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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氣象樓台》第180章、鄱陽湖
“蕭正隴?”我看著那塊手表怪不得似曾相似:“這是我爺爺的東西啊!那麽裡面這具屍體到底是誰?”

“這屍體的骨頭不對勁!”戴健對我說道:“他的左胸骨有點畸形,這樣的話這個人,似乎連心臟都沒有位置安放。”

收起手表爬了過去,看見這具屍體的確是先天性的骨骼畸形,光線下可以明顯的看到他的左胸骨向著身體的內部凹陷,這種凹陷的力度之大,

我認為完全可以把心臟壓死,我不明白這樣的人是怎麽從小時候活下來的。

“我聽說過一種骨鑒的東西,成本挺高的,你能不能幫我做一起?”我看著那具屍體,屍體的外面裹著一件軍大衣,我爺爺當初也有一件,我記得是在修建亞洲第一土壩的時候發的,最後也隨著這手表不見了,當初爺爺下葬的時候我們還整理了許久他的遺物可惜最終也沒有找到,我當初不管怎麽想,也想不到居然有一天我會在龍堂的裡面找到這個東西。

“這個要提取裡面的DNA,成本也不算太高吧,怎麽了突然問起這個?”

我想了想覺得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麽:“這個人的背包裡有我爺爺的手表,他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是我爺爺的。”

戴健楞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他從那屍體裡弄了一段骨頭下來,在我耳邊小聲說道:“這裡不是說這個的地方,我們出去說。”

顯然對於戴健的反應,我很意外,對於整件事情,他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出什麽事情了?”下面的胖子不耐煩了:“你們有完沒有完,發現了值錢的也不讓我們看看,自己把玩個啥啊?”

“啥啥啥?你這都那裡學來的口音,怎麽跟老頭子似的。”我衝他說道:“等會兒就走,沒什麽值錢的,龍骨我們收好了。出去再看。”

戴健此時窩在樓閣內層,他看著我用一種極低的語氣說道:“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起,包裹你母親。”

我點了點頭,忽然覺得當年在爺爺身上一定有什麽重大的秘密。我記得在樹根的平行世界中,那裡的胡茵蔓告訴過我,關於我體內血液的問題可能要追溯到我的爺爺,那麽在我爺爺的身上究竟又有什麽秘密呢?

我背上那個背包,戴健替我也收好骨頭,我們一路往上爬去,自從看到了剛才那具雙腿骨折的屍體,我便是小心謹慎了起來,我一邊往上爬,一邊努力讓自己保持一個心態的平靜。

就這樣我們一路爬到了樓閣的頂端,在那裡是一個與山體銜接的地段,樓閣以山體為牆壁,土層為頂,而他們之間有一條狹小的縫隙,我們用滿是鳥糞的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隻手扣住山體之間的石塊,慢慢的往裂縫中爬了進去。

“快些,就要到了。”

“呼呼!”胖子直喘著氣,這樣的攀爬方式簡直比上了20層樓梯還累。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經下午2點了,我們整整爬了5個小時有多。

這裡是一道山谷,山谷的兩旁山壁上光禿禿的一片毫無生機,只有一些矮小的植被鋪蓋在上面。前面的話是一條彎曲的道路,路中多為石子。我靠在山體之間,癱倒在了地上。

很快胖子他們也隨之爬了上來,他直接倒在樓閣與山體的夾角處大喊著:“要死了,要死了,這麽下去今天得廋十多斤吧!”

沒人接他的話,大家都太累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連話都不想多說一句。

饒佐海擰開水瓶,喝了一口水,把其他的都澆在了頭上:“別睡,還沒有出去,那些魚鷹就是從這裡飛進龍堂的,我們還沒有徹底擺脫危險。”

“知道!”我拍了拍臉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山谷的走向很直,一看就是被人工開完出來的,這段路很好走!畢竟是當年的逃生通道,雖然說一路上還有一些鳥毛和鳥屎,不多時我就看見了一道微弱的光從遠處照射進來,我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是下午4點,的確是應該有光的時間段。

“媽的,菩薩保佑啊!”我幾乎是哭著跪在地上對著前方就是叩首一拜。

出了山谷,前面就是一片山體裂縫,裂縫外是一處茂密的森林,我們相繼走了出去,發現這裡居然是鄱陽湖中的一處小島,而不遠處正是那鄱陽湖的老爺廟。

“這都到都昌了?”我站在山體峽谷中,沒有出去,我們在黑暗中呆了那麽長的時間,如果馬上出去接觸陽光一定會讓眼睛受到刺激的,所幸現在是晚邊上,夕陽西下,鄱陽湖上一片寧靜。波光粼粼,落日的余暉照射在湖面上,倒影這歸途的船隻,一切的一切是顯得那麽的美好愜意。

