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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氣象樓台》第220章、文字
“操,狗日的東西。”我毫不猶豫的打了一行字過去。

 我抓著手機等了十多分鍾,那邊也不見了消息回過來。戴健從我手裡把手機搶過來,問我要不要排一把?

 “排你妹啊!我爸去安徽哪裡了?我要去找他?”

 “還找個屁啊!我這次被從局裡開除就是名義上帶著你們快速的把事情查清楚,你背包裡面找到的盤古的東西我都看過了,湖南那邊我們走一趟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寶珠和神骨你都看到了?”我大吃一驚。

 “廢話,當然還有你體內血液的濃度,你到底喝了什麽東西?”

 “一些可以抵抗寒冷和壯陽的東西,我的身體現在怎麽樣了?”

 “甲狀腺素分泌是常人的五倍,鈣的含量也是正常人的五倍,維生素亦是如此,我看你們是瘋了!”戴健說。

 “青銅之血的血液濃度呢?”我突然開始很關注這個了。

 “貌似也增長了五倍。”戴健捂著腦門說:“應該是達到了你們家族的鼎盛了吧!”

 “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算是好事吧?對了,你先休息下,我去看看另外兩個人,明天我再過來和你說些其他的事情。”

 “他們怎麽樣了?”

 “吳迪到底還有希望,就是那個李嵐奇,不知道為什麽他身上的病似乎古怪的很。”

 “那是詛咒啊!所以我問你要黑喇嘛城堡的地圖,因為這家夥答應了我帶我去找關於我們家的線索。”

 戴健點了點頭:“東西的話,我會把他送去北京,力保他相安無事。”

 “謝謝!”

 “應該的,畢竟以後我們就是一路人了,哦對了,盤古的資料我拿走了,我聽說盤古的組織頭目在2009年的時候失蹤在羅布泊,我想應該就是你在那裡面發現的人了。因為08年我們去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那一片有什麽問題。拜拜!”

 戴健關上了門,我一個翻滾從床上爬起來,我找到我的破褲子,從褲子褲腿處小口袋裡摸出了那枚金幣。

 躺在床上,我一邊把玩著這個小東西,一邊梳理這腦袋裡面的線索,現在老爸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很多東西我已經不需要瞎猜了。而老頭子的角色很漸漸的明確了起來,這個家夥應該就是和我們蕭家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人,且不說他到底是不是彝族的人,光憑他帶著爺爺進入神廟就可以斷定,他對我們蕭家了如指掌。

 還有胡茵蔓,她可以說是盤古秘密入侵的頭號間諜,也正是她唆使李嵐奇完成了對我一系列的指引,將我提前帶入了這個計劃當中。

 最後的話還有武鳴,這個家夥對我來說,始終就是一個迷。

 三天之後我出院了,帶著康復的胖子一路趕回了永修,而在永修戴健臨時組織了一個小分隊當我趕到家的時候,他們已經在老爸的地下室等著我了。

 除了饒佐海是我認識的以外,還有一個叫董超的黃毛、一個叫芮佳的女生,以及一個和我高中同學名字一模一樣的,叫葉玉祥的家夥。

 “怎地了?”我看著他們:“你們這是毫無忌憚了啊,就這麽進我的家一聲招呼也不打?”

 地下室裡被搬入了一張更大的桌子,桌子上放著我們在神廟中拍攝的那些照片。桌子的四個角夾著四個伸縮燈,他們一人拿著一盞看著那照片,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意思。

 “咳咳!”我壓低了聲音,剛準備再說什麽,刷了一波存在感,結果胖子打斷了我的話。

 “嗨!你叫什麽名字呀?”胖子走到那個叫芮佳的女生旁邊擺了一個很騷的姿勢。

 我:“......。”

 饒佐海:“......。”

 戴健咳了一聲,當著胖子的面把其余的人介紹了一遍。

 “董超是地質學家,葉玉祥是求生專家,芮佳是文字學的專家,饒佐海就不用介紹了。”

 “你好,你好!”胖子很是自然的向芮佳伸出手去,那是一個扎著馬尾很是幹練的女孩,大大的眼睛,圓圓的臉,尖尖的鼻子,只不過那聚集了所有可愛因素為一身的妹子,此時卻是板著一副老臉,看著胖子。

 芮佳很是無奈,她指著我之前拍的一張照片說道:“這應該是很早期的象形文字。”

