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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菜雞聯盟》第二百二十六章 早有預謀
“老王的心眼可真不大!”

“可能老師也有難言之隱吧?再說了,主上,你總不能一直說莊周太聰明了,王夫子教不了這樣的學生的話,明擺著……”白圭欲言又止,在他看來,邊子白的舉動簡直就和找死沒有什麽區別,這不是明著說王詡蠢嗎?

要是換一個脾氣暴躁一點的人,恐怕真不會善了。

“明擺著什麽?”邊子白冷著臉問。

白圭低聲道:“明擺著您想將莊周給挖過來,這才引起王夫子的不滿,他怕您再用美食誘惑莊周,所以才天天來家裡吃飯的。”

“你看出來了?”邊子白笑道:“不錯嘛,看來老王做的已經很明顯了。可問題是,他真教不了莊周這樣的人。再說了,小孩子對美食的誘惑力是難以抵擋,但是和美食相比,飴糖的誘惑更大。我讓你準備的飴糖都準備了嗎?”

白圭敢怒不敢言,心說:“還敢說不是為了勾搭莊周?”

當然,他也不跟你說莊周不值得邊子白付出如此大的代價,飴糖很貴的,幾乎和蜂蜜一個價。在當下,屬於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有錢人也舍不得吃的東西。而邊子白卻準備用來騙小孩。

有些話不適合說出來,莊周很妖孽,能夠瞎琢磨就成影響華夏人兩千年價值觀的牛人,王詡再厲害,恐怕面對莊周也要甘拜下風。當然,眼下莊周年紀太小了,還看不出來什麽。等到莊周的天賦技能打開之後,王詡估計會氣得吐血。

這並不是他危言聳聽,而是確實有這種感受。

聰明的人,頂級的聰明人,都有一個通病,很固執,固執到任何外部人員和環境都無法改天他們的本心。莊周沒有壯大家族的野望,他是宋國的公族,作為公族之中的旁系,想要壯大家族,只有造反一條路了。殺人放火這種事,他是肯定不會做的。所以,他的人生不會有太多的名利之心。另外,他也不喜歡被約束,更害怕做官之後性命被國君掌控,讓他無所適從。

要是換一個老師,比如說老子來教莊周,就完全是另外一種結果了。畢竟老子生性淡泊名利,卻才學出眾,性格上和莊子非常像。尤其是,老子能夠在智慧上碾壓莊周,尤其是對道的理解上,更是如此。這倒不是說王詡不厲害,而他厲害的不是地方。

鬼谷學派厲害的方面,一是兵法;而是邦交。兵法且不說,莊周估計也不願意學。如果邦交僅僅是雄辯的話,莊周會學得很快,邊子白估計,如果王詡傾囊相授的話,用不了一年,這老家夥會有種精盡而亡的絕望。但鬼谷學派的邦交,更注重選擇盟友之間的聯合,也就是縱橫術。普通的官員背負不了這種使命,必須要卿大夫,最好是國相。

而莊周會對官職有如此執念嗎?

到時候,王詡肯定要傻眼。

與其長痛不如短痛,乾脆讓莊周跟著邊子白,這樣一來,邊子白肯定會將莊周引到一條爭取到額道路上去。這樣難道不好嗎?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王詡不樂意且不說,他當然不樂意了。邊子白憤恨不已的在背後詆毀王詡固執,不自量力,當面……別傻了,王詡能夠單槍匹馬將邊子白的府邸殺個七進七出,還不帶一點受傷的,這樣的老頭子雖然不會碰瓷,可比碰瓷的老頭更可怕,誰敢惹他?

作為家臣,白圭很想和主子站在一起,批判那個天天來吃白食,還過來讓主人添堵的老頭子。

可他膽子比邊子白更小。

名義上,王詡還是他的老師,最多算是記名弟子。更重要的是,白圭心儀已久的佳人,還是王詡的女兒,這便宜老丈人誰敢得罪。尤其是芸娘還沒有出嫁,白圭更是陪著小心。往日裡,王詡對白圭做好的菜肴讚許的點點頭,就已經讓他欣喜若狂了。

不過,白圭也有怨氣,王詡這老頭子在招恨了。

哪裡有自己在外頭吃想的和辣的,將女兒放在家裡啃鹹菜窩窩頭,有這樣當爹的嗎?無奈之下,白圭只能給芸娘單做一份,讓人送去。可畢竟菜品涼了,口味怎麽能趕得上熱的時候?

