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的四個人互相之間也是知根知底,誰有什麽樣的黑歷史,他們可都是一清二楚的,難保站在一起之後,不會被對方捅刀子。
就算能夠結成統一戰線,也還是隔開一些距離更加保險,只要對敵的時候,能夠保持一致也就行了。
四個人一起將對方給擊退的說法,已經得到了另外三個人的認同。
另外三個飛升期的修士也不是傻子,怎麽會不知道藏空此時心中所想,只不過如果不將對面的四個邪道修士先給趕走,那麽當有希望能夠拿取玉牌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可能都需要去面對七個飛升期修士。
以他們的修為和靈氣恢復的速度,可以這樣一直打下去,打到天荒地老。
如果能夠把對面的四個邪派之人打跑,之後正道這邊的修士再想要去拿玉牌的時候,最多也就是面對三個人。
藏空打的確實是好主意,他面對這三個人中間的任何一個,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如果是單打獨鬥的話,他確實是最有希望,能夠將玉牌拿到手中的那一個。
畢竟他的修為就擺在那裡,八個人之中,他唯一打不贏的,也就是對面天魔教的赤焰。
但是其他的三個人打不贏他,那都是單打獨鬥的情況下,難道說三個人連起手來,還打不贏他藏空嗎?
當然不是,只要那三個飛升期的修士聯合起來,藏空到了最後也只有吃癟這唯一可能性。
當對面的四個人全部都打跑了之後,很有可能其他的三個人,會在第一時間聯合起來,先把藏空給乾掉。
藏空也非常清楚這樣的可能性,但是面對目前的情況,能夠先把對面的四個人趕走,減少一些人數,當然是最好的選擇。
“對面那幾個偽君子都準備聯合起來了,怎麽樣,我們也聯手對敵吧!”
赤焰這時候,也同樣跟另外三個邪門的飛升期的高手說道,他的姿態倒是相對放得低一些,是以一種詢問的口吻在說話。
“什麽名門正派,道貌岸然而已,要打便打,哪來這麽多廢話。”
“我們一邊四個飛升期修士,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要是能夠得到對面任何一個的屍體,把他們練成人傀,到時在飛升的時候,就能夠多一份保障,反倒不需要這玉牌的作用了。
道友們,如果說你們能夠幫我擊殺這中間任何一個牛鼻子,並且還保證屍體能夠到得了我的手上,誰擊殺的,我可以承諾之後一定會幫他全力奪取這玉牌。”
最後說話的這個人,聲音很是沙啞,他的實力本身並不強,而他所在的門派名為金屍教。
這個門派專門攫取其他門派修士的屍體,來練就成一種能夠供自己驅使的人傀,也正是他們的這個手段,讓他們變成了被道門所唾棄的歪門邪道。
想到如果落在對方的手裡,有可能會被煉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就算是藏空這個時候心裡也有些打鼓。
之後這八個人捉對廝殺,而且分成了兩股,比剛剛他們互相之間瞎**打,要看著更加的有氣勢,而且他們每個人都用盡了全力,這打起來自然也就不同反響,甚至以丁義陽的實力,他們之間有些比鬥的場景,根本就看不清楚。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為了那正在天上飄浮著的玉牌,這八個老家夥已經都拚上了自己的性命和身家。
從丁義陽觀察來說,至少毀掉的中品靈器就已經達到了十幾件,這十幾件靈器這要是放在其他中小型門派裡,就算是在掌門的手上,也不一定有這些好東西。
就算丁義陽背後有系統給他撐腰,從來都不會缺少這些靈器,而且還有著許多的庫存,他也一樣會覺得心疼。
也就是這些大門派,因為一直在最頂端作威作福,能夠擁有著諸多的資源,同時還有著更強的勢力,也能夠攫取更多的東西。
就算是這樣,丁義陽也在心中,有些鄙視這些飛升期修士的所作所為,他們實在是一點都不知道珍惜。
他也不想想,自己覺得可惜的原因,是想拿這些東西丟盡傳送門裡,作為自己之後傳送的能量,他那樣做比這些人互相之間進行性命相搏,無奈將那些靈器用作保命的手段,更加的奢侈。
不過人總是有壞習慣,那就是如果別人做什麽會覺得罪大惡極,而如果自己做了同樣的事情,甚至比別人更加過分的事情,卻會因為是自己做的,所以覺得沒有什麽。
在爭鬥之中,那個來自於玉泉山金霞洞的飛升期的修士,他耍了一個小心機,在比鬥的過程中,慢慢的向著玉牌的方向移動,卻沒有引起別人太多的注意。
畢竟像這樣的高手比鬥,移動幾步還是很正常的,而且他們的修為都非常的高,在攻擊的時候,知道面對的法術都有著非常強的威力,如果不躲閃,這很危險的。
而他也就是借著這樣的機會,慢慢的來到了玉牌附近的位置,他忽然向著玉牌衝了過去,意圖第一個將玉牌抓在手中。
然而那些其他的飛升期修士,也都不是吃乾飯的,對面那個金屍教的飛升期修士,看到他如此行動,自然不可能讓他輕易得逞。
只見他在虛空中手輕拍了兩下,忽然在金霞洞飛升期老怪的面前,出現了兩隻銀甲屍,這樣的銀甲屍已經有了接近返虛期大圓滿的修所同等的實力,一出現就顯得非常的有氣勢。
這兩隻銀甲屍也只是樣子看著嚇人,不過他們的修為畢竟擺在那裡,還沒有能夠達到飛升期的層次。
銀甲屍自然不會是那玉泉山金霞洞飛升期老怪的對手,但是至少阻擋住了他的前路。
那飛升期修士看到這兩隻銀甲屍突然出現,並擋住了自己的前路,而他拿玉牌的舉動也功虧一簣,立刻惱羞成怒。
修士說白了就是厲害一點的普通人,他們也還是會有普通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