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麽一個小分隊,隨後荊宇就能天天收到這隊小孩子送來的消息,雖然大多都是沒有什麽用處的內容,但是至少荊宇感覺能大致了解那邊的變化。
在利文手下有十幾個小孩,每人每天只要一個先令,不過大部分時間他們分散在各個地方,穿著破爛的衣服,光著腳或者穿著滿是破洞的鞋子,沒人會注意這些街頭隨處可見的流浪兒童,但是他們卻能在利文的帶領下執行荊宇的命令。
“先生,你吩咐的那個房子,我們已經找到了,不過我們守在哪裡看了幾天,並沒有發現有人出入,好像是空著的。因為那個房子周圍沒什麽人,我們沒有打聽到房子裡住的是什麽人。”,雖然對於拉爾夫.斯坦福德的消息沒什麽價值,不過在荊宇將自己當初逃離路線畫出來後,很快那群小孩子就找到了自己過夜的那幢房子。
只不過哪裡似乎已經沒有人了,原本只是希望找到地址寫一封信表達自己感謝的荊宇卻得到了這個消息,讓他有些意外。
不過這樣卻越發讓荊宇好奇起來,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小女孩還有那個管家身份的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會搬走呢?於是他就讓那群小孩繼續在附近關注一下那幢房子,反正他們盯著拉爾夫.斯坦福德的地方距離哪裡也不遠。
剩余的時間荊宇一直就在家裡再也沒有出門,他怕自己那天在外面突然被拉爾夫.斯坦福德派人綁架過去,所以就一直呆在家裡,不過他已經放棄了自己製造發電機的計劃了,因為他每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安德魯管家的教導下練習使用氣槍射擊。
“先生,您完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在荊宇連續幾天不停的練習射擊後,安德魯管家終於勸說自己的主人。
“可是,安德魯,萬一他要派人來這裡把我抓走怎麽辦?”,荊宇“砰”的一聲打中靶子後,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同時將已經沒有子彈的手槍遞給了他的管家。
“先生,在這裡沒有人能傷害到您”,安德魯管家接過荊宇的手槍,“我們這裡非常的安全,如果有人想來綁架你”,說話間安德魯為手槍上好了子彈,並且把氣瓶重新充滿了高壓氣體,並沒有遞給荊宇,而是朝靶子開槍,子彈集中靶心圓點,“那他就死定了,但是,我不覺得哪位拉爾夫.斯坦福德先生敢派人到這裡來。”
“酷~”,荊宇讚歎道,對於他的安慰自己完全沒有當回事,他總覺得自己強大才是更好的保障,依賴他人總是會遇到意外。
“安德魯,如果我想達到像你這樣的槍法,還需要練習多久?”,他問道,現在他的槍法稍有提高,十槍至少能命中靶子6~7槍,但是跟安德魯槍槍命中靶心完全沒法比。
“恐怕您還需要很長時間的練習,先生”,安德魯管家面無表情的說道,按照荊宇的槍法,估計超過10米他就很難擊中一個人了,除非那人願意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讓他連續射擊,才有可能會被打中。
荊宇面對這種情況也很無奈,自己的射擊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天賦,在這幾天裡命中率提升的並不高,不過按照安德魯的反應來看他仍然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不過就在他還要繼續的時候,安德魯卻對他說:“先生,恐怕您要回頭再練習了,愛麗絲.赫伯特小姐來了。”
“好吧”,荊宇也覺得自己的手腕有些酸痛,於是趁機休息一下,自從在拉爾夫.斯坦福德哪裡的遭遇後,
他就不願意出門了,已經有一段時間也沒有去過赫伯特工廠與愛麗絲和托德見面。 他換好了衣服來到客廳的時候,愛麗絲.赫伯特已經在哪裡等了一會,不過這個女人似乎並不像以往一樣因為等待而有些焦急,反而是顯得有些奇怪。
“赫伯特小姐,你好”,荊宇見到她後立即向她問好。
“你好,Jing先生”,愛麗絲.赫伯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他打招呼。
荊宇請她坐下,發現愛麗絲也變得有些扭捏。
“赫伯特小姐,今天你過來有什麽事情嗎,是蠟紙生產遇到了問題,恐怕在這方面我也幫不了你什麽,因為我也不清楚怎麽”,自從上次自己建議對方可以使用蠟紙後,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關注過對方的情況。
“不,我不是因為這個”,愛麗絲說道。
“那麽是打字機的生產銷售遇到了問題嗎?”,荊宇好奇的問道,他雖然沒有再去赫伯特工廠,不過卻能定期收到打字機的銷售情況報告,因為每月對方都需要將相應的分紅支付給他。
“不, 也不是因為打字機”,她繼續否認。
“那麽,赫伯特小姐,你這次過來是?”,荊宇有些搞不清楚了。
“你可以叫我愛麗絲”。
“愛麗絲小姐。”,荊宇有些奇怪對方為什麽一下子用這種好像很溫柔的口氣說話,“那麽你也可以叫我易安(Ian)”,這是他的英文名。
“好的,Ian,為什麽你就不明白呢?”,她似乎對於荊宇的反應很不滿意,有些抱怨的說道:“我非常感謝你為我寫的作品,雖然我更希望你能先讓我知道。”。
“?”,荊宇覺得很奇怪,自己什麽時候送過她作品啊,自己寫了那麽多小說,可是從沒有為這個女孩寫過什麽,她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呢?
“就是那首你在斯坦福德先生家裡彈奏的音樂。”,看到荊宇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她只能解釋。
荊宇立即想起來了,他在拉爾夫.斯坦福德那邊確實彈過一首鋼琴曲,而且說那是貝多芬的作品叫做“獻給愛麗絲”,可是那根本就不是自己寫的啊,為什麽這個女人似乎就認定是自己作曲?
然後他立即反應過來了,她的名字也叫愛麗絲,可是自己當初彈琴只是因為這首曲子難度比較低而且因為練習的多才選擇的,並不是她想象的那樣。
“恐怕你誤會了”,荊宇立即尷尬的解釋說,“這艘作品是一個叫做貝多芬的人寫的,跟我沒關系。”
聽著荊宇的解釋愛麗絲.赫伯特睜大了眼睛滿臉詫異,“可是我問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有一位叫做貝多芬的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