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無人的小巷子裡,被揍成豬頭的少年跪在寧問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那相應的模樣,讓寧問看了,隻覺的沒想法。
尼瑪,都十七八歲的人了,別說這古代,擱現代,也已經成年了,居然跟個小屁孩一樣,奶奶的,就這熊樣,會是那種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男主角?
寧問真心不信!
“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好痛苦……”少年繼續在那裡說道。
寧問聽的很煩:“行了!”
少年立馬閉上了嘴巴,一臉可憐兮兮的抬頭看著寧問,那模樣,就像是一條狗一樣。
“痛苦你妹啊!”寧問沒好氣道:“不就一個女人嗎?今日,她和她們家對你愛搭不理,明日,你讓他們高攀不起,不就行了嗎?天下女人那麽多,有必要為了拋棄你的他們要死要活?有沒有一點出息?”
“我……”少年說不上話來。
“還有,我告訴你,男兒膝下有黃金,你TM的,別見個人就下跪,能不能有點男人的尊嚴?”
“另外,男人流血不流淚!”
寧問很解氣道,然後,他看到對方一臉呆呆看著自己的模樣,再一次覺的沒想法。
尼瑪,那模樣一看,就是“左耳進,右耳出”,自己一番說教,完全成了對牛彈琴,用不用這麽坑哥!
還在寧問想著時,對方好聲道:“大表哥,我也想啊!可是,我就是喜歡丹丹!”
“別再叫老子大表哥了,我剛才是為了救你,現在的話,你要叫,就呼老子大哥!”寧問警告道。
這也不能怪他,妹的,好心好意救對方,結果,惹的一身騷!
這跟現代扶老人被訛有什麽區別?
“大哥,那你說,我該怎麽辦?我不想失去丹丹啊!”
“都到這份上了,還丹丹個屁啊!你有沒有一點血性?”寧問真想把其直接踹開,然後,什麽也不管,瀟灑走人。
只不過,他雖然這麽想,可是看到對方那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怎麽說呢,對方剛才就是一副不想活的態度,是自己硬生生把其救起來的。
既然人都救了,不如好人做到底吧!
畢竟,他剛好碰上了,以前他沒有能力還好說,現在有能力了,再“自家掃取門前雪”,也是有些說不過去。
抱著純當積德的想法,寧問朝少年好聲道:“要我幫你,沒問題,不過,在那之前,你得表現出能讓我幫你的潛力,我的意思,你懂吧?”
“什麽?”少年傻乎乎道,相應的回答,讓寧問隻覺的無語。
“得,你繼續吧!我就是不小心路過!”
寧問說著,便要離開,不過,少年也是精明,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大哥,我懂,我懂,我真的懂了!”
看到少年異常著急的樣子,寧問也有耐心:“行,既然你懂,那你怎麽說?”
“大哥,我家以前是經商的,不過,我不喜歡做生意,可我爹爹為了振興我們蕭家,非要逼我從商,事實上,我對習武很感興趣,如果……”
少年說著,不由看向了寧問。
寧問就算再傻,還能不懂對方的意思?
突然,寧問反應了過來,大聲道:“等等,你說什麽,蕭家?你是說,你們蕭家?”
“恩,怎麽啦?”少年疑道,不明白寧問為什麽反應那麽大。
“你叫什麽?”
“大哥,我叫蕭富貴!”
寧問忍不住暗松了一口氣,然後,他不由笑了,媽的,他也是逗逼,居然會認為對方叫蕭炎,靠,什麽跟什麽啊!
“富貴,恩,名字不錯!”寧問裝模作樣道。
蕭富貴見此,趕緊諂媚道:“大哥,我爹小時候帶我去測試過,說我沒有習武的天賦,可是那是以前,我十六歲的時候,自己嘗試過,卻發現我很有天賦,別人在交手,我就是通過觀看,都能習得一些相應的招數。”
“這麽牛逼嗎?你該不會是在吹牛逼吧?”
寧問是真不信蕭富貴所說,不過,轉念一想,他又覺的不然,萬一,這蕭富貴也像恐怖如斯的蕭炎一樣,是一個有故事的騷年呢?
而且,真不真,試一試便知。
主要是,都這個時候了,對方也應該不可能再跟自己來扯毛(無奈的反和諧大法)逼吧?
“大哥,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測試我一下!”蕭富貴真心道。
寧問見此,恩了一聲,然後,他伸手一出,自己所會的探雲手,便兀自在空中施展了出來。
“如何?”簡單的使了幾次,寧問朝蕭富貴問道。
蕭富貴也不說話, 而是傍著寧問的大腿,在那裡認真琢磨了起來。
隨後,寧問就看到蕭富貴起身,在那裡有模有樣的使用起探雲手相應的招式來。
講道理,蕭富貴所使的幾式,在寧問看來,不過如此,但是,對方可是在他使用一遍的前提下,就能摸索出個大概來,這就不簡單了!
“的確有一點門道!”
寧問認同道,為了確認對方的能力,他又使用了探雲手中兩式比較複雜的招式。
蕭富貴知道機會來了,也是用心,在寧問使用完後,一番思索,他也再一次施展了起來。
“我草,真的行!”寧問看著蕭富貴出招,一雙眼珠子差點沒有凸出來。
看到寧問吃驚的神情,蕭富貴不由得意了起來:“怎麽樣?大哥,我沒騙你吧?”
面對著蕭富貴那得瑟的小樣,寧問赫然想起了電影功夫中很經典的片段:“少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維護世界和平就靠你了……”
心裡想著,寧問毫不客氣的呼了對方一巴掌:“醒醒吧你,修煉武功,真那麽容易,你會落的如此地步?”
對方被寧問這麽一弄,整個人被扇的有些懷疑人生:“大哥,我……”
“不用想多了,要會打,先挨打!”
“師傅在上,請受……”
砰!
蕭富貴有若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寧問落下自己的右腳,沒好氣道:“行了,叫我大哥就成了,盡整些沒用的,煩不煩?”
騷年倒在雜物堆裡,十分高興道:“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