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大宋狼煙》第244章 殺李橫
?所以後來的路上,我們親愛的衙內就只能這樣扎著馬步隨著大夥一起往前走了。一開始他還和各位求情,說什麽自己能走,在這裡面太難受了。後來看沒人理,就乾脆改成了抱怨,路有沙石一顛簸,碰到了疼痛之處,他還忍不住大聲的叫嚷一下。最後實在忍無可忍的史進,在路邊茶攤用一個大子尋了一塊抹布,塞到了他的嘴裡,才算讓他安靜下來。

 而且因為衙內的身份過為特殊,一路上的飲食史進等人也算是重點照顧,除了剩饅頭頓頓不少之外,爛菜葉配粗鹽巴就是他的拿手菜,偶爾為了給他補充營養,防止他還沒回去就死在半路,大家夥還會把自己不吃的牛皮,豬骨,雞屁股一並都給他。

 就這樣,等我們親愛的衙內來到水泊梁山之時,整個人都脫了相了:整個臉的都是菜色,頭髮都粘在了一起(當然這都是松脂的功勞),兩眼深陷,四周全是眼屎,神情渙散,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刺鼻的惡臭。

 還沒等衙內叫完,林衝就一個箭步走上前去,單手一抓他的脖領子,使勁網上一提,林衝愣了:這貨是誰啊?怎麽認不出來了?列為看官您想想,一個胖子由原來的球星變成了現在的梭型,換了誰也很難第一時間將那人認出來吧。就在林衝還有些發呆的時候,那衙內先認出了他,趕忙作死的喊道:“哎呀,林教頭,可不關我的事啊,當初那都是高俅那老兒害你的,與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啊!”

 林衝雖然一下子沒認出人,但他還是聽得出對方的聲音,因為這個發出了笑聲的嗓音曾經無數次出現在自己的夢中,令他不是驚醒,就是如墮深淵。現如今,這個咬牙切齒的仇人終於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他豈能饒恕於他。

 “衙內,好你個衙內,我拿你不著,尋你不到,今天你偏偏自己送上門來!”

 “哥,這不是我願意來的。”

 “閉嘴!你就是我今生的仇人,就算把你拔了皮,抽了筋,挫骨揚灰我都認識你!(他這一句就是吹牛了)既然你今天落在某家身前!看我怎樣與我夫人報仇!”說著,林衝一舉自己手裡的鬼頭刀,就要往下砍。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屋裡突然傳來了一聲:“刀下留人!”這讓林衝一下子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然後調轉身形回頭看去,原來是朱武。

 咱們都知道,朱武可以算是這水泊梁山招安派裡面的軍師了,頭領就是盧俊義。所以他非常了解如果現在就將高衙內砍了,將會對整個梁山寨意味著什麽:以後凡是朝廷提起招安水泊梁山的時候,有誰同意不敢說,但有一個一品大員帶頭反對那就是肯定的了,這個一品大員就是高俅。這就好比現如今聯合國五個常任理事國開會議事一樣,無論其余四個怎樣支持一個決議,只要最後一個投了反對票,那這決議就不能通過。現在朱武想到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高俅明確反對,那麽其他的幾個人,無論是太尉還是其他什麽一品大員,甚至包括當今萬歲,都實在沒必要為一群山野草寇駁了一個朝夕相處並且大權在握人的面子,因為誰又知道將來不會求著人家呢?

 你別看朱武喊了停,卻也不過是情急而為,因為他此時也想不到究竟該用怎樣的一個理由饒了眼前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招安,也只能提招安了。於是朱武打起精神朝宋江一拱手,將自己剛才所想之顧慮一一言講清楚,末了說道:“此賊子雖該殺,但殺了他一升不了咱水泊梁山的威名,二對咱梁山招安大業有損。還望大頭領三思啊。”您瞧,就說朱武狡猾吧,他這最後一句的意思就是:殺不殺全在你的命令,將來算帳的時候可賴不著我們。

 宋江沉吟了片刻,然後一轉頭看著盧俊義:“員外您說呢?”

