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千仞山開始的一切,似乎更像是一場鬧劇,而不是對於魂器的爭奪,這讓他有些心灰意冷。
“我們也走……”
就在這兩位修士離開的同時,天魔教的赤焰卻決定自己也上去,試一試對方的斤兩。
其實如果真的要打的話,藏空不一定會比對面的那個變成小巨人的飛升期修士要差。
不過問題就在於藏空已經生出了,想要離開的想法,所以就勢離開了。
赤焰可不是一個容易認輸的人,藏空離開了,並不代表著他也要跟著一起離開。
他覺得自己還沒有輸,還能夠試一試,不試一下他會覺得有遺憾。
而且這個赤焰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喜歡爭鬥的人,能夠在這裡同等實力的人打上一場,這也是他來到這裡的願望。
赤焰對著那小巨人衝了過去,那小巨人拿出的是一柄寶劍。
寶劍本來也就只有正常的劍大小,但是當巨人拿出來之後,往其中灌輸了一些靈氣,那寶劍立刻跟自己的主人一樣變大,很快便有了好幾米長。
赤焰拿出了一卷鞭子對著寶劍劈過去。
那巨人一點都不懼怕他的進攻,把寶劍對著前方一砍,兩把極品靈器撞在了一起。
赤焰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種病態的微笑,他將自己的鞭子舞得虎虎生風,一下下的對著那寶劍劈了過去。
那寶劍被小巨人操控著,同樣迎著鞭子一劍劍的劈砍著,一點也不落下風。
“爽快,實在是爽快,你比那藏空老爽快多了,今天已經動了自己的身子骨了,老祖我現在也不想在這留著,我去也,我們以後有緣再見。”
赤焰竟然一招手,也帶著自己的人在此時離開了。
之前藏空離開的時候,其他的那些人還沒有太在意,現在接連走了三個飛升期的修士,其他人也沒有繼續留下去的可能性。
南部贍洲的修士們,此時終於知道自己這邊完全沒希望,接連離開。
東海散修聯盟的人也並不準備去阻擋他們,他們重新聚集到了六個飛升期修士的身邊,放任那些南部贍洲的修士離開,而在不遠處的地方,他們已經絞殺了對方十余名修士。
丁義陽沒有想到,竟然會演變成現在這樣的情況。
剛剛不是還打得很熱鬧,怎麽一下子全部都跑了,你們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是什麽情況?
你們難道不要玉牌了嗎?
這個時候丁義陽只能夠無奈的,看向在天上飄著的,那些東海散修聯盟的修士。
他們已經將周圍團團圍住,他幾乎已經沒有從這個地方離開的可能性了。
之前的那個巨人,將身形變小,又變成了那個黑袍神秘人的形象。
他慢慢的來到了那洞口的前方,扭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之後他正對著丁義陽,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情。
這個時候丁義陽覺得,自己身邊的壓力完全消失了,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確實已經可以活動了。
看來是睢昷已經解開了他身上所有的限制。
“怎麽樣,小家夥,你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可以離開了,把你得到的那一枚魂器交出來,我們保證可以讓你離開。”冉翊笑呵呵的對他說道。
“你是說我將魂器交給你,你就可以放我離開是嗎?”
丁義陽盡量將自己的語氣放的平穩一些,這樣鎮定自若的表情,倒是讓對面的那幾個飛升期的修士對他刮目相看。
按理來說,現在他的處境已經變得非常的糟糕,能夠依然保持這樣樂觀的態度,確實是不容易。
“我們可是飛升期的修士,你覺得我們有必要來騙你嗎?”
其實是飛升期的修士,一直沒有對丁義陽動手也是有原因的。
就像冉翊說的,他們全部都是飛升期的修士,隨便派出來一個,都可以完全碾壓丁義陽。
之所以沒有動手,除了沒有在他的身上感覺到那魂器的存在之外,再就是因為他們完全沒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任何儲物寶貝的存在。
一開始有許多人猜測,在丁義陽的身上,或許是有著儲物戒指,或者是儲物袋之類的存在。
但問題是等他們仔細的看了丁義陽全身之後,他們驚訝地發現,在他身上沒有任何能夠用於儲物的東西。
所以他們並不敢如此輕易的就將他給剿滅掉,否則很可能那一枚玉牌,就永遠不會再出世了。
“很抱歉,我覺得我很難相信你們。”丁義陽對著那些飛升期的修士說道。
這些人也確實很難談得上有什麽信用,這種活了成千上萬年的修士,一個個人老成精,各種花花腸子可多了,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而且他們此時表現出來的樣子,一點都不友好,散修聯盟的修士已經將他團團圍住,根本就沒有把他放掉的想法。
他只不過是個煉神期的修士,那一百多個大修士,天上地下,幾乎圍了個水泄不通,都能夠稱之為是天羅地網了。
可以想見如果自己真的把玉牌交給他們,之後的結果也不會比,被剛剛那些南部贍洲的正邪兩道的修士抓住要好多少,甚至有可能會更加淒慘。
“我們想要的只不過是那塊玉牌,這一點你應該非常清楚,只要你把玉牌交給我,我們自然可以放你離開。
或許在你的心中還有些顧慮,我們這裡有六位飛升期的修士,每一個放在外面也都是響當當的人物,沒有必要因此而騙你,我們的信用還是可以保證的。”冉翊笑呵呵的說道。
冉翊看起來確實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一襲白衫,鶴發童顏,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看著就像一個和藹可親的鄰家老爺爺,給人一種天然的親近感。
不過丁義陽知道,那或許就是冉翊所修煉的功法帶給他的好處,並非他原本就是一個讓人值得親近的人。
“老冉,和他費這麽多話幹什麽,直接把他抓住,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他有天大的能耐,能夠把那玉牌藏起,最後還怕他不將那玉牌給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