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馬斯酒店
nba各隊作客休斯頓的時候,通常都會住進這家酒店。
這裡有成熟的運營體系,也有多年接待職業運動隊的經驗,服務周到,環境舒適。
猛龍隊的落腳點當然也不例外,就在這裡。
丹特這一路上經歷了多達8次的急刹車,總算是把人帶到了地方。
“拉奇,到了。”
丹特停車,說道。
李幸一臉“日了狗啊,總算是他媽到了”的厭倦感。
李幸和米歇斯剛下車,一名身著黑色背心的站街女就走了過來:“需要服務嗎?”
“什麽服務?”李幸問。
她熟練地說:“一次性3o美金。”
“謝謝,我不需要。”
李幸摟著米歇斯,突然現她身上的衣服也是黑色的。
“看來這是個不祥的顏色。”米歇斯說。
“別多想,我們到了。”
說罷,李幸帶著米歇斯進入酒店。
“拉奇,需要服務嗎?”
服務員熱情地上前。
“噓,別讓任何人知道我回來了,這就是你需要提供的服務。”
李幸又把小費塞到了服務員的懷裡:“你可以完成嗎?”
此時夜已深,沒什麽人現李幸,服務員肯定地點頭:“一定不會被人現,我誓!”
“不,不用誓,我相信你。”李幸道。
說罷,李幸摟著米歇斯說:“我的隊友應該都已經睡著了,我們有很多時間。”
人在走背運的時候,不管做什麽事,說什麽話,都會有完全相反的走向。
李幸今晚打了一場精彩的比賽,可惜,這一步代表他就可以一路順風。
李幸帶著米歇斯坐電梯到高層,一開門,德羅讚的臉映入眼眸。
“德瑪爾?”
現在已是凌晨兩點,德羅讚無論如何都應該睡著了。
“拉奇,你這是?”
看見李幸,德羅讚精神了不少,又看見他身旁的米歇斯,一切都已明了。
德羅讚的笑容非常純粹,這是哥們之間的默契之笑:“祝你好運!”
“什麽叫祝我好運?”
李幸沒聽出他是什麽意思。
德羅讚說道:“你小心點吧,別被那些家夥現你回來了。”“為什麽?等一下,他們還沒睡嗎?”李幸驚訝地問。
“今晚這酒店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總是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我們睡不著,所以聚在一起打牌,放心吧,沒在你的房間。”
德羅讚的話讓李幸安心不少,到時候靜悄悄地把事情辦完就行了。
李幸探頭探腦地看了眼走廊,確定沒人,於是拽著米歇斯跑到房間門口,使用房卡將門開啟。
進入屋內,把門關上,再開燈。
李幸和米歇斯同時喘氣,這種類似偷情的感覺太刺激了。
明明他們是正常交往,卻搞得好像偷奸的狗男女一樣。
“你經常這樣嗎?”米歇斯看著李幸的眼睛,問道。
李幸胸口起起伏伏著,也覺得今晚過得既古怪又好玩:“這是第一次。”
“看來我們的第一次會很特別。”
米歇斯的話語挑起了李幸的情趣。
熄滅的欲望再次化為焚天之火,李幸攔腰抱起了米歇斯,躺到床上,像落雨般親吻著對方。
“拉奇,你回來了嗎?”
是女人的聲音。
米歇斯警惕地抬起頭。
李幸聽出這奧林娜的聲音:“別怕。”
他走到門口,說道:“奧林娜,我在休息了。”
“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奧林娜感覺奇怪極了,李幸平時絕不會隔著門和她說話,今天這是怎麽了?
李幸剛要回答,米歇斯突然從後面抱住了他:“拉奇,來嘛...”
李幸可以聽到,門口的奧林娜也能。
“你好好休息吧。”
奧林娜不想干涉李幸的事情。
她與李幸的關系始終是秘密,她隻想維持現狀。
每當她聽說李幸又找了女人,也只是在心裡失落一陣,然後迅忘記。
現在,她也和之前一樣,默默地走開。
米歇斯充滿傾略性的調情激起了李幸的反噬。
李幸力,把米歇斯反製到身下,說道:“你根本不用那麽做,奧林娜不會打擾我們。”
“你很在意她嗎?”米歇斯笑著問。
李幸說:“是的,當我還什麽都不是的時候,她就在我身邊了。”
“那我更不能讓她打攪到我們了。”米歇斯勾著李幸的脖子。“你今晚是屬於我的。”
“目前來看,沒錯。”
李幸正要起攻勢,門口又傳來了聲音。
“你們說,拉奇今晚會躺在誰的床上?”
“我猜他會躺在金美女的床上。”
“沒錯,他最喜歡金美女了!”
“不一定哦,我感覺他更喜歡那位年長的阿姨。”
阿姨...
米歇斯差點就沒忍住,阿姨?老娘今年不過3o歲,阿姨?嗯?