 “這…”這下盧俊義沒詞了,他看了看林衝,又看了看朱武,心裡明白,這主意沒法做,一方面是自己的情誼,一方面是自己的前程。情誼不用說了,自己每天都“師弟”“師弟”的叫著,怎麽到關鍵時候,自己就不認帳了?前程更不用講了,難道自己還真要窩在這水泊裡做一輩子的賊?

 “全聽哥哥處置。”萬般無奈之下,盧俊義也只能將球在踢回去了。可就在他以為這就沒事的時候,宋江卻突然說了一句:“每意見也是一種態度啊。”就算是為他的滑頭定了性。

 然後宋江又朝屋內喊道:“眾位兄弟的看法呢?”

 “全聽哥哥處置。”您說今天這夥人就像是備好台詞一般的統一,其實宋江明白,說話大聲的全是官府出身的那群將領,自己身旁的那些山野草寇只是隨聲附和而已,還有一些像武松、李逵之類的只是不說話,心裡其實想的肯定和他們不一樣。

 “好,很好,”宋江笑了,因為事情正在朝著他思考的方向前進著:“林教頭,你也是咱頭領之一啊,你應該說一下你的想法啊,難不成,你也聽我的處置?”

 “殺了他。”林衝說的很冷,但很大聲。

 “其他人還有意見嗎?”底下鴉雀無聲,是想啊,現在這時候除了大頭領之外,誰還敢出來當面反對林衝的意見啊?那豈不是朝著他的臉上扇巴掌嗎?

 “我的意見也是不知道,所以我們都是中立,殺了衙內那邊有一票,不殺那邊沒有票,一比零,林教頭贏,好了,林衝你可以宰了他了。”

 “得令!”林衝一聲大笑:“小子你給我見鬼去吧!”

 “慢!”就當大家以為高衙內就要人頭落地的時候,突然又有人喊了一聲,眾人循聲望去,發現這一次喊的竟然是宋江。

 “不差這一小會,”宋江說著走到了前面:“我這人啊,就喜歡公平,你說你就這樣把人宰了,實在有些勝之不武,來人啊,把衙內的綁繩解開,手銬腳鐐松開。小二啊,去拿一把樸刀給衙內。然後啊,林教頭你和衙內去廳外比武,省的一會見血弄髒了屋子,還得找人收拾。比武結果嘛,你贏了就算報仇了,他贏了,咱放他下山。也算咱對朝廷有了份交代。”

 三天之後,當宋江站在聚義大廳外眺望著遠處旗杆上掛著的衙內人頭的時候,那原本圓滾滾的玩意此時已經被烏鴉們叼成了骷髏。

 “找人把那玩意放下了扔了吧,放那怪嚇人的。”他剛吩咐完這句,旁邊就有一個小軍前來報事:“報大頭領,蔣敬說有要事求見。”

 “他這人除了放屁不是大事之外,還有什麽不是大事。讓他過來吧。”抱怨歸抱怨,很多事情該做還是得做。

 等宋江真的見到了蔣敬之後,才知道這次他說的還真能算是個大事。自打金光寨歸入水泊梁山管轄之後,就有那心細的嘍囉來打聽過這邊小軍的薪餉。結果不比不知道,一比才曉得原來在水泊梁山當差小軍薪餉竟然比金光寨嘍囉的薪餉竟然要高出兩貫錢!要知道在這種鄉下小地方,這可是一筆很大的差距啊。

 “既然我們現在都算是水泊梁山的人了,那我們自然也要和他們一樣的薪餉。”一時間,很多嘍兵都向各自的分管寨主提出了同樣的要求,然後由他們告知了正在那裡坐鎮的混江龍李俊。

 “那就給他們一樣的薪餉吧。”宋江聽到這突然插了一句。

 “我的頭領啊,你說的輕巧,那可是錢啊,白花花的銀子啊。”蔣敬一開口就還是不換樣的老三篇。“現在答應了,將來再給不起,那可能會要生兵變的!”

 “這錢也不是咱出,只要讓李俊那邊能自給自足不就行了,我就不信了,那麽大的微山湖,還養不起這麽幾個人?”

