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荃含笑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抬著一口打木箱的夥計。
“東家,老夫沒來晚吧?”柳思荃笑道。
說著,擺了擺手,那兩個夥計很識趣的走了出去。
林天急忙迎了上去,道:“不晚,不晚,這裡面是?”
柳思荃微微一笑,伸手打開了箱蓋,“東家,請看!”
當看到箱子裡的東西之後,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這口大木箱裡放滿了金銀珠寶等黃白之物,看價值怎麽也有上萬兩之多!
“這怎麽會有這麽多?”眾人之中,除了蔣敬都是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柳思荃笑了笑,道:“此次經商,轉輾河南、安徽、湖北等三省數十個州縣,原本不止這麽多,但見饑民四起,我就做主散了一些銀子,希望東家勿怪才是!”
林天擺了擺手,道:“正所謂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柳先生做得對,我要那麽多銀子也沒用,還不如造福一方百姓!”
林天的話讓所有人都心生感動,也對林天這份是金錢如糞土的行為深感欽佩。
“對了,東家這是遇到什麽好事了,竟然要一醉方休?”柳思荃再次說道。
一提這個,所有人都沉默了,最後,林天歎了口氣,把事情的死磨說了一遍。
聽罷,柳思荃也皺起了眉頭,最後,一拍桌子,道:“這樣吧,我也跟著跑一趟!”
“柳先生,你這”
柳思荃擺了擺手,道:“東家這一趟我必須去,東家我且問你,你日後可想成大事?”
林天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當然想了。”
“好,既然如此,那這一趟,我更是要非去不可了!”
“此話怎講?”林天道。
“眾所周知,一百多年前,石敬瑭為了能坐穩自己的皇帝寶座,不顧眾人反對,割讓了幽雲十六州,致使我漢人失去了抵禦外族入侵的屏障,也失去了馴養戰馬的大草原,這才讓我大宋朝騎兵短缺,戰鬥失利。;老夫此番去,不同東家同行,我還是以經商的名義去大遼,一方面可以暗中保護東家,兩一方面嘛,我想為東家選購一大批戰馬,以備不時之需!”
林天聽了也覺得十分有道理,隻好點頭道:“如此,那就依了先生。”
眾人旬月未見,有說不完的話,杜麗娘和巧兒悄悄退了出來,到廚房忙活酒菜去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酒菜備齊,一眾十幾個人推杯換盞,喝的昏天黑地,就連一向不喝酒的杜麗娘和巧兒也不覺貪杯,喝得俏臉通紅,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風請。
一頓酒宴下來,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林天在巧兒和杜麗娘的攙扶下回到了後院自己的臥房。
孫富貴的母親這些天下鄉省親去了,諾大的後院只有這三個人。
或許是離別,或許是因為前途未卜,林天喝了許多酒,一進房就哇哇的吐了起來,衣服之上也沾了不少穢物。
杜麗娘和巧兒隻好紅著臉把林天的外衣脫了。
盡管如此,林天身上還是有一種難聞的味道。
杜麗娘看著如死豬一般躺在床上的林天,咬了咬牙,道:“巧兒妹妹,熱水準備妥當了嗎?”
巧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那你我一起幫官人洗洗吧?”說到最後,杜麗娘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到。
巧兒點了點頭,為林天披上了一件乾淨的外衣。
俗話說,死沉死沉,這酒醉不醒的人的體重明顯比清醒時重得多。
杜麗娘和巧兒費勁九牛二毛之力,這才把林天放到了洗澡用的大木桶裡。
水汽氤氳,巧兒回身關好了房門,杜麗娘喘著氣,把林天身上濕透的最後一件內衣脫了下來,露出了林天那精壯的胸膛。
不得不說,自從習武之後,林天的線條比例要比一般人勻稱許多。
雖然看著不胖,但都是一塊塊微微隆起的肌肉。
看到林天的身體,杜麗娘隻覺得一顆芳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這是自打林天清醒之後,杜麗娘第一次見到他的身體。
巧兒佯裝彎腰添木柴,但還是會忍不住偷偷瞄上幾眼。
林天設計的浴桶十分有趣,桶還是原來的桶,唯一不同的是比一般的浴桶高了半米多。
為了保持水溫,林天在原有的基礎上,在浴桶下面安裝了一個爐灶、
不知是累得還是喝了酒,亦或是其他什麽原因,杜麗娘的俏臉更紅了,顫抖著伸出右手,向林天結實有力的胸膛摸去。
如玉的手指剛剛觸碰到林天的身體,就像觸電一般收了回去。
杜麗娘深吸了口氣,神色稍定,這一下,結結實實的安在了林天的胸口。
嘩啦啦!
杜麗娘撩起一捧水,輕柔的撒在了林天的肩頭,水珠滾落,在搖曳的燭火下閃動著異樣的光。
看著林天那張近在咫尺的清俊面龐,杜麗娘眼神迷離,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裡滿是春情。
巧兒和杜麗娘誰也沒有說話,只能聽到劈啪作響的燒柴聲和嘩嘩的水聲。
在這種十分旖旎的氣氛下,杜麗娘為林天清洗了上半身, 但看到林天泡在水裡的褲子時,有些作難了。她雖然從小習武,力氣要比一般的女子大上許多,但在這種氛圍下,無論如何也脫不掉林天的褲子。
杜麗娘咬了咬牙,這才低低細語,道:“巧兒妹妹,我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親妹妹,你雖然不說,但我知道你是喜歡官人的,男人三妻四妾也屬正常,我也從沒有奢求過官人只要我這麽一個女人,今日,你我就一起好好的給官人洗一下身子!”
巧兒也預感到了什麽,羞紅著臉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就這麽,趁著林天酒醉,杜麗娘和巧兒把林天脫得一絲不掛。
待看到林天胯間那一物什,杜麗娘和巧兒心頭都是一顫,心中有一個相同的念頭:“好大!”
雖然那物什此刻無精打采的趴在林天大腿上,但也足足有五六寸長。
杜麗娘更加羞,如此之大,我又怎麽能受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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