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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氣象樓台》第22章、繼續走
  “山體裡有建築,建築倒塌,引起山體震動,這才是地震的來源。”老頭子走進去,撿起一塊磚瓦說道。

  “應該是有人來過了,所以引發了這裡的建築崩塌。”

  “就這樣的損壞程度來看,應該是炸藥,就目前的狀況來說山體沒有傾斜就已經很不錯了。”

  “那我們怎麽辦?”彭鵬輝問道。

  “繼續走吧!”老頭子說道:“進去找找出路了。”

  我想說,你這望梅止渴玩的也太差了吧,剛騙過人家,現在又來這一招,當別人的是傻子啊!

  我們小心翼翼的繞著地面上的殘根斷垣,一路往前走去,走過這段康莊大路發現前面出現了一道溝壑。這裡是一道天然的山體裂縫,裂縫上有一座斷橋橫跨,只不過他並不是從中間斷成了兩截,而是從有一些地方塌陷下去,一些地方還由石塊相連著。這意味著我們如果要過去的話必須從這橋上走過去。

  “吉斯和阿助你們沿著裂縫四處看看,其余的人找除了這橋之後的路。”老頭子從背包裡摸出一個望遠鏡,讓我把手電的光線對著裂縫的對面。

  “不用望了,對面似乎是一棟古樓。”胡茵曼走了過來,對著裂縫對面的建築。

  “我也看得見,只不過我對於那些建築的樣式很好奇。”我按照老頭子的說法照做了,很快老頭子放下望遠鏡對我說道:“這是高碉土樓,彝族碉樓有三四層高,每層只有一間房子大小,碉樓緊依著彝族村寨。我看這個碉樓有5層之高,只不過佔地面積很大,完全很像是我們近代的小區住宅樓的樣式。”

  “過去就知道了。”胡茵曼說。

  老頭子看著我們,趁著四下無人說道:“你們就沒有什麽想要問我的麽?”

  “沒什麽好說的。”我攤手意識到老頭子應該猜到了什麽,畢竟就我的演技來說還是很拙劣的。

  老頭子說:“看來你還不夠坦誠啊!我認為我已經很誠意了。如果不是我,你可能早就在吳總的眼皮底下被識破了。”

  “我······。”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老頭子漸而轉向胡茵曼:“那麽你呢?你是局裡的人吧?局裡不會大動乾戈的讓你去接觸一個平凡的人。你們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的穿越過來的,告訴我那個世界發生了什麽?”

  “其實我更想知道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麽?”胡茵曼開口了:“從2018年開始,每隔一個月地球上就會有人目睹一次海市蜃樓,南極,北極,珠峰,甚至是沙漠和草原。所有的匯報者都聲稱看到了同一個景象。”

  “神樹?”老頭子猜。

  胡茵曼說:“一棵直通天際的巨樹,和一座神廟,神廟之前立著兩塊大石頭,石頭上有彩帶延伸出來直通巨樹的枝乾,他就坐落在巨樹的正下方。”

  我看著胡茵曼,這件事情是她一直沒有對我提起的。

  “神廟裝飾很有可能是彝族人的特色。”老頭子說道。“可是為什麽你們會找他?找這個人?他並不是局內人。”

  “但是他的父親是,他的父親是我的同事,10年前他們一起去往戈壁,尋找一處海市蜃樓中的景象,但是一直沒有回來。”

  “不。”老頭子搖了搖頭:“這還不足以讓你們去拉一個毫不知情的人進來。”

  “他手裡有很多資料和照片。”

  “10年了,如果你們想要,你們能有很多種手法拿到那些東西,只是你們不願意去找,

因為你們有備份,這麽重要的文件不可能沒有備份,你們根本不需要那些東西。我和李秀峰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就局裡的主線任務,我覺得只要他老爸還在戈壁,蜃樓的的世界和我們實際的世界是一樣的。李秀峰找你們是因為他接觸不到那些核心的卷宗和秘密,但是你們有。”  我聽到這裡我忽然明白了,老頭子想要詢問的目標不是我,而是胡茵曼,從他們之間的對話中我可以聽出胡茵曼並不是她之前所說的那樣,只是一個給上面領導打工執行命令的一線人員,她是一個有權利接觸到他們那個工作單位核心機密的人員,他還有槍,不只是一把,從她的行事作風看,他絕對是經歷過風浪的人,那麽她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接觸到我?一開始我真的以為只是老爸和卷宗。但是聽到老頭子的話我發現我的推斷全是錯的,10年了,其實5年前她們就可以抓捕我,為什麽會一直等到現在?

