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的速度已經很快很快了,快到了讓肉眼難以跟上,她也是率先出手,比陳六合先了很多很多,少說幾秒鐘時間
可是,此刻的她,在陳六合面前,顯得是那般的渺小,陳六合一擊,就摧毀了紅衣先聲奪人的氣勢,並且把紅衣扇飛了出去
什麼叫強悍這就叫做強悍強悍到讓人快要窒息
要知道,紅衣可是地榜前列的高手啊,一個在普通人眼中,近乎無敵的狠人
可在陳六合面前,卻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陳六合的強大,無與倫比,剛才那一瞬間所爆發出來的氣勢,讓是足以讓生靈顫慄
挨了陳六合的一記耳光,紅衣那纖細修長的身姿根本難以承受,直接就被扇飛了出去
還不等紅衣起身,就發現,陳六合竟如鬼魅一般,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身前
紅衣下意識的舉措都沒來得及做,陳六合的寬大手掌,就已經探至她那修長潔白的脖頸,然後,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脖頸。
陳六合的神情冷漠,冷漠到了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彷彿迎上他的眼神,就能感覺到一種來自九幽地獄的冰冷一般。
野蠻粗魯毫無技巧的把紅衣生生給提了起來,陳六合淡漠的看著對方,道「連你都敢跟我動手,你真是在找死你覺得你在我手中能走的過一招嗎以前給你幾分薄面,你卻真當你自己身手不凡了我殺你,跟捏死一隻雞仔沒什麼區別」
紅衣滿眼恐懼的看著陳六合,命脈受擒,她難以呼吸,一句話也講不出來,懸在半空的她,奮力掙扎,尋求著脫困方法
可陳六合的手臂,就像是一根鋼鐵澆築的鋼柱一般,紋絲不動,不能被掙脫分毫
隨著陳六合的手指收攏,漸漸加力,紅衣更加感覺到了死亡侵襲的滋味,不到兩秒鐘,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臉色發紫,眼球泛白,已經走到了死亡邊緣
這就是差距,這就是一個地榜高手跟陳六合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溝壑一般,難以跨越
在陳六合面前,天榜之下皆螻蟻這句話,一點也不誇張
「洪萱萱,你膽子很大,你現在翅膀真的是長硬了帶一個紅衣,就敢跟我面談你是覺得她能保你無恙,還是覺得我不敢殺你」陳六合斜睨洪萱萱,冷冰冰的問道。
洪萱萱的臉上也滿是驚疑,的確被剛才的震撼給驚住了,陳六合的瞬間風華,就宛若山崩海嘯一般的讓人印象深刻,衝擊心靈
深深吸了口氣,洪萱萱冷聲說道「陳六合,把她放了」
「放了」陳六合獰笑一聲,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捏死她」
洪萱萱深凝著眉頭,說道「陳六合,你覺得你殺了紅衣有意義嗎她只不過是我身旁的一個影子罷了你真正痛恨的人是我」
「有沒有意義是我說了算的,不是你」陳六合冷漠的搖了搖頭,手掌還在加力,紅衣明顯快要支撐不住了,快要窒息而亡,就要這樣被陳六合生生掐死
這就是地榜高手在陳六合面前的悲哀之處,別說一合之力了,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以前的陳六合,是為了極大的保存實力,所以往往都會給地榜高手一些顏面,甚至打的有聲有色也不稀奇可要知道,那時候的陳六合,動用的實力,不到本身的十分之一
現在的他,實力已經逐漸顯露,再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他也無需保留地榜高手,也隻配被他秒殺,僅此而已
「陳六合,你最好冷靜點,在我的地盤想殺我的人,你別做的太過分了」洪萱萱咬著嘴唇,凶怒的盯著陳六合,擺放在桌面上的雙掌,都握成了拳頭,指關節都在泛白
「跟你的絕情比起來,我又算得了什麼呢」
陳六合冷冽道「洪萱萱,我就算是一張衛生紙,用完了也沒有這樣拋棄的吧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包括你的生命在你的人生中,我陳六合是個不可能繞開的人」
「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陳六合,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適可而止」洪萱萱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六合獰笑了一聲,沒有理會,而紅衣,已經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力氣,意識彷彿都在逐漸消散,已經走到了死亡關口
「陳六合」洪萱萱聲調拔高,怒叱了一聲,手掌再次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
這就像是一個信號一般,也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大門猛然被人撞了開來,吳越首當其衝,帶著一大幫人湧進了辦公室,一把把漆黑的手槍,第一時間指住了陳六合的腦門
這一個情況,來的突然,但卻沒有讓陳六合的臉上出現絲毫慌張的神情
因為這一切,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在反目成仇的情況下,洪萱萱敢見他,如何不會做好萬全的準備呢
他陳六合有多兇殘,洪萱萱是再清楚不過了
「洪萱萱,還是露出你兇惡的一面了嗎你就這樣在我面前,把我們曾經的那份感情,生生的撕碎了」陳六合無視吳越等人,目光冷漠的落在洪萱萱的臉上。
洪萱萱面無表情,似乎已經麻木一般,她開口道「陳六合,我再說一遍,放了紅衣在我的辦公室裡,我不可能讓我的人死在你的手裡」
「我若不放呢」陳六合無懼無畏的冷笑道。
「你若不放也不是不行你願意用你的命去換她的命嗎只要紅衣氣絕,我一定讓你給她陪葬」洪萱萱氣勢逼人的說道「我洪萱萱是洪門之主,豈會受這等奇恥大辱」
陳六合眯起了眼睛,深深凝視著洪萱萱,似乎要看穿這個女人,看透她的內心想法。
洪萱萱也硬氣,就這樣跟陳六合對視著,分毫不讓,爭鋒相對
「陳公子,一個聰明人應該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槍火無眼。」吳越凝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