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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菜雞聯盟》第四百一十一章 態度
  打從來的路上,大司徒子南靳也沒有想過在路縵的問題上做文章。雖然他是因為這件事被衛公從帝丘攆出來的,但是路縵的問題不好解決。因為一旦要問路縵的問題,就不得不牽扯出列禦寇,這位雖然不當官,也沒錢,可是有名氣,真心不好對付。

   思量再三,子南靳認定,路縵是個坑,誰踩誰傻!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坑裡掉進去的是邊子白,還是列禦寇?

   在得到了弘考的密報之後,子南靳覺得自己底氣足了很多。

   而弘考要是知道大司徒竟然將他當成一個密探來看待,非哭暈在茅廁裡不可。他之前在司徒府任職,老爹還和大司徒子南靳是朋友,可以說,子南靳對他來說是半個長輩,半個頂頭上司,想防抗都沒有膽量的那種強大存在。

   官場是沒有刀光劍影的修羅地,不僅僅是在廟堂之上,在軍隊之中的排擠也一點也不少,五大三粗的將軍也會嫉妒,互相猜忌也少不了,可要說軍隊之中最不讓人待見的行為或者舉動是什麽?

   幾乎十個被詢問的人中間,八九個人會不假思索地開口道:“內奸。”

   弘考在看似沒有什麽目的的情況下,做了一個內奸會做的所有事,一旦他的劣跡被發現,恐怕就只能是身敗名裂的結局了。因為無論那個人,都很難接受被視為同伴身份的人公然背叛大家,這不是背叛,而是犯眾怒。而這個人還還是他們的同僚。一旦被人知道了他曾經在大司徒面前進讒言,恐怕弘考在上軍之中的歲月就該結束了。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再也不用擔心上戰場了,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邊子白可能為此而遭,但在沒人帶兵的情況下,很可能會秋後算帳。當然死是不可能,最多是被奪走軍權。但是弘考就不一樣了,他做出這等事,要是被傳出去,得罪的人可就多了去了。首先是上軍的將領,基本上都不會給他老臉色。不見得上軍每一個將領都對邊子白信服,但軍隊之中,最為機會的恐怕就是告密者了。

   但弘考對此一點辦法都沒有,面對子南靳的時候,他連一丁點反抗的心思都踢不起來。

   這是因為,子南靳是他的老上司,積威猶在。

   而子南靳覺得對邊子白的了解也差不多了,大搖大擺地去了邊子白的帥帳。

   讓他很無語的是,僅僅這麽一點的距離,他竟然被攔了兩次。軍營之中,一步一崗一步一哨,上軍再也不是曾經那個連菜販都能推著車子肆無忌憚闖入的軍營了。

   邊子白早就知道子南靳的到來,公孫鞅、南哲、他們鬥和子南靳有過談話,這些人可不願意自己背上高密的標簽,恨不得掏心掏肺的表示,自己根本就不待見大司徒子南靳。將子南靳的行蹤告訴邊子白也無可厚非。

   當然,要說上軍的官僚對邊子白的所有做法都讚成,也不見得。公孫鞅就對邊子白有些想法極力反對,可惜他不過是軍法官,說白了就是上軍諸多軍隊司馬中的一個,位卑言輕,邊子白想聽就聽,不想聽的話,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大司徒遠道而來,下官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子南靳拱手道:“上將軍不必多禮,將軍為國事心憂,我等屍位素餐者愧不敢當。”說話間,邊子白將子南靳迎入了大帳內。一進入帥帳,就給子南靳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他雖然沒有領兵作戰的經驗,也沒有這方面的才能,但去過的軍營也不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布置的帥帳。

   兩旁供司馬將軍坐的席子和條案空蕩蕩的,完全沒有。

   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面屏風,上面懸掛的要麽是輿圖,要麽就是鬼畫符一般的陣法圖。而在帥帳的中央位置,放置了一個沙灘。子南靳沒有見過沙盤,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佔地頗多的物件起什麽用。而邊子白的弟子孫伯靈卻不停的用各種小工具修繕著,結合孫伯靈的年紀,給人的感覺仿佛就像是小孩子玩的泥巴。

   “伯靈,先停一下,給苟變說一聲,準備升帳!”