 “哥哥,小弟下面說的就是這事。”

 “那你說。”

 “自打那金光寨歸了我水泊梁山之後,小弟就一直在那邊帳房查他們的帳目,結果小弟發現,您別看那微山湖大,但還真養不起一個過於龐大的寨子。”

 “此話怎講?”

 “您不知道,那金光寨和咱梁山寨不一樣,咱們的山寨四周全是被水包圍的,是水中有山。而那金光寨是個半水半旱的寨子,也就是說平時裡他們一群人呆在岸上,有事了,就可以割斷綁縛水寨的繩索,所有人乘坐連環船屋遁入湖中。這樣的把戲就決定了他們對這湖泊的把握極差。”

 “我也問過他們的嘍兵,他們告訴我說,當初田剛也想著像咱一樣把這水裡的貨物牢牢握在自己手裡。並通知了四周的村寨不許隨便抓魚,否則打死勿論。可結果呢?人家該幹嘛幹嘛,根本就沒人理他。為什麽,就是因為他田剛巴掌雖大但捂不住天。你在這邊巡邏,我在那邊抓魚,等你過來了,我就躲進蘆葦蕩,那邊的人繼續抓魚。後來他又說要收別人的租錢,凡是來抓魚的,都要交稅,結果還是沒人理,因為你連人家抓魚都逮不了現行,那你怎麽知道別人來抓魚了呢?再後來田剛一看沒人理會自己,就覺得自己失了面子,於是就想動動武,讓百姓怕一怕。結果過去一試,當地民風彪悍,根本不把他當回事,而且那些嘍兵也都是本地人,誰還敢為外人一句話和自家親戚動手啊?所以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他們這些年是怎麽過來的?”

 “人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們還真是靠水沒吃上水。這些年啊,他們淨是以打劫勒索度日了。這不打劫上癮,最後還劫到齊王娘娘的頭上了。”

 “我們可不能單憑打劫勒索過日子啊。”

 “說的是什麽啊。”

 “反正啊,先把錢給他們漲上去,來源的問題,回頭由我解決,你就不用管了。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嘛。”

 “有哥哥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沒什麽事情的話,小弟就先行告辭了。”說完,蔣敬也沒做多少客氣,直接扭頭就離開了,光留著一肚子的不自在憋在宋江的心裡。

 唉,錢啊,自打宋江醒來之後就一直在愁的事情啊。他慢慢得由門前踱步到半山腰,望著被陽光反射的粼粼水泊,半晌無語。

 幸運的是沒過多少日子,宋江就不再為錢的事情而發愁了。因為更大的麻煩即將到來,那還有心情去發愁錢多錢少那種小事啊。

 自從將那高衙內的頭顱高掛在旗杆上之後,宋江就和眾人商議,需要有人盯著朝廷朝廷方面的動向。關於派誰去的問題上,倒是有很多人毛遂自薦,但都被宋江一一否定,就只有那劉唐張手說要去的時候,宋江才點頭應允,當時答應的理由是:“劉唐兄弟做事妥帖,口風嚴密,確實適合去那東京走一趟。”實際上這不過是一半理由,另一半他不敢說,那就是因為自己現階段能動的也只有他了,其他的人他心裡早已做了安排,只等朝廷大兵壓境,一決雌雄了。

 其余的還是老樣子,戴宗負責來回送信,而陪著劉唐一起去東京的宋江選擇了時遷,因為他總覺得在這個瘦子身上總會發生那麽一點點出人意料的的事情。當所有的事情安排下去之後,宋江宣布整個水泊梁山進入戒備狀態。從即日起,沒有令牌者不得入山,山寨周圍水泊也不許漁船打漁。同時告訴李俊那邊做好準備,隨時準備從後方或者側方一起攻打來犯官軍。

 果然沒幾天之後,劉唐那邊就傳來了消息:朝廷要派高俅前來攻打梁山寨。在這裡我們不得不多提一下時遷,這個身手敏捷的鼓上蚤果然沒有辜負宋江對他的期望,他果然在看起來高不可攀的高牆之內得了點出人意料的收獲。