  腦中一片混沌,接著一道閃電還黑暗中炸開:“我明白了,你們是在等一個契機,10年只是一個虛無的時間,時間不能代表一起,代表你們這次行動的目標是······是不是我老爸在戈壁發現了什麽?他沒有死?甚至還接觸到了什麽?”

  “的確,全力營救他,是現在局裡唯一的目標。”

  老頭子這是忽然說道:“你之前說在那邊世界各地都看到了神樹的海市蜃樓,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兩個世界的關聯越來越密切了,像是一張白紙,我們把白紙對折,一面設定為A,一面設定為B,那是蜃樓的世界和我們的世界,現在兩張白紙對折了,兩個世界就要合並在一起了。”

  我想起了我們穿越過來的情景,的確蜃樓世界中的居民樓和我的世界中的廢棄樓合並在了一起,我雖然從自己的世界跑進了這個對折點,但是卻是從蜃樓的世界中跑出來,所以我穿越了。“這就是空間折疊。”而現在胡茵曼居然告訴我,不單單只是一個居民樓而是整個世界都是折疊,合並。

  “那······那麽?”

  “那麽世界合二為一,光是人口問題就是一片大亂,且不說因為出現2個一樣的人的那些家庭糾紛了。”

  “是那棵樹!”老頭子忽然說道:“那棵樹有自己的思維,它類似於北歐神話中的世界樹。在北歐神話中,這個巨木的枝乾構成了整個世界。”

  “不錯,這是我們最初的猜測,那棵神樹是這個蜃樓世界中的世界樹,它有自己的思維,想要入侵其他的平行世界?所以才會在近些年引發一系列的奇異的景象?”胡茵曼說道。

  “等等·······等等。”我咽了一口唾沫:“北歐神話怎麽能與彝族史詩中的東西混為一談?”

  老頭子歎了一口氣:“還是太年輕了。你知道嗎?彝族的史詩傳說《勒俄特依》包括“開天辟地”﹑“創造生物”﹑“支格阿龍系譜”﹑“射日月”﹑“洪水潮天”﹑“選住地”等十幾個部分。有沒有覺得很熟悉的感覺?”

  “哈哈,你是說開天辟地和射日月還洪水嗎?的確和我們的神話很是相同啊!會不會是抄襲的?”

  “瞎說,那個年代沒有現在的通訊這麽便捷,各個地區之間的人壓根就沒有來往,更別說這些深山中的彝族人了。”老頭子說道。

  “是啊,不僅如此,就洪水的部分,各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神話傳說。”胡茵曼說:“瑪雅文化中提到過有一個叫“卓金歷”的歷法,而據“卓金歷”所言:我們的地球現在已經在所謂的“第五個太陽紀”了,這是最後一個“太陽紀”。根據瑪雅預言上表示,現在我們所生存的地球,已經是在所謂的第5太陽紀,到目前為止,地球已經過了四個太陽紀,而在每一紀結束時,都會上演一出驚心動魄的毀滅劇情。第一個太陽紀是馬特拉克堤利,最後被一場洪水所滅,有一說法是諾亞的洪水。第二個太陽紀是伊厄科特爾,被風蛇吹的四散零落。第三個太陽紀是奎雅維洛,則是因天降火與而步向毀滅之路,乃為古代核子戰爭。第四個太陽紀是宗德裡裡克,也是火雨的肆虐下引發大地覆滅亡。

  “不過你不要以為這是不真實的,據我所知,《佛教的翻譯》佛教的典籍中寫道的是“7個太陽紀,”每一個都被水、火、風毀滅,而每到第七個太陽紀就是一個世界的輪回。甚至在《西卜林書》中也提到過“九個紀元的九個太陽。”其實就算到現在我們仍然不知道我們是經歷了多少個太有紀元,但是有一個觀點是絕對被認同的,第一個是寒冰太陽紀,第二個是洪水太陽紀。其實說到第二個洪水紀你可能不會太陌生。只不過你們以為那只是神話罷了!其實就如同格瑞姆,汗卡克說的那樣我們只不過是患了失憶症的人類。”

