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了,他就愣住了,只見偌大的大殿內,國師竟然把他那把國師椅子撤走了,在大殿上放了一張四四方方的桌子,桌子四周放了四把椅子。
然後國師一分為四,坐在那一臉的沉思模樣。
聽到鬼車如此狼哭鬼嚎的喊,四個國師同時抬起頭來,然後身子一陣模糊,四個國師融為了一個國師。
國師是一名面容和藹的老人,一把白色的山羊胡子,花白的頭髮,一身破布麻衣,腳上蹬著一雙布鞋,布鞋還不是穿著的,而是如同拖鞋一般的穿著,後面的鞋後跟,都被才平了……他看起來就跟街邊的普通老頭差不多。但是街道邊上的老頭絕對做不到一分為四就是了……
老頭笑呵呵的看著他們,問道:“究竟發生什麽事了,你們詳細的說來,不要沒頭沒尾的亂告狀。”
金蟾委屈的道:“國師,這次真不是亂告狀。”
山蜘蛛跟著點頭道:“真的,他們兩個太過分了。”
鬼車趕緊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中間沒敢撒一分一毫的謊,甚至彼此說的話,都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可見,國師在他眼中的地位有多高,那是真的不敢欺騙一分一毫。
同時鬼車看國師的眼神,充滿了敬畏和恐懼,顯然這平凡的老頭代表著的不僅僅是絕對的全力,還有鐵血的手腕。
說完了,鬼車道:“那兔子吃了所有的人參果,沒了人參果做引子,那大滅複生丹就少了一味最合適的藥引子。而大滅複生丹事關我妖族複興大計……這一次,魁一魁二做的實在是太過了。小的實在是忍不住了,特向國師求助。”
國師打了個噴嚏,然後直接用袖子擦了擦鼻涕,揉了揉鼻頭道:“哦,知道了,你下去吧。”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顯然國師是沒打算追究這事。
鬼車、金蟾、山蜘蛛三人傻眼了,這麽大的事情,國師竟然不當回事?這也太慣著那兩個傻子了吧?
而且這事,事關三人晉升的問題。
於是鬼車和金蟾異口同聲的道:“國師,天大地大,妖族複興最大,這事……您真的不能在慣著他們了。”
說完兩人就後悔了,國師都已經做出決定了,他們還在這逼逼叨叨的,這要是換了平時,那就是不聽號令,被國師直接拉出去斬了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國師做事,從來不喜歡解釋,更不喜歡一個命令說兩遍。通常第一遍說了,若是沒記住,那你就自己想辦法記起來去。若是問第二遍,那多半離死不遠了。
於是兩人的心頓時就揪了起來……
隻有山蜘蛛心中悶樂,前面的死兩個,他自然就水漲船高了。
然而讓所有人意外的是,國師竟然一反常態的沒有生氣,反而還挺開心的,語重心長的對三人道:“別的事,懲罰他們也就算了。這個事兒,還真得慣著他……”
此話一出,三人一臉的懵逼,完全不明白國師此話是什麽意思。
不過國師都解釋了,他們三個再也不敢不識趣的追問了,隻能揣著一肚子的問號,點頭,稱是,告退。
出了大殿,三人三臉懵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同時歎了口氣,道:“喝酒不?”
然後又異口同聲的道:“喝!不醉不歸!”
“走!”
三個原本彼此看不順眼的難兄難弟,苦兮兮的,勾肩搭背的走向了大殿下面的附屬稱是的酒樓……三人狂喝了三天三夜的酒,
喝多了就哭,哭完了就喝,弄得酒樓老板提心吊膽的,生怕被人告他賣假酒,把三個神將喝瘋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國師美滋滋的掏出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後,讚歎道:“好酒……真是好酒啊……”
然後他又一分為四,坐在了桌子四周,接著大殿裡就響起了稀裡嘩啦的脆響,同時傳來國師帶著幾分鬱悶的聲音:“麻將……麻煩啊……”
國師再一揮手,一張紙飛到了大殿外,上面寫著:“閉關一周,誰來都不見。”
就在國師身後不遠處的一張桌案上,放著一封信,信上寫著幾行大字:“我聽說我弟弟在佛山發明了一種玩具,叫麻將,我很感興趣,玩了兩把,挺有意思。一周後我來找你玩兩把,若是你輸光了積蓄,我把你們剩下的大陸都打成麻將桌大小。規則如下¥#%¥#&……”
這封信上沒有署名, 話也不多,但是字裡行間透著一種說到做到的霸氣,而且是不容反駁和拒絕的霸道!
顯然國師知道寫信的人是誰,所以他現在,正在苦練麻將技術中……
與此同時,秦壽被魁一和魁二帶走了。
半路上,秦壽確定四周沒人了,這才問道:“魁一,魁二,啥情況?你們就不怕惹毛了妖族天庭的那些大妖怪,把咱們一起燉了?”
魁一魁二對望一眼,同時呵呵傻笑起來。
魁二剛要說什麽,魁一抬手就是一巴掌,把他的話打了回去。
然後,魁一雙手抱在胸前,昂首挺胸,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道:“兔子,正式跟你介紹一下。我!還有我二弟!乃是鯤族最傑出的後代!”
秦壽歪著腦袋看著魁一,然後問道:“然後呢?”
魁一再次一仰頭,幾乎是鼻孔對著秦壽了,無比傲嬌的道:“兔子,你可知道妖族國師是誰?”
秦壽想了一會,他依稀好像記得有點印象,不過那都是在地球上看書看到的,並不是在這個世界聽到的。所以,想不起來,秦壽也不在意,於是問道:“魁一,別繞圈子了。那妖族天庭都不知道是多少元會之前的存在了,那時候的國師能跟你們扯上啥關系?難不成還能是你們祖……呃……我曹!”
秦壽說到這,猛然意識到了什麽。
魁一見此,大眼珠子一甩,眼皮亂翻,無比得意的哈哈大笑道:“你知道啦?哈哈……”
秦壽看他得意的那樣,於是果斷的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