“童言無忌,別介意。”
李幸給謝爾文·馬克捏了把汗,這小子這樣子怎麽找女朋友啊?怎麽能把話說的這麽難聽?
其實馬克也挺冤的,鬼知道你們兩個躲在房間裡嘿嘿咻咻啊?
“那個可惡的混蛋為什麽打了一場比賽還有精力約會啊?羨慕死我了!”
“算了吧,巴尼,上帝總是比較眷顧傻瓜。”
“噗~~~”
米歇斯笑出了聲。
傻瓜...
可惡的卡爾德隆!李幸沒想到平日裡正兒八經的隊長居然在這麽評價自己。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啊,如果是這樣,我也當傻瓜好了,我不要當世界第一帥哥了,讓我變成拉奇那樣的傻瓜吧,我也要一邊打比賽一邊泡妞!”
“你可得了吧!你敢把這句話複述給瑪蒂爾達嗎?”
“有什麽不敢的?手機給我!”
李幸聽得腦殼疼:“這群閑人大晚上不睡覺的,是想幹嘛?”
“拉奇,別再浪費時間了,讓我們開始吧。”
米歇斯先進攻,早已將口紅磨掉的雙唇吻在了李幸的脖子上,正要向下延伸,這只是一個美好的開端。
以目前的氣氛來說,兩人應當來一場浪漫的性事。
只可惜...
突然,酒店不知道又出了什麽么蛾子,房間內的燈光忽明忽暗,閃得人意興全無。
“該死的!”
李幸掀開被子,抬頭一看,燈光仍舊是明暗不定。
“難道,我們被詛咒了嗎?”
李幸坐了起來,說道:“再等等吧。”
十分鍾後,
二十分鍾後,
李幸和米歇斯已經把衣服穿好了。
李幸提議:“我們出去喝一杯吧。”“也好。”米歇斯無奈地說。
丹特感覺今晚不會再有什麽事了,正要去吃點宵夜,沒想到李幸和米歇斯又屁顛顛地跑出來了。
“丹特,你下車,我和艾普利要去喝一杯。”
李幸說道。
丹特說:“可是你喝過酒了。”
“不礙事的,那個地方很近。”李幸說。
“好吧。”
丹特說:“要走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去幫你們開車。”
不說這貨今晚那麽多次急刹車搞得李幸和米歇斯沒法在車上調情,就衝這份心意,李幸感動了一下。
“好的,記得保持電話暢通。”
說罷,李幸和米歇斯一起上車了。
這下,真的沒人可以阻止他們了。
李幸和米歇斯本想去喝一杯的,把車開到一個僻靜的街道,再將車門關緊。
空曠的大街,舉目望去,房屋皆暗。
這種得天獨厚的地方哪裡才能有?幾番熄滅的情愛之火重新點燃,米歇斯將原始的獸性更加猛烈的爆出來。
“拉奇,就算是上帝也不能阻止我們了!”
米歇斯壓著聲音說著,熱氣噴在李幸的臉上,搞得他也坐不住了。
米歇斯的激情隨之湧到了李幸的身上,兩人抱在一起,這已經不知道是今晚第幾次狂暴的前奏了。
如果能繼續下去,這顯然會成為一場熱烈的活塞運動。
兩人方才將對方的上衣盡皆退去,還沒開始進行下一步,車的外面,一個警察衝了過來,翹著車窗怒吼:“妓女,可算讓我他媽抓到你了!”
日了狗的休斯頓!
李幸打開車門,喝問道:“你他媽瞎眼了嗎?”
“拉奇·李?”
警察認出了他,又看到米歇斯連忙拿起黑色的衣服遮住身體。
警察認出了這件衣服,正是街上的那個慣犯。
“很好,沒想到你居然能跟這種女人在街上快活。”警察冷笑連連。
他也看了今晚的比賽,身為火箭球迷,沒有比這更氣人的比賽了。
現在有一個整治李幸的機會落到他的面前,焉能錯過?
“你什麽意思?”
“你把話說清楚!”
警察用警棍指著李幸:“什麽也別說了,跟我走一趟吧!”
“你說什麽?”
連續的不順,李幸的憤怒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警察跋扈地說:“跟我走一趟,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你他媽再說一遍!”
李幸鐵青著臉,想仗著人高馬大製服警察。
警察眼看控制不住李幸左手放到腰部,準備掏槍,這舉動可是把李幸嚇壞了。
那一瞬間,他想起了某新聞——美國一青年舉槍自殺,被其母親現後報警,警察為防止該青年自殺,將其擊斃。
這他媽不是國內的警察啊!
這他媽是美國的警察!
哪怕有一點點輕微的身體接觸, 他也能以襲警之名掏槍將人射殺。
“沒事了,我們走吧。”
李幸舉起雙手說:“請你帶路。”
警察冷哼道;“老實點!”
李幸表面上服服帖帖,心裡已經在想著如何整治這個混蛋了。
媽的,不把你搞得離職破產,林北的名字讓你倒過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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