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我們把水晶頭顱還有鑰匙都交給了戴健,我和胖子從營地的食堂裡提了幾隻烤熟的野味以及神農架的果物還有一瓶二鍋頭就往帳篷裡面走。
這段時間我和胖子可沒少吃苦,肚子也是嘀咕了好幾回,不然當初胖子也不至於在混沌古樹上看著那一窩的恐冠鳥直流口水,還騙我說要偷出去賣錢。
“你不是看看你的相好?”進了帳篷我就與胖子打趣道。
“算了,現在這幅人不人狗不狗的模樣,去了有啥用。”
“聽你的意思是你還得請個化妝團隊跟上?”
“倒也不是那個意思!”胖子心知口袋裡沒錢,很是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
我點了點頭看來胖子已經慢慢的適應了他現在所扮演的角色,還是很不錯的啊!
“你說吧!戴健那個狗人傷成那樣都好的差不多了,我想芮佳應該也沒什麽大礙了吧?”胖子說完吃了一口兔子肉。
“嘖嘖!”我看你是餓了吧?
我倒不是急於吃肉,倒是對於這幾個果子很是好奇,光看外觀的話,我也是被這些東西惡心的不行,因為這些果子外麵包著一層殼,裡面則是類似於小蝌蚪一樣的白色果凍狀果實。我來的時候倒是聽說過這神農架最出名的野味無非是“死人手指”當然它“野香蕉”,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不過口感還不錯:“你要不要試試?我跟你說啊,這餓極了,最好還是別吃肉,大口大口的容易噎著。”
“管你毛事啊,老子就是能吃,你這是羨慕。”
“這不是怕你吃出病嗎?”
我丟了手裡的果子,等肚子裡的餓感沒有那麽強烈了,抓起一隻麂子肉就啃了起來。不得不說這神農架還真是野味的天堂,拋開非法狩獵不說,要是能搞到那些野生物的話,倒真的是極其享受了。當時我在山下,光是聽到那些遊客說什麽果子狸、珍珠雞、斑鳩、大雁、野豬就是饞的不要不要的了。不過沒想到路程都走了一半,終究還是被我吃到了。
吃完了東西,我與胖子和衣就睡,因為太困了,你想這本來就是睡到一半被人叫醒,還稀奇古怪的被人灌輸了一大推鬼話,眼皮子要就打架了。所以吃著吃著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我被人叫醒了。
我仔細一看,大叫苦:“他媽的,怎麽又是你們兩個黑白雙煞,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
“連續睡眠九個小時以上容易猝死,特別是你這種有過激烈運動的人。”
“睜著眼說瞎話,你們怎麽不把他喊醒?”我從胖子的嘴巴裡,抽出一根兔子腿,又替他合上嘴巴。
“不說廢話了,這個玩意兒你從什麽地方搞來的?”支振東把水晶頭顱拿了出來。
“和神農陵墓的鑰匙放一起呢!怎麽了?”說到這個玩意兒我的腦袋瞬間醒了一半,我直到現在還記得它曾經還對我開口說話。
“倒也沒什麽。”
“這個水晶頭顱有問題?”
“墨西哥的原居民阿茲特克人有用石頭、骨頭、木頭等材料雕刻人頭骨的習俗,稱為“死亡頭”。其中有一些是用水晶雕刻的,形狀誇張、抽象,風格較為一致,而且一般都很小。”想了很久還是戴健開口了。
“墨西哥?”我心想這怎麽比你們說神話與現實的差距還要來的離譜?
“對了,你又被這個東西催眠過嗎?應該是你一直抱著那個東西的吧?”
“催眠?”我忽然想到了胖子說我和一個水晶骨頭說話,就是中邪了的說法。
“反正這個水晶頭骨全世界也發現了很多,但是有一半都是贗品,至於裡面真正隱藏的東西,就不得而已了。反正你可以確定這個東西是在神農陵墓的鑰匙旁邊得到的?”
“保護的非常好,而且還做了一具屍體拚接。”
“仔細形容一下!”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對於這個頭骨這麽上心,不過我還是很詳細的描繪給了他。
“你說那條九嬰會不會守護的不單單只是那把鑰匙?”
“還指頭骨?我說你們能不能說話半截半截的說,這頭骨一定有什麽作用吧?”我說道這裡特意停了一下看著支振東的臉問道:“還是說這個東西是個仙人的骨頭?”
“恩?”
“就是說,活的?”
搖了搖頭,支振東表示不知道,他說:“這個東西得讓國外分部的人來處理,因為它可能涉及到一些國外的神話,也不知道怎麽的流落到了我們國內,所以你也別上心了,倒是那個鑰匙,它的研究結果出來了,它可能是一個導光體。”
“導光體?”
“就是說裡面有一些多棱形,他們是用來折射光線的。就像是光從其中一個點照射進去,經過裡面的折射固定的從另一個點出來。”戴健說。
“你在下面的時候,有發現光嗎?”支振東發出了疑問。
接著我又不厭其煩的把下面的情況說了一下,並且告訴了他們我打開炎帝部落大門時候的情況。而且不單單只是這樣,我想起來,就連神農陵墓的大門前,也是有一道光從地面照射進去的,或許這道光可以起到觸動鑰匙的決定性的作用。
就這樣時間慢慢的流逝,天色大亮了起來。我乾脆也是懶得再去睡了,早上起來陪戴健做了一會兒康復訓練,訓練中我還想要打聽水晶頭骨的事情,但是被戴健按了下來,他的回答很明確,這個東西不歸你我管轄的范圍,也和我們所要尋找的東西沒有半點關系,所以有些東西知道的別太多。
我想著既然他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也就不去多想了,我隨即從口袋裡摸出胖子從胡茵蔓身上偷出來的鑰匙,我遞給戴健,讓他去找一下胡茵蔓最近出入過什麽地方, 或許這把鑰匙能打開門的裡面會是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
戴健應許的點了點頭,然後接下來幾天內,我們一邊在營地中休息,一邊有專門的特種兵教導我和胖子一些格鬥的技巧,與生存指南。同時進入神農陵墓的計劃也是一直在提案上,不過現在的情況對於我們和盤古來說都是一個僵局,盤古守著大門,而我們則是拿著鑰匙,兩者缺一不可。
“那怎麽辦?”帳篷裡坐著一群人,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大佬拍案而起:“時間拖得太久了,對我們很是不利,一把鑰匙並不是全部,他們有一百種方法打開陵墓的大門。”
“應該不會,裡面有三重門,按照我們下面的線報,他們只是炸開了其中一座。”
我坐在角落裡,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突然都有些暈暈欲睡的感覺了,我發現我這人啊,一開會就想睡覺,不管是讀書的時候,還是上班了,都是這麽個尿性。
不過正靠著帳篷的帆布,醞釀的睡意,突然有人從身後點了點我。蜃氣象樓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