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就好!什麽麻煩不麻煩的你說,只要我能做到。”傅德壽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激動的看著可可。
可可從七彩挎包裡拿出一個竹罐子,從裡面倒出來一條小白蛇,接著給那男嬰喂吃了下去。
可可說道:“這條小白蛇可以保證他體內的蠱不會發作,驅逐起來卻需要時間,當然長時間存於體內人的精力和身體都會因為這玩意而變得虛弱起來。施蠱之人實在歹毒,竟然用了這種陰陽交互之蠱!”
“什麽是陰陽交互之蠱?”陸離好奇的問道。
“所謂陰陽乃是世間萬物的正反兩面,男人為陽,女人即為陰,傅德壽孫子體內的蠱乃是陰蠱,想要驅逐必須找到陽蠱,利用異性相吸的原理將他體內的蠱給勾出來。雖說能解,但也必須找到施蠱之人。若是利用其它蠱物緩緩瓦解,非要長年累月不可。對人的身體傷害也很大。”可可搖了搖頭。
“不過傅德壽你放心把,有我的小白蛇,你兒孫的蠱不會輕易被控制,無法發作,也算安全。”可可又對傅德壽說道。
“可是如果一直找不到施蠱之人,難道他們體內就一直會殘留兩種蠱?”傅德壽聽的有些頭皮發麻,包括他的兒子也是一陣冷汗,心想自己身體裡住著一條蛇和一個不知道啥玩意的東西,嚇都嚇死了。
“那可是好東西!我還舍不得讓它待在你兒孫的體內呢!”可可白了一眼二人接著道:“放心把,施蠱之人若是發現蠱不聽使喚,一定會想辦法來查看的,等他來了,哼哼哼!我小黑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可可忽然抱住小黑一陣撒嬌。
小黑寵溺的摸了摸可可的頭,沒有推開她,任由她抱著自己的手臂。
“守株待兔?我喜歡。”陸離嘿嘿一笑。
遠在城市邊緣的一棟別墅裡,裡面住著三個中年男子,他們都穿著筆挺的西服和鋥亮的皮鞋,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身材勻稱紅光滿面。
唯一不同的是這三個人每人裸露的手背上紋著不同的圖案,有人蠍子,有人是蜈蚣,有人是蛤蟆。
“黃毛怎麽還不回來?會不會被傅德壽給殺了?”其中紋著蛤蟆的男子嗓門頗大吼道。
“三弟稍安勿躁,相信他傅德壽沒有那麽大的膽子,他的兒孫中了大哥的陰陽同命蠱,肯定不敢這麽做。”紋著蜈蚣的男子站在他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殺了又如何?黃毛和我們非親非故,說到底不過是趕屍客店派來監視我們的狗東西,死了更好!”手上紋著蠍子的男人一臉煞氣,即使平平淡淡的坐在那裡也讓人覺得此人面生惡相不敢與之對望。
蠍子男忽然伸出手,一隻長相醜陋好似天生就缺了一半的小爬蟲從他的袖子裡爬了出來。
那爬蟲生的墨綠,形狀奇怪,就好像鑰匙一樣,但前方似乎應該有一個貼合之物可以與之合體。
男子將手翻轉過來,那爬蟲到了他的手掌心中,接著蠍子男的手掌心忽然變得通紅一片,墨綠色的爬蟲仿佛被火炙烤一樣,身體蜷縮了起來。
“嗯?”蠍子男皺起了眉頭。
“大哥怎麽了?”蜈蚣男走了過來。
“奇怪,陰蠱沒有反映!”蠍子男疑惑的說著。
“這陽蠱若是受到傷害,那陰蠱就會蹦跳起來,陽蠱也會跟著蹦跳,可是這怎麽蜷縮了起來?”蛤蟆男說道。
“哼!看來他傅德壽是真的殺了那黃毛,還找了個厲害的蠱師幫他!”男子收起陽蠱站了起來惡狠狠的說:“很好!傅德壽竟然敢這麽做!走!隨我會會他!”
“走!看看哪個蠱師敢管我們毒惑三兄弟的事!”蛤蟆男脾氣最為暴躁,一馬當先踹門而出。
“喲,那人果然催動蠱蟲了,可惜那蠱蟲已經被我的小白給纏了起來,無法動彈。”可可露出了一個不出意料的表情說道。
陸離一直站在窗口旁,直到有一輛車在樓下停了下來,從車內出來了三個凶神惡煞的男子。
可可閉著的眼睛也睜開,她道:“他們到了。我們去天台等著他們!”
傅德壽的兒子老婆都只是普通人,在這裡的確會嚇壞他們,雖然他們知道傅德壽有一些本事,不過也沒見過如此的陣仗。
可可等人上了天台,毒惑三兄弟也沒有去傅德壽的家裡,反而直奔天台,似乎大家都心照不宣一樣知道戰場在哪。
三人剛打開天台大門,忽然聞到一陣奇異的香味,接著三兄弟當中的蛤蟆男忽然張開大嘴哼哈了一聲,那些奇異的香味全部被他用氣吹散。
“這點小伎倆還想讓我們中招?什麽蠱師這麽幼稚?”蛤蟆男的嗓門頗大,聲音洪亮。
“一個小毛丫頭?”蠍子男皺著眉頭看著可可, 從可可的打扮他能看出來,這蠱師是她沒錯。
“是啊,足夠收拾你們了!”可可捏著鼻子繼續道:“你們三個臭死了,身上都是毒臭蟲的味道!”
“哼!小丫頭太猖狂,知道我們是誰麽?”二弟蜈蚣男冷哼上前。
但大哥蠍子男將他攔了下來,能破解陰陽同命蠱的蠱師切不能小看,更何況這丫頭這麽年輕!
陸離和小黑二人站在一旁結果徹底被無視了,二人反而像是那種撐場子的人,過來看看熱鬧,啥也不用做的樣子……
“你們仨不就是毒臭蟲麽,我不用了解,一個蛤蟆一個蜈蚣,一個黑蠍子!”可可非常嫌棄的擺了擺手。
一眼就認出了我們的本命蠱是什麽,這小姑娘道行不淺啊,到底是什麽來路?怎麽沒聽說過?
蠍子男神情凝重的盯著可可不敢大意。
“你們和那傅德壽到底有啥過節啊,心腸太歹毒了!”可可問道。
“那你又和傅德壽有什麽關系,要淌這趟渾水?”蠍子男反問道。
可可一時語塞,還是小孩子心性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小黑從旁說道。
“那我們也是如此!”蜈蚣男插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