幅畫拍下來,因為這幅畫可能就是一切謎題的源頭了。”我說,因為這幅畫正是我當初在江坡那棟陰宅進入陰間的時候看到的照片,在那黑黝黝的醫院中,牆面上掛著的都是同一張照片,就是這對母子。

可是現在不是和戴健解釋的時候,因為當戴健拍完照片之後,船體整個從水面上浮高了起來。“咚,咚。”的聲音從船的兩側傳來。

“怎麽回事?”我在對講機裡問。

“水下有東西,有東西啊!”杜鵬喊著,而我們站在高處接著巨大燈光往那個往水下看去, 猛然看到海水之下,有一個巨大的剪影在水中浮動遊戈。

“海蛇?”那巨大的身軀其實最先令我想到的並不是海蛇,而是另一種生物,只不過這裡是現實世界,我一張口還是沒勇氣把那個字吐出來。

我們情不自禁得我都走到了窗邊,看見瀑布之水由上方天際墜落陰海中,而泛起的雪白浪花,在同時在船隻燈光的照射中閃耀著銀色的光芒。此時船離著那倒水瀑形成的通天古柱只有不到幾百米的距離,水流巨大的衝擊力帶起著轟鳴的聲響,浮動著空氣中的亂流,劇烈的風的悉數鋪蓋在我身上。

“航線不對啊!”戴健叫喊道。

“廢話,我們這樣會經過那到瀑布的。”我說。

吳胖子卻異常的警覺:“難道你們認為我們所需要害怕的東西僅僅是這些嗎?”

我看著他,想起來剛才船隻的撞擊感,猛然醒悟:“水裡遊東西?”

我深吸一口氣站在房間的玻璃裡,看見而瀑布之後依舊是無際的大海,不知道哪裡來的風吹過打破了遙遠凝止的海面,讓它變的稀疏不整。在我們眼中勾勒出一幅濃墨的水墨之海。

遠處,黑暗與水交融成一色,大海與天齊肩為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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