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將軍第二天一早也就凱旋,他帶著一百多人幾乎沒什麽損傷,無一陣亡,基本上也就輕傷而已,至於龍老大的的勢力在一戰基本上都損失殆盡,他的寨子也被薛先生帶人洗劫一空,原本這片地區最大勢力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事後清點了一下,薛先生等人這這一仗乾掉了至少三百多人,除了龍老大被人乾掉之外,這龍老大下面的手下基本上也就損失殆盡,除此之外,謝老大的人馬同樣損失慘重。
要知道在這個地方,很多人那可都是見風使舵的,這龍老大這次基本上叫做損失殆盡,那麽薛先生在這一戰之中自然也就見龍老大的勢力范圍收歸囊中。
至於小王將軍,自然也就落得一個剿滅強盜功勞,到時候定然會稟告朝廷。
凱旋之後,隊伍也就迅速前進,而且一路上也暢通無阻,直奔京城而去!
另外一方面,趙遠等人已經抵達了蘇州,然後把所有人都接到了鐵血門,趙遠抵達之後,便匆匆忙忙直奔唐懷山的住處。
進屋之後就連忙問道:“唐老前輩,這毒的解藥可調配出來了。”
唐懷山抬起頭來,道:“可沒那麽快,嗯,先讓他們來一兩個讓我瞧瞧!”
趙遠立刻叫來了兩人,便是依翠和畫竹兩人,旋即道:“她們兩姐妹當初就在這花神宮的藥房之中,不過並沒有接觸道毒藥,也不知道這毒藥的配方到底是什麽。”
唐懷上微微點頭,道:‘兩位姑娘,還請讓老夫把把脈!’
畫竹和依翠兩人相互看了看,這依翠率先坐在了唐懷山面前,撈起了衣袖,伸出了過去。
唐懷山伸出手來,搭在了她的脈搏之上,眉頭微微皺起,好一會這才松開。
“唐老前輩,怎麽樣?”
趙遠連忙問道。
唐懷山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沒回答趙遠,而是看向了畫竹,道:“這位姑娘,也還請讓老夫把把脈!”
畫竹也聞言坐在唐懷山面前,片刻之後,唐懷山收回了手,一臉的凝重之色,道:“這還真有些奇怪!”
趙遠疑惑道:“什麽奇怪?”
唐懷山道:“按理說這兩位姑娘那都是中了毒,老夫一把脈發現兩位姑娘脈象平穩,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除此之外,也用內力試探,兩位姑娘同樣內息也沒絲毫中毒跡象!”
趙遠驚訝道:“沒有中毒?難道這所謂中毒只不過嚇唬人的?”
依翠搖頭道:“不是,我們兩姐妹可親眼看見有人因為沒及時吃解藥,然後慘叫而死!”
趙遠道:“如此說來,她們倒是真的中毒,可為什麽中毒這邊卻查不出來任何可疑之處?”
唐懷山道:“青雲派人送回來的那些藥材我也仔細看過了,裡面的確有不少配置毒藥的成分在裡面,然而現在看來,光從這些配置毒藥的成分來說很難斷定到底是什麽毒藥,原本還以為從他們身上能看出什麽端倪來,可現在老夫看來,卻發現兩位姑娘身上並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老夫現在也有些為難了!”
要解毒,知道得知道她們中什麽毒才知道,可現在唐懷山根本就不知道她們中的什麽毒,如此一來即便是他這個用毒的高手也有些不知所措。
趙遠也有些著急起來,道:“唐前輩,算算時間,她們距離毒發還有四天的時間,時間有些倉促,卻也還來得及!”
唐懷山點點頭,道:“行,那老夫仔細的想想。”
趙遠見此,也不好繼續催促,於是點點頭,道:“那好!”
說著,讓其他人都離開了這裡,唯獨唐青雲了留了下來、
趙遠讓人安頓了畫竹兩女之後,自己則回去,此刻商潛菲幾女已經匯合,見趙遠一臉的愁容,柳芷晴上前一步,問道:“相公,怎麽樣?”
