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可能是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樣,在我看來其實我們大可不必要如此的興師動眾。”靈孤子小心的說道。
“哦!為什麽這麽說呢?”
“師兄你想,這個孩子如果說他現在還活著的話,以他十六歲的年紀,又能夠有多高的成就,就算他一出生就以築基期的修為開始修煉,並且還有兩個道丹,十六歲的年紀,就算是我們玉虛宮之中的那位老祖宗,同樣是麒麟兒出生的,最多也就不過能夠達到元嬰期而已。”
“這一點你說的不錯,而且我們門派的麒麟兒前輩,還是因為有著門派的資源,所以才能夠達到元嬰期的,否則的話能夠達到結丹期的大圓滿就不錯了。”
“所以師兄,在我看來這個孩子基本上是不可能會出現在這一次的比試之中的。”
“你這麽肯定嗎?”靈闡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如果說他在各大門派的隊伍之中的話,那麽我們往次的搜索,或許早就已經找到這個孩子的蹤跡了,要知道就算是其他的大門大派,也不敢在我玉虛宮的面前隱藏這個孩子的蹤跡。
再說以十六歲的孩子,能夠達到築基期的又有幾人,據我所知現在也就隻有幾個大門派的十幾個弟子能夠勉強達到吧!”
“這話倒是說的不錯。”
“而且我認為真的不需要為這個孩子去謀劃什麽,我們和這孩子有著深仇大恨,隻要這個孩子稍微有些血性,總有一天他會主動上門找我們報仇的,到時候我們見招拆招也就是了,在這人間界之中,還沒有什麽勢力是我們玉虛宮的對手。”
“原來你是這麽想的,說的倒是非常有理,看來之前確實是我太過於執著了。”靈闡子舒了一口氣,似乎是多年的心結都解開了,面部就像是綻放的菊花一般。
“不,師兄貴為玉虛宮的掌教,所需要考慮的事情會比我多的多,我隻不過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在想問題,所以自然會想得更簡單一些。”
“如果這樣說的話,師弟倒是謙虛了,反正你說的確實是正確的,這個孩子遲早有一天會浮出水面的,當然我不希望這樣,我倒寧願相信他已經死掉了。
不過有一句話你說的非常好,就算他重新出現又如何,就算他實力強大又如何,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在這天地間是我們玉虛宮的對手,難道他還能夠達到飛升期不成。”
“師兄大人說的是。”
“既然這樣,你也下去安排吧!記得要在這些門派的弟子之中進行一次挑選,如果有資質特別好的,也可以留在我們門派之中,當然不要強來,主要還是一些小門派的弟子,大派弟子估計我們想挖過來也會有難度。”
“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的,請師兄大人放心。”
“那你也下去吧!”
“遵命。”
靈闡子再次向著下方廣場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後轉身離開了那裡,隻不過靈孤子走了之後,他的眼神又變得陰沉的很,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昆侖山玉虛宮佔地極廣,剛剛所說的山門前的廣場足有數萬平米,整個廣場四四方方,長寬兩邊完全一樣,沒有一個地方多一塊地磚的。
走過了廣場並不就是山門了,而是一道同樣由碧玉做成的橋,連接廣場和山門,橋下乃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橋通體白潔,橋的兩邊每隔整一米的距離,便有一個玉獅子的造像,每個玉獅子的造像都各有不同,坐臥嬉戲,
神態各異,這就是剛剛靈闡子提到過的試靈橋了。 李析穎和其他三個女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造像,所以馬上顯現出了驚喜的神態,不過又害怕靜安真人怪罪,所以隻是看看,卻抑製住了動手上去摸的衝動。
隻有丁義陽跟在後面,生怕會引得靜安真人生氣,又因為對這些東西並不好奇,所以老老實實的跟著。
橋長728米,造像有1458個,他們走完這座橋,卻沒有用多久的時間,隻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這座橋除了美觀之外,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能夠查看每個人身上的氣息和實力,尤其是如果一個人身上帶著被認定為魔教之人氣息,包括魔教之人的後裔,都是直接會被造像獅子組成渾天除魔大陣,直接發動進攻,金丹期以下絕對是一擊必殺的局面, 就算是元嬰期修士也很難在其中支撐太久,這就是大門派的底蘊。
不遠處的山間能夠看到仙鶴翩翩飛舞,又有那隨著山勢連綿不斷的金碧輝煌的建築群,這些建築高大威嚴,而且多半有濃霧籠罩,又多了幾分神秘感,這就是玉虛宮呀!果然是大門派風范。
隻不過自己穿越到這個身體之後的家人,就都是這個玉虛宮殺掉的,彩雲門也是被玉虛宮為首的門派屠殺了滿門,自己一個煉氣期修士,如何去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呢,丁義陽一時顯得有些鬱悶。
丁義陽隨著靜安真人他們來到了玉虛宮的門口,自然有玉虛宮的外門管事的弟子將他們迎了下來,靜安真人理都沒有理丁義陽,隻是將他交給了那個外門弟子就帶著四個女孩離開了。
丁義陽倒不太在意靜安真人對他的態度,誰讓人家是返虛期的大修士呢,自己確實沒有什麽值得別人重視的,他現在心中隻擔心一點,就是來世,隨著他們來的,但回去的時候萬一靜安真人不帶著自己,又或者是偷偷的帶著四個女孩離開了怎麽辦。
不過現在可不是丁義陽,想著回去的時候,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那就是繼續的提高自己的實力。
“這位師兄你好。”那個玉虛宮的外門弟子對著丁義陽稽首說道。
丁義陽馬上還禮,“不敢,還有勞師兄了。”
“不用叫我師兄,我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都十八歲了才煉氣期五層,我的修為比你低,所以理應稱你為師兄,請師兄無需推辭。”
“是這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