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態度!”
面對著小女生彪悍的話,寧問還來不及作過多的感想乃至反應,他身邊的一名手下就忍不住拍桌子叫囂了起來。
靠,又是自己隊伍裡那個小學生部下……
寧問隻覺的很醉,心想這貨用不用這麽生性!
奶奶的,那一次面對康叔打劫,他到現在還記的是對方打探來報,說敵方陣營裡沒有什麽能打之人,結果呢?
不是他寧問吹,要不是他夠本事,那一次,他們早就翻船了!
“本小姐就這樣的態度!”
童顏美眉態度牛逼道,說話間,其伸手一起,一劍便直接朝那小學生襲了過去。
“寧哥,救我!”小學生看到對方出劍,趕緊出聲。
寧問翻了一個白眼,也不出手,心想:“救個屁,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要打完!叫你丫裝!”
只是,寧問沉的住氣,旁邊的二虎卻沒法眼睜睜看著同伴被對方給弄傷。
叮!
一聲脆響傳出,二虎的長刀和對方的好劍碰到一起,那美眉顯然料想不到二虎的力氣大,一招碰實下,虎口一裂,手中的劍便脫飛了出來。
“幹什麽呢?想乾架不成?”
二虎很虎道,相應的表現,讓寧問忍不住為之暗中抹漢。
哎!
什麽人嘛!
實在沒有辦法,自己帶的一群人,基本都是個中極品。
小學生就不多說了,畢竟小屁孩嘛,不懂事,很正常!
可二虎呢,好歹跟著自己混了那麽久,意識還是這麽差,你說你出手就出手吧,用的著這麽大小聲嗎?這又不是像以前在山寨裡那樣,外出打劫,就是一次簡單的照面,一點小誤會,非要弄成刀劍相拚,不死不休嗎?
為了避免一件小事情就此擴大,不想徒惹是非的寧問趕緊出聲:“這位小姑娘,不好意思,都是我們不對,還請你大人有大量,這事就這麽算了吧。”
“什麽算了,你既然知道不對了,那就得給我賠不是!”童顏美眉較勁道。
相應的話,讓寧問很沒有想法,這尼瑪,一個個都那麽生性的嗎?
自己不就是客氣客氣,還真很傻很天真的當真了!
“你是不是傻?”寧問在想著時,旁邊一少年手下叫了起來:“你真以為我寧哥錯了?他就是不想搞事情,給你一個台階下,你要不服氣,信不信我們把你給綁了!”
寧問很醉,也是他平素對這群人比較好,傳授武功也就罷了,偶爾,一起吃飯喝酒時,他還會跟他們聊天打屁,好嘛,現在這群畜生是都長進了,說起話來,一個個跟爺似的,早知如此,他就不該走什麽親民路線,現在這樣,成何體統?
心裡感慨著,寧問倒也沒有真為之介懷。
講道理,如果一切能夠重新來過,他肯定還是會像以前一樣跟眾人稱兄道弟,主要是,他不是那種好擺架子的人。
當然,有過相應的經歷,再有相應的情況,他肯定會處理好上下級關系。
畢竟,這樣的人,有一群就夠了,再多,那不是要他老命嗎?
“好啦,菁菁,這個事情就算了。”
在這個時候,童顏美眉身邊有一小哥出來說好話。
不過,妹子很明顯不服氣,她看著寧問,放狠話道:“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你們!敢那樣猥褻的看我,本小姐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什麽態度嘛!
什麽仇什麽怨?
至於嗎?
寧問真的很沒有想法,
眼見自己的手下又有人要發聲,不想搞事情的他趕緊道:“算了,算了,就是一小誤會,不用那麽上綱上線,喝我們的酒,吃我們的飯。” 上綱上線這詞,也就寧問的手下們能聽懂,像旁邊的妹子和圍觀眾,都是聽的雲裡霧裡。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寧問不想生事。
而寧問的一群手下呢,眼見寧問表態,哪怕還有不爽者,也都不說話了。
那童顏美眉見此,隻覺的有些尷尬,因為她要是再繼續,就屬於她強行找事了,可是她不跟寧問他們計較,她心裡又氣不過。
寧問看出了妹子的尷尬狀,隻覺的好笑。
曾幾何時,他寧問也能對女生這麽Biu特佛了?
要知道過往他面對女生,很容易緊張,甚至乎,許多時候,連話都說不圓。
反正,就是隨便跟一女生站一起,他就會感覺到渾身不自在。
可現在呢?
變了!
不過,他很喜歡自己現在的改變!
甚至乎, 他還希望自己能變的更加過分一些,只有那樣,他才能成為自己過往所仰望的存在。
想著,寧問很大氣道:“這位小姐,邊上沒有座了,你要是不嫌棄,可以跟我們並桌坐。”
說話間,寧問直接朝自己邊上的幾名手下看過去,幾人也是懂事,沒有再坐在那裡看好戲,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而是在寧問看向他們時,直接溜到旁邊,和另外的人擠座在一起。
兩張桌子,本來有八張長木凳,寧問獨坐了其中一張,而其他數人呢,分座五張,給邊上的童顏美眉幾人空了兩張出來。
妹子想不到寧問會如此,整個人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哪怕是她身邊的小哥,以及她身後的幾人,也都感到了側目。
“我才不坐,誰知道你是不是假好心!”妹子不領情道。
然後,其和她朋友,到旁邊去了。
“德性!”
“不坐拉倒!”
寧問的手下們不爽道,寧問聽了,不由覺的很汗。
其實,這些口頭語,都是他平素跟他們在一起時說的。
有一說一,好的東西呢,這群牲口是真的很難學會,像這些他認為不好的東西,這群人渣是一個比一個學的賊快。
寧問以前不覺的有什麽,偶爾,他還會覺的很有意思,但現在他再看,就明白,過往的自己是多麽的……坑了。
那真的不像是一個能成大事之人該有的形象。
“得改啊!”
寧問在心裡面真心認為道,不過,他並不覺的自己的手下需要改,要改的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