 劉唐、戴宗、時遷一行到達汴梁的時間不過才剛剛晌午。三人找了個店家住下之後,劉唐想向小二要了點酒食,而時遷卻點名告訴劉唐自己要睡覺。

 “時遷兄弟,這才晌午,你睡的是哪門子的覺啊。”其余兩人紛紛對他的舉動表示不理解。“我今晚上想去兵部衙門府上探探消息,想看看裡面有沒有咱想知道的事情,所以現在想睡會。”

 “那你知道兵部衙門在哪嗎。最少也得現在去探探道吧。”

 “不瞞二位哥哥,小弟這手藝呢,就是錢到哪我跟到哪,當初因為貪圖東京繁華,我師父就帶我來過此地,想在這裡做一筆大買賣。可好容易把地形探熟了,就要晚上動手的時候,卻被開封府的官差抓了個現行。”

 “哦?那他們是怎麽知道的?”

 “其實人家都盯我們好幾天了,就等我們穿上夜行衣出現的時候拿我們個人贓並獲。我師父過去跟人家伸手,沒十個照面就被人家削了天靈蓋。”

 “開封府竟然還有此等高手?”

 “說來還真巧,這個高手就是前幾日剛被武二郎砍了的展鋒。”

 “難怪啊。後來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逃?在他手裡還敢逃嗎?展家祖傳兩柄劍一隻鏢,打上誰都受不了。我當時想了,別還沒跑出去就被人用鏢打下來,最後再成個殘廢,所以我當時就一服軟,就被捕快綁了去。後來開堂審問,我把事情一說,那是我師傅,所有的壞事都是他做的,我只不過是個從犯。知府大概也覺得和我這樣的人囉嗦沒什麽意思,故此就胡亂判了我三年,以示懲戒。後來趕上大赦,結果我在裡面才呆了三個月就被放了出來。打那以後我就再也不敢留在東京汴梁了,我開始毫無目的的到處轉悠,這不到最後遇到了楊雄和石秀二位兄弟,然後我們三人一同上的梁山。”

 “要你這麽說,你現在到時不用再害怕那展鋒了。”

 “對啊,沒了他,我就誰也不怕了。”

 “那你就不怕遇上開封府其他高手?”

 時遷搖搖頭,對他倆說道:“自從包相爺仙逝之後,開封府除了展家就再無高手願意留在那裡了。二位哥哥您不知道吧,不說別的,咱山上的神算子蔣敬蔣擰種祖上的哥哥可是大五義的第四位,人稱翻江鼠蔣平,那人物當初在開封府可算是軍師一般的人物啊。結果呢,他的後人還不是在咱水泊梁山撥弄算盤。”

 “這事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我這人耳朵平時就機靈啊,你們知道蔣擰種有倆兒子吧。”

 “知道,一個叫蔣龍一個叫蔣虎。”

 “他這倆兒子吧,大的工筆文章都不錯,現在托在蕭讓兄弟那裡讀書識字。那小兒子過於頑劣,平時就喜歡舞刀弄槍,蕭讓想教他讀書結果他非但不聽,還和蕭讓打了起來,最後弄得蔣敬兩口子一起到人家蕭讓那裡賠不是。”

 “這事我們也有所耳聞。 ”

 “後來你們就在沒聽過蔣虎鬧事吧?”

 “這個確實,那他是怎麽學好的?”

 “哪有那麽快學好的,那是蔣敬把他送走了。”

 “啊?送哪去了?”

 “四川峨眉山。”

 “去那做什麽。”

 “我當時也納悶啊,所以我就上他們家去找他喝酒,一來二去喝醉了,蔣敬才把內情告訴我。原來他們的祖上叫做蔣昭蔣小義,憑的是蔣平親侄兒的關系也在開封府當差。當時在開封府乃至整個武林界一共有兩個英雄好漢,一個就是蔣平三哥鑽山鼠徐慶的兒子,叫做白眉大俠徐良,一個就是他五弟錦毛鼠白玉堂的兒子,叫做玉面小達摩白雲瑞。後來這倆人辭官不做之後,一個去了武當山,一個去了峨眉山,而且還分別做了一門門長。”

 ;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