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六合的話,諸葛銘神不以為然的聳肩一笑,他歪頭看著陳六合,有些好奇的說道「陳六合,你說,雨庭淵那個老匹夫到底在想些什麼三年前是他主動開的局,是他們雨家要毀了你,如今為何又要讓你有險死還生的機會」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而不是問我。」陳六合說道。
諸葛銘神隨意一笑,語氣中多了一絲譏諷「話說起來,你的表現也讓人失望你可是沈家的人,你可是陳六合啊與仇人合謀,太沒尊嚴和傲骨了,這不像是你陳六合會做出來的事情難道砍了你一刀,再給你一枚甜棗,你也會點頭哈腰的雙手捧著嗎」
聽到這滿是嘲弄的話語,陳六合併未動怒,反而笑了起來,戲謔的看著諸葛銘神道「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上不了檯面了用這種話來刺激我,毫無意義吧」
「既然你問了,那我給你個答案便是因為我想提起屠刀,砍殺更多的人」陳六合笑吟吟的看著諸葛銘神,道「這個答案還滿意嗎」
諸葛銘神也笑了起來,昂頭看著窗外夜色,道「水中望月鏡中花啊,終究會是虛妄一場毫無意義的,這個棋盤上,早就寫了一個死字你的結局,逃不開這個字」
「不要用這種口氣說話,你還遠遠沒到指點江山的地步有我陳六合在的時候,你諸葛銘神,永遠隻配成為一個殘次品」陳六合道。
「世人只會記住勝者與強者,所以,只會記住我諸葛銘神而你陳六合,終有一天會成為過去式,被歷史的巨輪徹底碾壓,成為禁忌之談。」諸葛銘神無比狂傲的說道。
陳六合滿臉嗤笑,他都懶得去做這樣的口舌之爭,從兜裡掏出香煙,默默的為自己點燃一根。
諸葛銘神蹙了蹙眉頭「香煙對一個武者來說,可是禁忌,這會老化一個人的反應神經,更會摧毀一個人的肺活量」
「陳六合,我記得你三年前,不會碰這東西的現在的你,已經自甘墮落了嗎」諸葛銘神斜睨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美滋滋的吞雲吐霧著「那些定律都是對一個弱者而言的,對實力足夠強大的強者來說,無關痛癢例如你,無論在什麼時候,都隻配成為我的手下敗將」
說著話,陳六合一口濃煙吐在了諸葛銘神的臉面之上,諸葛銘神的眉頭微微蹙氣,目光凜凜的盯著陳六合,無形氣勢迫人。
不等諸葛銘神開口說話,陳六合又道「你要跟我說的話就是這些嗎如果說完的話,那就趕緊滾蛋吧大家的時間都挺寶貴,浪費在一個討厭之人的身上,是非常可恥的。」
「陳六合,你怕我」諸葛銘神忽然問道。
陳六合一楞,道「我怕你一不小心就被我打死了」
諸葛銘神無聲的笑了起來,道「你知道,你不具備那個實力如果你不怕我的話,為什麼這麼害怕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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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一坨大便毫無戰鬥力可言,難道你喜歡跟一坨大便待在一起」陳六合粗俗的問道。
諸葛銘神即便有再深的城府,也被陳六合這句尖酸的話語給重傷了,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收斂了起來,目光中迸發出了凌厲之色。
陳六合嗤笑,道「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仇人就是仇人,還全程一副雲淡風輕的笑臉,顯得你高高在上」
「笑你大爺趕緊給老子滾蛋你那點城府在爺爺面前還不夠看老子想讓你笑就笑,想讓你哭就哭給你幾分顏面,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貨色了」陳六合張口罵道。
諸葛銘神眯了眯眼睛,道「陳六合,你在玩火。」
「還裝比,信不信我今天也讓你感受一下重症監護室的空氣質量」陳六合說道。
「試試」諸葛銘神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
陳六合身上的氣勢如洪水一般的爆發了出來,攝人心魄,讓人有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首當其衝的諸葛銘神卻是不為所動,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陳六合,身軀挺拔如松,目光銳利如鋒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眼看就要大打出手的臨界點,徒然,陳六合身上的氣勢就像是退潮一樣,在瞬息之間就消散了開來。
陳六合變臉比翻書還快,他聳肩道「算了,懶得跟你這種煞筆一般見識在這裡打了你,我怕你回去又會哭鬧告狀,打了小的來老的,煩不勝煩。」
諸葛銘神冷笑道「你心裡很清楚,你在我這裡不見得能討到好處三年前我敗給過你,三年後,我不一定能贏得了你,但你一定贏不了我」
陳六合失笑了起來「誰給你的自信和勇氣
諸葛銘神沒有回答陳六合的話,他身上的戾氣再次收斂了起來,恢復了平淡模樣,道「陳六合,別掙扎了,在一個註定了結局無法改變的戰場上掙扎,是毫無意義的這除了會讓這場博弈多死幾個人,多流許多鮮血之外,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陳六合歪頭看著諸葛銘神,道「你們想讓我放棄抵抗,束手就擒」
「這才是最好的結局不是嗎現在你的損失已經開始出現了難道你想讓你身邊的人,都為你而死嗎難道你想在你死了之後,讓跟你有關係的那些人,都落到個淒慘不得善終的下場嗎」諸葛銘神心平氣和的說道。
陳六合的目光狠狠一凝,裡面真的浮現出了森寒戾氣,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放馬過來我陪你們玩到底你們有本事,就動幾個真正能讓我瘋魔的人給我看看」
諸葛銘神這滿含威脅的話語,是真的讓陳六合生氣了
諸葛銘神輕輕搖了搖頭,道「陳六合,不要抱著僥倖心理,你面對的是巍峨山嶽,是你無法抗衡與摧毀的何必讓自己變得更加狼狽放棄對你來說,或許是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