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怎麽沒有發現你是這樣的人?要知道你這麽賴皮,我才不招惹你。”
我臉色十分複雜地看著她。
陸依然俏臉微微一紅,摸了摸自己鼻子,瞪了我一眼,轉身對白胡子老頭說道:“族老,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黃三。”
白胡子老頭,後來我從陸依然口中得知,他叫陸頂天,此時含笑朝我點點頭:“黃三的大名,我早有耳聞,想不到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我朝他略一抱拳,淡淡地道:“族老客氣了,那靈狐應該還在你手裡吧?”
陸頂天摸著自己的胡子笑道:“那是自然,這幾個人想來搶靈狐,不過還沒有得逞,你們就趕到了,反而讓他們丟掉了自己的小命。”
聽到靈狐還在,我總算是松了口氣,於是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還是先去安省,把她母親的傷治好吧。”
陸依然頓時又插嘴道:“是我們的母親……”
“……”
一輛汽車快速地疾馳在高速路上,開車的是個白胡子老頭,堂堂養鬼一族的族老,而坐在後車座的……
“誒,我說你能不能坐好一點,男女授受不親啊……”
“我可是你未婚妻,這樣做不可以嗎?”
坐在火車座上的,自然是我和陸依然了,不過一上車後,我就依偎在我懷裡,顯得有些小鳥依人,縱觀我以前的經歷,除了雲裳外,可很少跟女孩子這麽親近過,這陸依然倒是絲毫不羞澀,非常自然地就靠在了我懷裡,推也推不開她,簡直是完全賴上我了。
無奈,我也隻好任她這麽靠著,不過說真的,她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聞起來十分舒服,身體軟軟的,一縷頭髮時不時地飄起落在我的臉龐上,被她這麽靠著,我心裡莫名的怦怦跳著,竟然有種逐漸喜歡的感覺。
可轉眼間我又想到夏依依,心中又難免有些負罪感,在這種喜歡又負罪的心理下,我就這麽來到了安省。
到了安省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骨頭都要散架了,結果小車沒有停留,繼續朝著深山小路裡開了去。
看著那泥濘下路,左右都是樹木,很明顯的進了深山裡面,我眉頭一皺道:“你們家在深山老林子裡面的嗎?”
陸依然側著頭看著我,說道:“也不完全是,我們養鬼一族,有一部分人在外面生活,有一部分人在深山裡面,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為了傳承,所有子孫不能住一起,但必須經常交流,每年過節都要互相走動……”
“我母親前些年與人鬥法,被一個邪惡的法師給破了法,所以受了重傷,現在留在深山裡休養,我父親也在那裡照顧他們。”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什麽,就這麽一路顛顛簸簸地開了幾十裡路,總算是停了下來,更讓我崩潰的是,下了車後,居然還要往前走十幾裡的路,最終才在一個小山村裡停了下來。
這是一個完全封閉的小山村,方圓十裡你絕對找不到別的村子,周圍都被大山給封住了,真難以想象,在這種地方,那些村民是怎麽生活的,或許是過著自給自足的原始生活吧。
翻過一坐上,走進了這個村子裡,還別說,這地方偏僻是偏僻了點,不過空氣那是一等一的好,比我之前所在的桃花村還要好許多,輕輕一吸氣,就有大量新鮮的空氣吸進身體裡面,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這個村子一眼看過去,面積不大,只有十幾戶人家,不過看這村子的地形和建築,顯然是被布置過陣法,我看到村子的外圍,有不少的厲鬼在巡邏,還有六隻鬼王帶頭,那些鬼王一個個身上泛著火紅色的光芒,威風凜凜的,十分警惕,若不是有陸頂天和陸依然帶路,恐怕我一進來就會遭到他們的攻擊。
這些房子都是那種比較傳統而原始的茅草房子,房子門前還打了一口井,甚至在他們房門口,還拴著幾條黑狗,看得出那些狗都是有靈性的,並不是普通的狗。
陸頂天帶著我們走向中間的一戶房子,周圍有幾個村民走出來看到我們時,先是愣了下,隨即跟陸頂天和陸依然打招呼,又帶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
他們身上都穿的十分隨意,皮膚曬得黝黑黝黑的,但看上去十分結實,也有個別幾個長的白白嫩嫩的。
走到中間那戶房子門口,大門是開著的,就是栓了兩條黑狗,那黑狗一看到陸頂天和陸依然,便十分親熱地跑過去舔他們的腳。
看到這兩條狗,我也想起我那在院子裡拴著的小黑,不知道它現在怎麽樣了,有沒有想我這個主人呢?
臨走前,我囑咐林藝,讓他平時替我照顧一下小黑,以他的性格,應該不會虧待小黑的。
“旺旺”
我回憶之時,那兩條狗對我吼叫了幾聲,陸依然摸摸它們的頭,輕笑道:“大黑,二黑,以後他也是這裡的主人之一,我的未婚夫呢,你們可別對他凶哦……”
聽到她的話,兩隻狗好像是聽懂了,不再朝我亂吼,還想伸出舌頭來舔我,我拍了拍他們的頭,算是行過見面禮了,而後與陸頂天和陸依然走了進去。
進了房子裡, 立刻聞道一股濃濃的藥味,一個中年男子正在院子裡熬藥,看到我們進來時,臉上閃過一抹訝色,站了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朝我伸手道:“在下陸頂風,你就是黃三吧?感謝你願意過來幫我妻子療傷,我女兒性子比較皮,如果有得罪之處請見諒。”
這陸頂風與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雖然穿著樸素,渾身上下卻有一種超然的氣質,看上去十分文雅,雙目炯炯有神,修為還達到了元嬰後期,關鍵說話還十分客氣,我的第一印象不錯。
我伸出手與他握了手,說道:“陸先生客氣了,依然是我朋友,幫她也是正常的。”
陸依然嘻嘻的笑了起來,對陸頂風說道:“爸爸,我們已經把最重要的一味藥帶過來了,媽媽的傷有希望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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