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把柳芷青帶回了客棧,把昏迷的她暫時還是放在了原來的房間,而店主一行人此刻也回到了客棧,按照趙遠所說,他們準備好了熱水。
趙遠把自己全身浸泡在了熱水之中,身上的疲倦仿佛也隨之融化在了熱水之中一樣,舒服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吱呀!”
門突然輕輕的被推開。
趙遠睜開眼睛看去,只見店主此刻正走了進來,旋即門再次被關上。
這屋子本來就是店主的屋子,裡面才是她的閨房,外面有些類似會客廳之類,原本還以為她要回自己的房間,然而出乎意料的卻是,她並沒有轉身進屋,就站在了哪裡,看著木桶之中的趙遠,、她突然把手伸向了自己衣帶,片刻之後,一具美麗的酮體便展示在了趙遠面前。
和柳芷青那種還略帶羞澀不同,店主年紀已經接近三十,此刻她的身體已經達到了女性身體成熟的極限,就仿佛一朵燦爛盛開花朵,渾身上下都透這成熟的韻味,而且即便身處這荒蕪的地方,她的身體也如江南女子身體一樣,白皙而又細膩。
店主緩緩的走了過來,跨進了木桶,然後拿起放在木桶邊上的浴巾,打濕之後緩緩的替趙遠搓起背來。
即便隔著浴巾,趙遠也能感覺那雙細膩手的手在自己背上緩緩的劃過,心裡的那份悸動很快就被挑撥起來,心裡仿佛一下子有一堆火突然在燃燒。
這火起初還僅僅是一點小小的火星,可隨著背後那隻手的撩撥,赤裸的身體之間有意無意的接觸,這火星逐漸的不斷壯大,最後騰的一下,變成了熊熊的烈火,徹底將趙遠點燃。
趙遠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就好像被火炙烤著一樣,猛的轉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具成熟白皙的肉體,體內男人的那股野性此刻也被徹底喚醒,此刻趙遠就好像變成了猛獸一般,想把眼前的這具肉體吞噬!
………………
屋內平靜下來。
趙遠再次躺進了水中,比起剛才的水而言,此刻水已經少了不少,木桶的周圍也有不少的水濺出。
店主此刻已經緩緩的跨出了木桶,原本雪白的胴體上有些地方一片淤紅,異常的顯眼,在她的臉上,還殘留著絲絲興奮之後的余韻。
此刻她似乎已經不知道什麽是羞澀,也在趙遠面前,一件一件的穿上了衣服,擦幹了濕漉漉的頭髮,這才緩緩打開了門朝外面走去,自始至終,她都沒說一句話,除了先前咬牙也忍不住發出的嬌啼聲。
趙遠也就默默的注視著她的離開,一切都仿佛在做夢一樣。
大西北的晚上可是很冷,水早就冷了,先前激情之中的兩人顯然沒注意到這點,而此刻當冷靜下來之後,卻發現水已經冰冷異常,仿佛把自己置身於寒冰之中。
趙遠此刻內力已經有不俗的水準,在這種水中待久了還是覺得冷,連忙起來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門。
房間外,原本亂成一團飯廳已經被收拾完畢,此刻卻是安靜異常,畢竟現在還是半夜,那些喝醉酒的武林人士已經都在碎夢之中,然後安心的等著明日的決戰,對他們而言,明日才是他們最期待的。
趙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柳芷青依舊在昏睡之中,嘴角還帶著微微的笑意,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麽美夢。
趙遠現在可不敢在離開半步,也就守在屋內,靠著牆壁休息,直到東方發白,她才緩緩醒來,揉著有些惺忪的眼睛,看著趙遠坐在床邊,頓時嚇了一跳,
連忙一拉被子蓋在胸前,急道:“你想幹什麽?” 顯然從昏迷之後這段時間內她什麽都不記得。
趙遠一看她的樣子,笑道:“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柳芷青的心裡不由的一緊,有些緊張的看著趙遠,問道:“記得什麽?”
趙遠看她一副緊張的樣子,心裡突然湧起了一絲想惡作劇想法,身子朝前一傾,帶著一些邪惡的笑容,道:“看樣子你是真的什麽都不急得了啊。”
柳芷青心裡頓時有種小鹿亂撞的一般感覺,臉上不由自主的居然飛起了兩朵紅暈,抓著被子的手也不由更加用力,卻嘴硬道:“什麽記得記不得了。”
趙遠緩緩的站了起來,笑道:“不記得當然最好了!好好休息!”
