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確實是一個問題。”攝摩騰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
“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如果讓他們發現我的身份,然後被他們抓住殺掉,你就好去找下一個代言人了。”
“你說的倒確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你現在是元嬰期的修為,只要任何一個達到了煉神期的人,都可以看到你身體內元嬰的情況。
而你的三個元嬰就像是黑夜裡的明燈一般,只要看一眼就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所以你麒麟兒,先天道體的身份真的是非常難以隱藏。
看來如果想要讓你投入我們的事業,而且要讓你能夠隱藏自己的身份,好好的活下去,就要下點血本才行。不過對於火羽門這樣特殊的門派,下一點本錢是完全值得的。”
攝摩騰將自己背後的披風拿了下來,一瞬間非常恐怖的威壓對著丁義陽押了過去,那是一種來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就算是他已經用盡了全力去進行抵擋,也仍然因為威壓出現的太過於突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這肯定是攝摩騰故意為之,以他的修為,想要控制自己的氣息,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是故意將自己的靈氣釋放出來了一些,這很顯然是對丁義陽的一種警告。
“很抱歉,我沒有能夠把靈氣控制好,我一直穿著這個鬥篷,有些忽略了靈氣的外溢,你們應該沒事吧!”
攝摩騰剛剛使用自己威壓的時候,他的目標僅僅只是丁義陽一人,並沒有對子真和子平用出,他知道那樣的結果會害死兩個好苗子,就算他使用的只是煉神期頂峰的威壓,也不是這兩個小家夥能夠抵抗得了。
最開始在山道上,攔截子真他們的時候,他用的是等同於元嬰期初期的威壓,所以小家夥們只是難受,不會受傷,但換做是煉神期的話,就會爆體而亡了。從這一點上看,他只是警告,並不想害人。
“晚輩沒有事。”
“那就好,之前你的弟子前去泰山派,參加所謂的泰山論劍,雖說沒有特別好的表現,仍然被逼迫著吃下了還有困仙散的丹藥。”
“困仙散……”
“這是一種威力不強,但是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激活的一種毒,專門針對修真者,一旦發做,就算是飛升期的修士,也將發揮不出自己的實力,和普通人沒有兩樣。”
“也就是說泰山派用這樣的,專門針對修士的毒,來控制整個齊國內的,其他門派中間的優秀弟子,以此達到間接控制這些門派的目的,對吧?”
“沒有錯,就是這樣,通過這樣的方式,泰山派崛起之後,在齊國幾乎沒有任何的對手,除了他們的宗主蓬萊海閣之外。”
“那麽這種困仙散,應該也是蓬萊海閣給他們的吧!”
“沒錯,這些豪門的大勢力,為了自己應有的權利,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你們更應該進行抵抗,而不應該聽之任之,甚至是對他們的所作所為認命,對於你們自己門派的命運來說,這是完全的不負責。”
“但是如果投到佛門的麾下,在之後反對其他道門,還被其他道門知道的話,對自己的性命才是更加的不負責,畢竟在中土,佛門沒有什麽自己的勢力不是嗎?”
“小施主,你剛剛才說要跟我合作的,怎麽現在就開始有些退縮,這可不符合一個修者的要求,修真者應該有大毅力,這恰恰也是我們佛教對每一個弟子的要求,只有有大毅力才能夠成就果位。
” “我是說會跟您合作,但是合作的前提是必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如果說連安全都保證不了,我為什麽要跟你合作,這一點前輩應該也是想得看到的。”
“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我也在之前提到過,會讓你們暫時隱藏下來,不會讓你們馬上就去跟到人做的,這也不符合我的利益,也不符合你們的利益。另外我需要你們能夠盡快的突破,只有當你們整個門派的實力強大之後,才有跟別的門派比拚的可能性。
你們修行的這一套九轉玄功是玄門正宗,如果說你們修煉佛家的法術,或許還會被道門的人發現,並且被記得,但如果使用的是道門自己的東西,你們被發現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
而且除了剛剛那一件披風之外,我也不會沒有別的好處給你,你娶到我的面前來,因為我不可能到你們門派去給每一個人進行傳功,所以我就教你一套傳功的方法吧!”
丁義陽老老實實的來到了攝摩騰的面前,並且盤膝而坐,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是只能夠等著他動手了,因為在他的面前,自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攝摩騰將自己的手印在了丁義陽的頭上,只是一個瞬間就將手拿開了,但是丁義陽的腦中卻多了很多東西,
他現在似乎對九轉玄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知道如何跟別人去講解九轉玄功的妙處,甚至知道九轉玄功應該如何快速的進行修煉,在每一個大的實力層次,有何種不同的修煉的法門,也就是說如果現在由他再來講解九轉玄功,將會跟之前完全不同。
之前他向弟子講解九轉玄功,更多的是自己對於九轉玄功的體會,並且能夠告訴他們應該如何修煉,少走一些彎路。
但是現在他所知道的各種九轉玄功的修煉方法,卻可以說是在走捷徑,雖然走捷徑可能會被認為是偷工減料的修煉方式,但是只要能夠在提高自己的實力層次之後,不斷的進行鞏固,這樣的修煉方法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也就是說只要自己的門派,有這練功房和門派廣場這樣的修煉資源,他的所有修煉九轉玄功的門下弟子,將會快速的突破,當然這裡說的快速是和其他的修真者相比。
經過剛剛的一切,丁義陽想起一個佛教的詞,那就是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