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幹嘛?想趁人之危?清澤啊清澤,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這樣的人呢,堂堂正正比不過,人家現在是在提煉精血,你卻要去打擾,難道忘記了族中的族訓了?所有的妖靈師都是值得尊敬的,這個無關敵我,這是一種身份的推崇。”滄媚橫著眉毛道。
清澤眨巴兩下眼睛,反應過來兩點,第一,滄媚剛才罵他,並且瞧不起他了,第二,這貨竟然是一位妖靈師,初級還是中級?
不過看他的樣子以及面前所懸浮的東西,還真像族內那些人提煉的樣子,他怎麽可能會是妖靈師呢,太扯了吧。
“我是那樣小氣的人嗎,願賭服輸,這點心胸我還是有的,族訓我也記得,隻不過好奇他是怎麽提煉精血的,想湊過去看看而已,你想太多了,”清澤死不承認,迎來的卻是滄媚的一個白眼。
古神一族如今早就沒了無垢之師,就連頂級妖靈師也在當年屠戮的差點絕跡,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幾位一直傳承延續,哪怕這麽多年下來,增添的也是少之又少。
反觀仙族之人,倒是天賦之人很多,也崛起很多人,雖說妖靈師相比整個人族是滄海一粟,但是這一栗卻要比古神多的太多了。
所以,在古神一族有這麽個規定,見到妖靈師都要恭敬對待,哪怕是敵方,除了遇到真正的危險不得不動手時,才可以無視這個規定。
能成為妖靈師的,尤其是高階乃至頂級,都是非常熱衷於這一行,他們只因為陣營不同,但無法阻擋他們對提煉精血的熱愛。
而蘇言在感知四人沒有打擾他時,睜開眼對著滄媚善意一點頭,而後繼續提煉,清澤雖站在一旁,但嘴裡一直嘟囔著,似乎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挑釁他的人竟然會是一位妖靈師。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兩日時間而過,蘇言也進行到了最後一步,估計再有個把個時辰就提煉出來了。
此刻的滄媚是有些疑惑的看著蘇言的側臉,因為之前是怎樣的,他們不知道,但是自從清澤開始追逐他到如今不斷花費魂力提煉精血,以他如今日輪境初期的修為,怎麽可能堅持的這麽久,似乎還不見一點疲憊,甚至有點享受。
你說他是仙族之人吧,堅持的不會這麽輕松,尤其是以這般的修為,你說他是我神族之人吧,仔細去感受,還真是有仙性,天邪、亥肓轎灰材芨芯醯健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年齡比自己應該大了三四歲的樣子,一身本事有這麽鬼神莫測,還是頂級妖靈師。
這是這麽久來,第二次的好奇了,第一次是雷吉爺爺和白靈姑姑帶著他們第一次走出古神保護地,來到星空歷練學習,最後深入仙族之地,不久後就遇到了魔靈鬥嗒在搖光真界大發神威。
那是他們倆第一次見到魔靈,之前只在畫像上見到過,很激動,尤其見到它將那麽多仙族之人打傷,別提有多激動了。
可是,最後魔靈好像有些失控了,雷吉爺爺和白靈姑姑連忙趕過去,去招呼鬥嗒體內的一鬥和邯山兩位爺爺,卻沒有回應,隻好兩人打開了虛空壁壘,將魔靈鬥嗒傳送了回去,最後他們修養了好長時間在恢復過來的。
更驚訝的是,當時,魔靈果真失控了,因為一鬥和邯山兩位爺爺,根本沒在魔靈體內,它是自主來的。
而今天,她又對第二個人產生了興趣,那就是眼前這個人。
與此同時,蘇言雙手飛快的結印,打入到肉團之中,隨著肉團炸裂,三滴月藍色的精血猶如最美的冰晶一般,滴溜溜旋轉著,蘇言直接收進三個玉瓶之中。
扭了扭酸麻的脖子,蘇言起身而來,對著滄媚一笑:“多謝你了。”
是呀,這可真的得多虧這個叫滄媚的姑娘,如果不是她來攔著清澤,自己這精血鐵定會成為一團飛灰,啥都不剩。
看著人家短短時間就提煉出了月藍色的精血,清澤眼睛發亮,滄媚更是有些呆滯。
他真的是一位頂級妖靈師啊。
此刻被蘇言問話,滄媚也是反應過來,連忙道:“哦,沒事的,他就這樣,老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我都習慣了。”
清澤頓時反應過來,人家是變著法罵他呢,瞬間有些不高興了。
“你說誰呢,誰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了,你不能過河拆橋當著外人的面這麽詆毀我吧,上一次你去偷雷吉爺爺的令牌,最後被抓住還不是我給你頂的缸,”清澤有些委屈喊起來。
滄媚臉皮一抽,這都那年的黃歷了,我都忘記了你竟然還記得。
蘇言又看了看兩人身後,一直盯著他看的兩個雙胞胎大漢,想了想,將手裡其中一個玉瓶突然拋給滄媚。
人家剛才幫了自己,且一看就是個懂事的姑娘,自己沒必要交惡,而且這個叫清澤的有點當初安盈盈胡攪蠻纏的感覺,而且這兩個仙王應該聽這女子的話。
於情於理給出一滴四代精血應該沒什麽,少點麻煩,恐怕也隻有他能攔住這個少年了,況且如果不是她,一滴自己都不剩了。
“這是――”滄媚接過藥瓶,有些疑惑。
“送你了,就當剛才的感謝,”蘇言陽光笑道。
清澤則感受到了一萬暴擊傷害,對於滄媚的感謝,就是他的衝撞唄,裡外不是人了。
“啊,真的嗎,這怎麽好意思,太謝謝你了。”滄媚頓時喜笑顏開,一臉的興奮。
別看她和清澤是聖子聖女,但是能分到高階古神獸的精血非常的不容易,尤其是頂級的四代以及之上,恐怕也隻有在大日子才能得到一滴。
因為古神中的頂級妖靈師太少了,而且大多數都是留給那些族老爺爺一輩的人用的,想要得到一滴,非常不易。
就像清澤,此刻雖然感覺有些委屈,但看著滄媚手裡的藥瓶滿眼的羨慕。
他沒有。
“小事而已。”蘇言道。
而此刻站在身後的天邪、亥肓餃耍舜碩允右謊郟那謀徹址煽斕慕嵊。亂豢蹋槐〈負鴕桓瞿汗謀閌淺魷衷諏餃聳稚希蠖韻蛩昭鄖崆崆昧艘幌隆
原本正和滄媚說著話的蘇言,眼角突然出現了一層黑色的紋路,很快就消失了,快的連蘇言自己都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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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黑色的神紋?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