  伊拉克的沙漠地區出土過大量的泥版,鐫刻在烘乾的泥版上,用楔形文字記載的美索不達米亞神話和傳說:上面記載著,一位名叫烏納皮施汀(Ut napishtim)的國王這位君王數乾年前統治過一個國家,後來經歷一場大洪水;洪水退後,上蒼賜他永生,因為他保存了人類和地球上所有生物的種子。“在那個時代,地球上人煙十分稠密,人類不斷繁衍,整個世界充滿噪音,如同野牛吼叫,吵得天神不能成眠。大護法恩裡爾聽到人間的喧囂,便對座上諸神言道:“人類的喧鬧實在刺耳,吵得我們不能安睡。”於是眾神決定消滅人類水神艾亞憐憫烏納皮施汀王。它來到王宮,站在蘆葦牆外對殿內的烏納皮施汀說,人間即將發生一場大災難,他得趕緊建造一艘船,保全一家人的性命......第七天早晨,我打開鳥籠放出一隻鴿子,讓它飛出船艙;它在水面上盤旋了一會,找不到可以棲息的樹木,隻得飛回船上。我又放出一隻燕子。它也找不到落腳的地方,隻好飛回來。我放出一隻烏鴉。它看見洪水已經消退,高興得啼叫起來,四處飛翔覓食,轉眼消失無蹤,不再回來……。”

  聽到這裡我忽然明白了“這是諾亞方舟。”

  “不。”胡茵曼堅定到“這不是那個聖經中的故事,這是發生在遙遠的亞洲西南部的伊拉克的事情。”

  “怎麽可能?”我驚呼。

  胡茵曼還在繼續說:“距離中東地區的亞拉臘山和尼西爾山十分遙遠的墨西哥河谷這個地區不論在文化上或在地理位置上,都被阻隔於猶太教/基督教勢力范圍之外,然而,早在西班牙人入侵之前,當地居民就已經流傳許多有關大洪水的故事。豪雨驟降,山洪爆發,大地一片汪洋。高山隱沒水中,人類變成魚蝦……。

  同時根據中美洲阿茲特克族印第安人的神話,全世界只有兩個人逃過這場大浩劫,存活了下來。他們是一對夫妻,男的叫柯克斯柯克斯特裡(),女的名為蘇齊奎澤兒(Xochi quetzal)。在天神開示下,夫妻倆建造一艘大船,漂流到一座高山上。洪水消退後,他們鑽出船艙,在當地定居下來,生養子女,但孩子們都是啞巴。一隻棲停在樹梢的鴿子教導孩子們說話,但所傳授的語言都不相同,以至於孩子們之間無法互相溝通。

  南美洲、北美洲、亞洲。根據老撾和泰國北部流傳的一則洪水神話,遠古時代,“上界”居住著一群名為“天士”(Thens)的神祗,而統治“下界”的則是三位英雄:普連松(Pu Leng Seung)、昆坎(Khun K’an)和昆傑(Khun K'et)。某一日,天士昭告世人,每一餐進食之前,他們必須獻上一部分食物以示尊敬。凡人拒絕服從。一怒之下,天士發動一場洪水,淹沒整個大地。下界的三位統治者合力建造一艘筏子,其上築有一間小屋,裝載一群婦女和兒童。結果他們逃過了這場浩劫。

  同樣地,緬甸的卡倫族(Karens)也流傳兩兄弟搭乘筏子逃避大洪水的故事。越南的神話也有類似的描述:洪水爆發時,一對兄妹帶著動物(每一種兩隻)躲進一口大木箱內,保存了地上生靈的命脈。

   “甚至還有......。”

  “甚至還有中國。”我說道“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女媧補天?”

  “沒錯,為什麽那那個遙遠的時代,為什麽信息完全不相聯通的時代,可以有這麽多的神話出奇的相似?”

  “事實?因為這是被經歷過的事實。”我幾乎是不可置信的喊道。

  老頭子說道:“是啊,遠古的時代,世界同為一體,所有的先民都經歷了神話中的時代。”

  我沉默下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隨著世界樹的吞噬,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去做什麽努力,我們只要安靜的等就可以了,等到兩個世界合並我們自然就可以回去了。

  無言以對,我們三個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休息了片刻,進食喝水,接著其余的人都回到了斷橋前,他們紛紛搖了搖頭。

  “看樣子,我們只能爬橋了。”老頭子說。

  “喂,很難啊!”我哭喪著臉。

  “橋是連接在碉樓之上,不過看樣子是那一片的地陷了下去,所以這下斷橋直接搭在了碉樓的第三層,我們等會兒一邊走一邊聽我指揮。”老頭子在剛才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並且觀察了地形,安排好了路線。

  其實直到我走到斷橋的面前,我不敢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的東西,是我要走的路。

  我們沿著斷橋的一側一個一個的走上橋,我順著身後給我打著手電的老頭子的光線,看到這一段長廊的地磚很多都破損了,低下頭可以從哪些空缺的橋洞出看到深淵之下,我一邊走,一邊祈禱不會出現二次坍塌。

  不過很快隨著我們距離對面的越來越近,我看到對面的碉樓在我眼裡越發的清晰,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碉樓的窗口中站著一個白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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