對王詡也很有意見,但是他是敢怒不敢言,而邊子白還敢刺激一下王詡,讓老頭又怒,又怕。當然,按照王詡的想法,應該是他帶著莊周去邊子白面前炫耀,然後看到邊子白羨慕嫉妒恨之後,收獲滿滿的怒氣值,然後得意而歸。

要知道,王詡在邊子白的面前碰了多少釘子?憋屈的都想要張口咬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壞蛋。

可惜,邊子白也不按他的套路出牌。

發現白圭站在邊上,一時半夥沒有走的意思,感覺對方心裡頭有事,於是問道:“有話就說。”

“莊子裡送來了今年的春繭,可是家裡頭沒有人會繅絲,更不會織錦。大奶奶想留著,這批蠶繭非常白,等級很高,賣給坊市太可惜了。”別說白圭了,就連邊子白都快忘記了,他在城外還有一個莊子。

主要是,就去過一次之後,就沒有去了。

這年頭,城內的空氣質量常年是優,好到讓人感覺在森林氧吧裡一樣,根本就沒心思去城外消遣。當然,坐車顛的全身有疼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邊子白自然沒有意見:“要留下就留下吧,去城內找幾個蠶娘。不過要抓緊一點,蠶繭這東西放不長久。”

“主上,蠶娘可不好找,還有織工之類的都不好找。紡麻的倒是容易,可普通人家的麻布都是自己做,只有一些小商人家中不足的時候回去購買。但是防麻的女工可不會織錦,更不會繅絲。尤其是染色,更是獨門技藝。這樣的織工,都在大家族內,而且根本不可能被大家族放出來。要說技藝最好的織工,自然是宮掖之內的織工。”白圭早就去找過一圈了,原本以為很輕松的活,家裡頭的工錢又給的足,肯定會有大批的應征者。可結果是,好幾天了,牙行的人根本就沒有消息傳來。過去一問,才知道,蠶娘都在各個家族之中工作,要麽是族人,要麽是奴隸,身份都已經被控制住了,不可能出外攬工。

“宮中就不要想了,我不過是一個中大夫,敢對宮廷府庫和宮女下手,這要是傳出去,老爺我就要被國君降罪吃牢飯去了!”邊子白幽幽道,他說的嚴重,不真見得會如此。

他只是單純的感覺,衛公的宮廷之內,恐怕有大事要發生。而他作為一個外來者,毫無根基之下,恐怕連自保都困難。

可白圭不過是一個家臣,他根本就不可能感受到宮掖內的暗潮洶湧。也不知道主子說的話是托詞,還是真話。反正,邊子白這幾日全府上下,把衛公姬頹在宮中的府庫,甚至果苑,獸苑,這些地方都禍害的夠嗆。真要說不貪便宜,連白圭也不會信。

當然,消耗衛公的府庫是一回事。

但要是讓宮女出宮之後給自己家乾活,恐怕真不妥當。

邊子白想了想,還是決定開口借人比較合適:“明日大朝會,我去找南卓等人問問,能不能借幾個過來先用著。然後你去奴市買幾個機靈點的女子,等織工來了之後,讓她們跟著學。”

白圭的目的也是如此,邊子白出口借,肯定能借得到。但是白圭開口,基本上就不會有人搭理他了。當然,如果有宮中的織工來幫忙,那麽白圭就有信心做出衛國最好的絲錦出來,可惜,邊子白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

翌日。

宮掖,明堂大殿之外。

文武百官站定之後,淨鞭之後,陸陸續續地跟著國相子思進入大殿。

衛公姬頹已經早早等候在殿之外,幾乎是同時進入大殿之內。宦官丁隻雙手扣在腹部,向前走了一步,開口道:“夏日祭祀,國君已經邀請了十余國觀禮,有數國已經回復了國書。其中,魯、宋、魏、燕四國國君會親臨,其余各國由公子,卿大夫,太宰等前來,此乃我大衛數十年大事,還請諸位重視,切記切記!”

國書是從內史府發出去的,可邊子白有點茫然。看向了公孫鞅,後者低聲道:“之前統一發出去的,那時候我們還沒有出仕。”

一句話,就說出了很多信息。

公孫鞅也是詢問了丁隻之後,才得到的消息。還是在今日入朝之前的事,可見籌備這場宴席,恐怕真不是衛公心血來潮,而是早有預謀。

可對於衛公來說,衛國的一年中最重要的祭祀不應該是春耕嗎?

怎麽夏收的日子,也要祭祀,還要宴請諸侯,衛國很少會做這種事。一來號召力不足,衛國就算是以國君姬頹身份發出邀請,恐怕來的諸侯隊伍也不會太多;其次,衛國從來都不喜歡出風頭,一般也就是新君登基,或者國君薨斃的時候……

邊子白心中警覺,不會是……為了這個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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