說完,自己緩緩出了門,輕輕的關上。
屋內,柳芷青目送著趙遠離開了房間,就如小路一般亂撞的心還是沒平靜下來……
吃飯的地方已經再次熱鬧起來,匆匆忙忙吃過了早飯之後,他們可就要趕往決鬥的地點,見證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決鬥。
早點和以前一樣很簡單,白面饅頭,配上幾點小菜,沒酒也沒肉,不過對於饑餓了一晚上的眾人而言卻是珍饈美味。
對於這些武林人士而言,除了昨晚上的那場小小的騷亂之外,並不知道其他事情,更不知道距離這裡不遠那場屠殺,以及堆滿了屍骨的小山谷。
趙遠也坐在桌子前,很快,兩個白面饅頭就被一支纖細而白皙的手放在桌子上,接著還有一碟小菜和一碗白粥,要知道這個地方可不產水稻,不然的話朝廷也不會花那麽大的代價從遙遠江浙一帶運送糧食給這邊軍隊使用。
這一碗不起眼白米粥卻是如此的珍貴。
趙遠抬起頭來,看著纖手的主人,正是店主,把早點放在了桌上,她才問道:“你也要去觀戰?”
趙遠沉默片刻,點點頭,道:“是!”
坦白的說,趙遠都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什麽心情來面對店主,或許在幾百年之後,就權當喝醉酒之後的一夜情而已,然而,這可不是幾百年之後。
另外決鬥之地那是必須要去,劍魔可能是真的劍魔,可諸葛天呢?真的不會來,來若是來的,假的又是誰?
店主道:“那好,幫我帶一壇酒去!不管誰輸誰贏,都當我是給他們的賀禮。”
趙遠點點,道:“可以!”
當說完這話,柳芷青也已經走了過來,店主也隨之起身,離開了桌子。
柳芷青坐在了趙遠面前,帶著一絲戒備之色看著離開的店主,疑惑道:“她給你說什麽?”
趙遠道:“也沒什麽,就是讓我帶壇酒過去,不管誰贏了就權當是賀禮!”
柳芷青還有些幾分不信,道:“就是這個?”
趙遠道:“當然就是這個,那你以為是什麽?快吃飯,吃了過去。”
柳芷青又看了看趙遠,仿佛瞧不出來什麽之後,這才吃起飯了。
用過了早點,趙遠帶著店主的酒,跟著其他人一起朝決鬥的地點趕去,走出一段路之後才發現這路自己走過,等遠遠看到那顆山坡上的枯樹和幾間沒了屋頂的牆壁之後才明白原來決鬥的地點就是昨晚上自己送酒的地方。
北方的太陽比想象中升起來得早些,只不過此刻的太陽已經沒有夏日的威力,反而能讓人感覺異常的舒適。
趙遠等人抵達的時候,昨晚所見的老者盤坐在大樹之下,此刻他就如木樁一樣,而他的那柄纏著布條的劍便插在他的面前。
兩位高手決鬥,那自然是驚天動地,而且刀劍無眼,為了自己安全,一行人還是保持了足夠的距離。
趙遠兩人選了一個能看見決鬥,周圍卻並沒有多少人地方坐了下來,只不過升起的太陽略微有些刺眼。
柳芷青伸手遮擋了一下太陽,目光卻看向了趙遠身前的沒酒,奇道:“店主這酒裝的什麽?”
趙遠瞟了一眼,道:“我哪裡知道?”
柳芷青眼睛一轉,突然伸手朝酒壇一抓,頓時把酒壇抓在了手裡,道:“嘗嘗不就知道了?”
說著啪的一下排開了酒壇上的封泥,揭開了改在壇口的紅綢布,捧著就要朝自己嘴裡灌去。
趙遠手一伸,朝酒壇抓去,道:“那可是給前輩的酒。”
柳芷青身子一側,道:“喝一口又有什麽,他們武功高強也就罷了,難道還能看出這酒杯喝過少了斤兩?”
這一躲,柳芷青沒注意,這酒頓時就撒了出來,跌落在地上。
“呲……”
地上居然升起了一絲青煙。
兩人頓時就愣住了,看著那絲繚繞升起的了青煙,心裡齊齊震驚道:“酒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