趙遠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道:“情況有些不容樂觀,他們雖說都中了毒,可是唐老前輩診斷之後卻發現根本就沒中毒的跡象,他甚至用內力都沒發現他們體內沒有任何的中毒的跡象!”
商潛菲驚訝道:“沒有中毒?難道她們所吃的所謂絕情丹根本就不是毒藥?或者說,是那些人嚇唬他們的?”
趙遠道:“這個現在還真不知道,關鍵在於這畫竹和依翠她們也是看到有人中毒而亡,所以對於她們自己中毒這件事情可沒絲毫的懷疑,這可不僅僅是她們,其余的那些女子也是如此。現在唐老前輩正在研究那些毒藥,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可能來。”
時間還有四天,已經非常的緊張,要知道那些毒藥大多數都是從那些毒蟲裡面提取,算起來多多少少可有幾十種,而對於唐懷山這種用毒高手來說光靠這些毒藥就可以配置出很多種毒藥來!
趙遠非常清楚這點,畢竟這就是一個組合概率的問題,只不過現在沒辦法檢測血液,否者的話,檢測這些人血液,或許能找到問題所在。
柳芷晴道:“這東西送來都好些天了,我看唐老前輩這些天一直都在忙碌著,看樣子這毒可不好解。”
趙遠道:“的確是,原本還以為若是能在她們身體之中找到毒藥,或許能更快找到解毒的辦法,可現在關鍵問題是她們居然沒絲毫中毒的跡象,對於這種無毒的跡象,想要解毒,那談何容易?”
這解毒那可是有中對新
柳芷晴微微點頭,道:“的確如此,事情的確有些嚴重!對了,這花神宮之中,毒藥到底是什麽人配置的?”
趙遠道:“按照依翠和畫竹的說法,這配置毒藥的好像是大護法。”
柳芷晴道:“大護法,嗯,就是不知道這大護法到底什麽來歷,要是知道他師承何門的話,或許能知道他毒藥怎麽配置,除此之外,他能控制每次毒藥都在一個月的時間爆發,只能說明他控制毒藥的技術可不是一般,也不是普通人能控制地住的。這種用毒之人,我怎麽都覺得應該不是什麽泛泛之輩才對。”
說罷,她看向了旁邊的商潛菲,商潛菲背後可是醉雨閣,醉雨閣那可是收集天下情報,既然要對付花神宮,不可能連這花神宮最厲害的人物的情報都沒收集。
感受到了柳芷晴的目光,商潛菲道:“姐姐,小妹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情報裡面顯示,這花神宮大護法非常神秘,根本就查不到什麽情報來。起先我也查過,可是即便是醉雨閣,裡面也沒任何關於這大護法的情報。”
醉雨閣主要目的是調查花神宮的宮主,雖說人馬在那個鎮子已經呆了兩年,可是關於大護法情報卻非常的少,或者說,根本就沒調查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趙遠心裡一動,道:“這依翠和畫竹兩位姑娘平日和這大護法待得比較近,或許能從她們口中打探出來什麽?嗯,這樣,我讓人把她們請來,然後細細問問。”
既然沒辦法知道她們所中的到底是什麽毒,現在也只能從下毒的人身上來推論,看不能查出到底是毒來。
趙遠再次派人去把兩人請了過來,客氣道:“再次請二位過來是有事情詢問一下,多有打擾。”
依翠和畫竹看著趙遠身邊幾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突然覺得自己平日還是有些自負的美貌居然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連忙道:“門主若有什麽想知道,只需問便是,我們姐妹若是有知道,定然相告,絕不隱瞞!”
趙遠道:‘如此最好,兩位想必也知道,剛才唐老先生給二位檢查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中毒的跡象,我也相信二位見到過中毒發作之後的同門,因此現在的突破口就是配置毒藥的大護法身上,若是知道他的來歷,或許能知道你們所中的到底是什麽毒!還請二位把你們所知道均告訴我!’