   邊子白對孫伯靈吩咐道,子南靳既然身負國君的命令,對於邊子白來說,自然有必要請上軍的所有中高級軍官到場。可是這個舉動卻被子南靳阻止了,後者攔住了孫伯靈道:“且慢。”

   “上將軍,我雖然身負國君之命而來,但是國君並沒有什麽地方需要囑咐將軍的,更不需要讓上軍將士們為朝堂的一些不同的聲音而擔憂,此時乃子虛烏有之事,將軍不必擔心。本官這才來,主要是來提醒將軍一下,上軍的情況。”

   子南靳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故意壓邊子白的意思,反而說話給了邊子白很多婉轉的地方。

   “將軍是否清楚上軍的各師帥的人選,都出自那個家族?”

   邊子白倒是想知道,但是沒有人高密啊!總不能讓他找師帥們一個個去談心吧?但同時他也不太想知道。上軍戍衛衛國北方大片國土,軍力,財力,都要比其他兩軍要強一點。當然正規軍的數量都是一定的,差距就在農兵,地方的城防軍之上,加上戚邑的財力,上軍表面上擁有了衛國第一大戰力的假象。

   衛國的三大假象就是,上軍很強,國君很英明,衛人脾氣好。後面兩個問題就不用說了,國君英明,是歷任衛公都有剛愎自用的毛病,聽不進意見,經常是昏君當道的情況下,卻讓衛國的道統延續了六百多年,這簡直就是個奇跡。而衛人的脾氣好,也是相對的。衛國被譽為君子之國,國人的素養肯定是很高的,但就算是再高的素養,動不動就造反叛亂給國君一點顏色看的衛人,恐怕也不會歸結到脾氣好的范疇之中吧?

   就說上軍很強,是源於兵源征召地區廣袤,兵源數量充足,加上武器裝備都很好,所以給人一種很強的感覺。但實際上,上軍卻很弱,因為有錢人最大的缺陷就是牽掛很多。加上上軍需要面對的對手是趙軍,基本上沒有獲得指望,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

   可即便上軍不怎麽樣,但對於衛國來說,上軍既然是衛國最為重要的軍事力量之一。

   衛公也好,衛國的大家族也罷,都不可能徹底放棄上軍。各方勢力都會在上軍之中滲透一些自己的勢力,但多少年來都保持了相安無事的平衡,頗為不易。

   子南靳說道:“上軍雖然名義上一直在大宗伯的麾下,但是子白,你也清楚君上的禦下之道,恐怕不會那麽簡單。上軍有一個師出自戚邑,從師帥到士卒都是南氏子弟,至少兩個師的士卒都來自於戚邑周邊。但是國內其他家族對上軍也有滲透,這些都是國君允許的情況。比如說子氏,我子南氏也參與。這些都是國君默許下形成的,多少年來這種平衡都沒有被打破過。老夫這麽說,子白不會心生不悅吧?”

   “大司徒多慮了,小子有失之處,還要多謝大司徒提點。”邊子白心說,自己不過是個打零工的夥計,你給我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是要讓他去造反不成?

   再說了,上軍之中肯定不可能是南氏一家獨大,子氏是衛國最大的家族,不僅僅是軍隊朝堂,就算是各行各業也繞不開子氏族人的身影。

   至於子南氏等公族家族,更是衛國的根基,邊子白作為一個外人就算是知道了這些家族的滲入上軍之中,也不會反對。因為反對也沒用。而且從子南靳的口吻中,似乎要表達的意思,仿佛對上軍如今的情況有點不滿,不滿的原因很可能是因為打破了原有的平衡。這讓邊子白有所警覺道:“不知大司徒是否有所耳聞?”

   子南靳笑了起來,如同一隻下蛋母雞一般,壓著自己的情緒和嗓子,聽起來頗為難受:“軍需司馬弘考其父與我有舊,他出仕是在司徒府任屬官, 至於到上軍之中也是因為老夫的推舉。”

   都是人老成精的人了,他一開口看似將弘考給賣了。但這僅僅是提個醒而已,只是將弘考的身份表明。司徒府,相府,大宗伯府,上軍之中地勢力越多,對於衛公來說就越安全。這些衛公不僅不會禁止,反而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坐享其成。

   邊子白瞬間就明白了,原來子南靳是委婉的告訴自己,上軍之中多了一股勢力,之前的平衡已經被打破了。

   對於這個結果,他是始料不及的,但也太在意。因為別看應龍出身相府,可是說白了,他是一個江湖人。是遊俠,而非官場中人。

   於是邊子白對子南靳邀請道:“大司徒恐怕對刀營有所誤解,這完全是由國內義士組成的軍隊,建立不過數日,正在訓練。大司徒有興趣的話,布防讓小子帶著去看看。”

   “如此甚好!”

   子南靳對此頗為滿意,至少從邊子白的態度上看的話出來,邊子白沒有在上軍之中插入釘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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