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不要亂,我們還沒有到全軍覆沒的時候,所有人跟著我一起,我們繼續攻擊護山大戰,只要能夠在這光幕上開一個口子,我們就能夠逃出去,這一次我們就沒事了。”萬俟商對著現在已經驚慌失措的人大聲喊。
雖說萬俟商的話,是現在最穩妥的方法,也是他們真正的唯一有可能活命的機會,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瘋了,在聖獸和天上二十八星宿的攻擊下,這些人已經儼然驚慌失措,根本就顧不了那麽多。
剛剛這些人能夠隨著他,一起過來對大陣進行攻擊,是因為剛剛他們還處在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環境下,這些人還能夠保持自己的理智,去思考如何去活命的問題。
但現在四周全部都是危險,誰知道在這大陣被破開之前,自己能不能夠活著,他們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安安穩穩的,在那裡使用出自己最強的方式,周圍一切的危險可都不是假的。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幾乎所有的人,現在都在混亂的進行著奔跑,就算是他們洱水派的弟子也是相同。
整個六大門派之中,還剩下的三百多個人裡,唯一還能夠算得上鎮定的,也就只剩下萬俟商父子兩人。
“父親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萬俟傑問道。
“現在很混亂,既然這些人都不想活命,就沒必要管他們來,我們兩個繼續攻擊護山大陣,一旦能夠打開一個缺口,我們兩個第一時間衝出去。”
“那其他人呢?”
“這些人不聽號令,死在這裡也沒有什麽,像這樣普通資質的弟子,遍地都是,就算隨便找一些普通人,或許都比他們強。只要稍加點化,就又能夠找到一群這樣的人。
我們之後只要能夠活下來,找一個有資源的地方,過不了多少年,又會恢復洱水派之前的盛況,只要我們兩個活著,洱水派就還在,其他人都無所謂。”
“父親我明白了。”
“動手吧!我們兩個轟擊一點,這樣更容易擊碎光幕。”
兩個人看準機會,一起使用出了他們洱水派最強的水龍攻,那是一種由他們身上的靈氣,所激發出來的強大攻擊手段,他們兩個都同時使用出這樣的攻擊。
兩道粗大的靈氣攻擊,竟然非常默契的攻擊到了一點,這樣的攻擊對於光幕來說,衝擊是最大的,而之前的兩次攻擊之中,他們兩個還沒有同時衝擊光幕過。
忽然光幕一陣顫抖,就像是已經要被攻破了一樣,這讓他們父子兩個非常的激動,然而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所有的聖獸和天上的二十八星宿,全部停止了攻擊,這讓被圍在中間的眾人,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各位乃是六大門派的人,今天到我火羽門來做客,雖說不安好心,但是已經死了將近一半的人馬,你們還希望繼續下去嗎?”
此時一個人走了出來,此人頭戴紫金冠,身穿騰龍袍,腳踏七星靴,在他右手的手腕上,有一個閃亮的玉鐲,在他左手的小拇指上,有一個晶瑩剔透的玉扳指。
“你到底是什麽人?”萬俟商問道。
萬俟商耍了個小聰明,就在他問話的同時,他已經將自己手中,早就準備好的攻擊,再次對著剛剛攻擊過的光幕打過去,然而他的攻擊還沒有能夠到達光幕,就已經被聖獸玄武給直接吞噬掉了。
“看來你還真是不老實呢!不過也沒有關系。聽聞你現在已經有了元嬰期五層的實力,在齊國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沒有想到這回會栽在我火羽門的手裡。”
“你是火羽門的掌門?”
“沒有錯,我就是火羽門掌門,這麽多人如果都死在這裡,都是因為你萬俟商,難道說你不會心痛嗎?”
“人都死在你們火羽門手裡,為什麽要把這一些,栽到我的頭上?”萬俟商喊到。
“你自己嬌慣孫子,不對他好好的管教,所以教出了這麽一個二世祖,我稍微管教一下之後,他就非要自己送死拚命,我把他殺了又如何?
你為了一己之私,與帶著周圍幾個門派一起來進攻火羽門,如果說我們門派被攻下來,你會做什麽,難道你心裡還不清楚?
所以之前死的這兩、三百人,難道能夠算在我們的頭上,當然應該算在你洱水派,還有想跟在後面撿便宜的各個門派掌門、長老的頭上。”
“簡直一派胡言,我的孫子就算有錯,也應該由我洱水派來進行管教,跟你火羽門有何關系?”
“那照你這麽說,我就算將你的孫子殺了,也是我火羽門的事情,就算我有罪,也應該回到門派內閉門思過,跟你洱水派又有什麽關系呢?”丁義陽笑著說道。
“你……”
萬俟商用手指著丁義陽,他的手都有些顫抖,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無恥。而且他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孫子有錯,嬌慣也就嬌慣了,畢竟是他的孫子。
“其實現在的狀況已經很明顯,如果說你們繼續負隅頑抗下去,遲早會被這護山大陣全部絞殺,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你一個人出來跟我打一場,如果說你能夠贏,這裡所有人都可以離開,但如果說你輸了,所有人必須任我處置。”丁義陽說道。
“你是認真的,要知道你才只有元嬰期一層而已。”
“生死有命,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你的這些個聖獸的虛影,和天上的星辰不可以幫忙。”
“我說了,就我們兩個人。”
“本來你可以就這麽,把我們全部耗死,既然你自己主動想要求死,就不要怪我了。”
在丁義陽說完之後,四大聖獸按照各自的方位,安靜的站在了四個角落,它們一起圈出了一塊非常大范圍的空地。
而丁義陽就站在這一片空地的最中央,萬俟商看著自己兩旁巨大的聖獸,戰戰兢兢的走到了場地中間,他很怕自己會命喪聖獸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