畫竹看了看依翠,道:“大護法到底什麽來歷,我們兩姐妹並不知道,我們一進入花神宮就被安排伺候他,期間對於我們也很照顧,並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價值,而且我倆成人之後,他……他也沒壞過我們的身子。”
說到這裡,這畫竹臉上飄起一絲紅暈,實際上花神宮之中,幾個護法均是男性,他們在花神宮之中的地位超然,若是看中了那個女弟子,要她們侍寢的話,這種事情也常有發生,唯獨這大護法列外,而其他人知道兩人和他的關系,也不敢造次。
趙遠和大護法也接觸過,時間還不短,在接觸的過程中他也給人一種彬彬有禮的感覺,道:“那你們知道他來自什麽地方?”
畫竹搖頭道:‘不知道,而且從他的口音也聽不出什麽。’
原本從口音或許可以看出什麽,不過這話說回來,畫竹她們很小就離開中原被擄道了花神宮,她們對於這所謂的口音實際上也不了了解,或者說,她們兩人的口音都和這大護法沒什麽區別。
柳芷晴此刻問道:“那他平時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喜好之類的?”
畫竹想了想,道:‘特殊喜好倒是沒有,可是據我所知,他最喜歡還是喝茶,這點也沒什麽特別的,至於其他的,嗯,他臥室之中的陳設也非常簡單,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依翠道:“若說什麽特別之處的話,唯一的特別之處大概……對了,他房間裡面放著一把蘆笙,當初我們姐妹還小的時候見過,他放在那裡好像非常珍視,不允許我們任何人動,甚至連清理都不許我們幫忙清理。”
畫竹道:“對,對,那次我好奇動了一下上面的一根非常好看的羽毛,結果還被他訓斥了一頓!”
趙遠奇怪道:“蘆笙上面插著一根羽毛?這是什麽意思?”
柳芷晴道:“不過至少有點可疑肯定,這大護法或許並非漢人,這蘆笙雖說發源於中原,前身是漢人的竽,可後來把他發明者的的確並非漢人。至於在這蘆笙上插著一根羽毛,這是什麽習俗,還真不知道。”
趙遠又看向了依翠,問道:“除此之外呢?”
依翠道:“其他的倒沒也沒什麽特別的。好像和其他人也沒什麽區別!”
畫竹點點頭,道:“的確如此,楊門主,我們姐妹也知道這事情事關我們性命,也不敢有絲毫的謊話,事情的確如此我們所言,已經沒任何隱瞞,還請門主明鑒。”
趙遠道:“這個我知道,非常感謝二位。”
派人送走了兩女之後,趙遠道:“如此說來,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把蘆笙以及蘆笙上面的野雞毛作為線索了,可到底是什麽人,還是難以判斷。”
柳芷晴道:“這個我覺得倒是不複雜,我們又不是萬能的,什麽都知道,可並不表示其他人也不知道,不如這樣,我們把這消息讓人去蘇州城,掛上一個牌子,若是有人知道這是意思,那麽就給與高價,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或許有人知道!”
商潛菲此刻也讚成道:“我覺得姐姐所說的沒錯,我們不知道,並不代表別人不知道,這蘇州城來來往往那麽多人,指不定其中就有人知道這是什麽意思,現在時間緊迫,要是能借此推測出大護法身份,對於這解毒可大有幫助。”
趙遠想了想,道:“那好,我們就派人去蘇州城,在四個方向都設點,然後統計結果,最後這結果相同的越多,便代表越加接近答案。”
事不宜遲,趙遠也沒等著,立刻派出了鐵血門的弟子,在蘇州城的四個方向均設置了點,凡是能說出這東西的來歷的,都給十文錢的獎賞。
十文錢看上去仿佛並不多,可是張張嘴就能得到十文錢的獎賞,那也就如彎腰撿到錢一般,於是不少人紛紛躍躍欲試,至於他們口中所出來什麽,即便是胡說八道,這邊弟子也非常詳細的記錄下來,畢竟最後可是要從這些答案之中篩選出來最有可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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