鄱陽湖啊!中國第一大淡水湖,煙波浩蕩幾百裡。只不過.....只不過現在我們四周環水卻是無路可走。

“喂!”胖子衝著遠方的一艘漁船喊了起來,無奈現在不是魚季湖裡船隻不多,僅剩的也只是居住在湖裡的船屋,只不過那些船都是靠岸而居,誰聽得到這湖水深處小島上的呼喊。

“想想辦法啊。”胖子急了,眼看著天色漸暗,卻走不出這最後一步。

“急什麽?”戴健拔了一根草叼在嘴裡。

饒佐海和曾維忠帶著笑意看著胖子,急的跺腳的樣子。

我看到了,看到戴健在出來以後不斷的轉著手指的戒子。那應該是某種信號發射裝置,不然的話作為一個國家性質的組織就顯得太為落後了吧。

十分鍾,半個小時,一個小時,胖子的嗓子都啞了,像是一個吃了偉哥,卻叫不到羞羞服務的中年猥瑣大叔。

終於我們聽到了汽艇的聲音。

“來了,來了。”胖子哭了起來:“你們看,有人來救我們了啊。可以,可以......嗚嗚嗚嗚。”

我:“......。”

戴健:“......。”

“不管怎麽說我們還是出來了。”饒佐海眼角也有淚光浮動,我不知道那是絕地求生以後的喜悅還是緬懷死者的悲傷。但是此時我心裡的想法只有一個,我必須,一定要知道龍堂裡的那具屍體究竟是誰?

眼見那船只靠岸,我看到幾個警察走了下來,看樣是局裡是聯系了當地的警局,我們被常規的詢問了一番就坐上船回到了城市裡。

當晚有飛機把我們連夜送回了武警北京總隊第二醫院。當然這只是我和胖子被安排的地方,戴健和饒佐海還有曾維忠回到了局裡。同時帶著龍骨和龍堂中那具屍體的骨骼。

第二天我和胖子被隔離了,沒錯是隔離,我們被單獨的關在醫院的一層樓中,瘋狂的做著身體的檢測,醫生說怕我們從地底帶了什麽病毒上來,所以有才迫不得已這樣安排。

第一天做了生化的全項檢測和心電圖。第二天洗胃,第三天打吊瓶,我們在地底呆了太久,各方面的營養都吸收的不夠充分,只能通過這種激進的方式來促進身體體能恢復。

第四天檢測報告出來了,我和胖子體質優良可以申請轉院。

“轉嗎?”胖子問我。

“轉。”我哭著從螞蟻借唄裡借了八萬塊錢出來,交了這幾天的費用說到:“轉,媽的費用不是全報,我在北京看個雞兒病,我家裡又沒礦。”

胖子此時看見樓下停了一輛跑車,一個短裙長腿的妹子走了出來。他吹了一個口哨,然後對我說到:“我家有啊。”

“嗯?”我叉點手機裡的付款碼,對那個漂亮的收費人員說到:“這土豆臉我不認識,麻煩你單獨算我的費用吧。”

“別別別。”胖子扯著我的胳膊:“哥,叔,爺爺,你看這樣,你借我五十萬,我找到回家的路,到時候等我繼承家業,我給你五百萬和一片商業區。”

我白了胖子一眼,我知道這家夥就是想女人了,這北京的醫院全是富家子弟的子女,那些人畢業了沒事開著豪車來這裡體驗生活。剛才那個妹子是新來的一個護理人員,給胖子量過幾次體溫,胖子就被征服了,可是那有什麽用呢?

歎了一口氣,我回他:“我,秦始皇打錢?”

胖子接到:“我,商業大亨,打錢。”

“滾。 ”

就這樣,自認為在成都還有點家產的我,還是轉回了成都的醫院,因為不管怎麽說我在成都看病,我每天還是可以回家住的,這樣可以省一筆錢呢。

只不過有一點不盡人意,就是胖子這死豬晚上居然打呼,隔著一道房門還是那麽的響。

這不,我今天半夜三更又被吵醒了,我抓了抓頭髮摸出手機,一看好家夥這才凌晨一點。

“主人,那孫子又來電話了。”猛然間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戴健的電話,想也不想就按了接聽鍵。

“喂。”我說。

“你沒睡啊,這都幾點了。”他打了一個哈欠,似乎剛從睡夢中醒來。

“失眠。”我也無暇與他多扯,便直奔主題:“是不是DNA的比對結果出來了?”

“嗯。”

“那屍體是誰的?”我問他。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我不耐煩了:“快說,別婆婆媽媽。”

他深吸了一口氣:“據骨檢結果顯示龍堂中的那具屍體應該是你爺爺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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