 “什麽是象形文字?”胖子雙手托著下巴搬了個凳子就坐在了芮佳的身邊。

 “好久不見!”饒佐海走了過來,與我擊了個掌。

 “好久不見!”我與他寒暄起來。

 “話說有錢的人都是這麽泡妞的麽?我聽說芮佳可是有個當老師的男朋友啊!”饒佐海看著胖子說道。

 我白了胖子一眼,此時他的花癡病已經犯的一發不可收拾了。“不,他已經不是有錢人了。”

 那邊芮佳受不了胖子的糾纏便說道:“比如說吧:一個人形的字,有頭有手,有腳。但是有的頭大,有的腳大,這樣有一些就不能讀成“人”了。它們不讀人而有多種讀音,有的也許是讀“人”,其實也有讀“開”的,反正這些文字是絕對能像認“象形文字”一樣去認的,只不過像這此文字你要拆成多邊去讀,古人象形文字的書寫手法很多,就比如這個字。”

 芮佳指著照片裡一個象形文字說道:“這個就讀山!”

 我伸過頭去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怎麽和一個火焰一樣?”

 “啪!”胖子在我頭上打了一巴掌:“別吵,老師上課呢,插什麽嘴?”

 我吃了一痛,捂著頭,一臉懵逼:“.......。”

 芮佳看我的熊樣抿著嘴笑了一下。

 “你笑起來真好看!”胖子繼而說道:“就像是我家後那二十畝花園裡種植的玫瑰一樣。”

 “噗!”戴健此時正在喝水,一口氣噴了出來。

 饒佐海看在眼裡,在桌子上衝著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山?指的是雪山嗎?”戴健擦了擦嘴巴問道。

 “這應該是一個地名,是不是雪山我不知道!反正大意就是說有人進了山裡。”芮佳說道:“具體的內容,我這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來,象形文字這些在古代不同的文字類別,若真的要研究這些古文,必須借鑒大量的史料與相同類型的文字來逐一解讀,最後拚字成文。”

 “那老師,你看山的文字上有一橫會不會就是雪山的意思。”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學到了啥,很快發現了有異樣的地方。

 “那應該不是吧?甲骨文中雪山的寫法是在山字的上面還有一個倒著山字,古人認為雪山上的雪是倒扣著的山,所以編寫的意思就是這樣。不過我也不確定這是不是這種古文字對於雪山的表述方式,因為這種字體有些不同於象形文字,我認為這種書寫方式應該是從別的地區傳入我國的。”

 “由國外傳入?”戴健問芮佳:“這不是甲骨文嗎?”

 芮佳搖了搖頭:“應該不是的,甲骨文具有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注、假借“六書”構字規律,與今天漢字基本相同,但是甲骨文乃是商朝佔卜白記錄。商朝人迷信鬼神,不論祭祀戰爭,還是漁獵,農事等,都要向鬼神向卜,所得的結果刻在甲骨上,成為甲骨文。但是這些文字,只是單純的象形,而沒有任何六書規律。”

 “現代的考古過程中是否發現過這樣的文字?”

 芮佳先是搖了搖頭,接著一張張的翻著我拍下來的照片,突然似乎發現了什麽:“你們看這個!”

 “這是?”

 “這是先知棺材上的文字記錄。”

 “這個圖案,我見過,它似乎不是文字,而是一種人態描繪。”

 “什麽意思?”

 “比如說甲骨文裡面的女字,它有N種表示方法,而這些方法都是人態描繪,有屈膝跪坐的人、嫻靜地交疊著雙手的人、戴著發簪的人,而這個人態描繪的意思,按照當初湖南文化博物館的張敏忠教授的意思是,是一個睡醒的人,但是如果結合當時文獻描繪的上下文的意思,應該是‘復活’的人。”

 “你在什麽地方見過?”

 “當初湖北的神農架,有人發現了一片古代的遺跡, 遺跡就有對於復活的人的記載,當然當初我們都認為那是對於先人的緬懷,是一種對於生死迷惑的心理描繪。”芮佳說道。

 “神農架?”我想了一會兒:“會不會和神農有關系?是在什麽地方發現的。”

 “香溪源的方位。”董超說道:“那是一片夏商時期的人類遺跡,應該就是一戶人家住的山洞。”

 “我們可以去一趟。”胖子提議:“我早就想去那裡看看了,山間雲海,鳥語花香。”

 “嘿嘿,開始裝文藝了。”戴健在我耳邊暗語道。

 胖子的套路我懂,先是自報家門,就是炫富。然後找機會摸索共同話題,最後再裝文青。一般來說是個女生都很吃這一套,當然現在芮佳就不吃這一套了,因為這裡是我老爸的地下室,不是胖子的那輛烈焰一樣的跑車裡。

 “可以去一趟,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戴健點了點頭。蜃氣象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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