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非常清楚,有無言以及趙遠以及說商潛菲在,以白家現在的能力,他們根本就沒能力派出兵去把他們捉拿回來,可是他們居然盜走了自己辛辛苦苦收集而來的那些秘籍,這口氣當然沒辦法咽下去。
於是他們立刻派人飛鴿傳書去了蘇州,讓潛伏在哪裡密探開始慫恿那些門派開始對付鐵血門!
實際上,那些武林人士已經沒了什麽耐心,他們一方面小心翼翼想要收集情報,然而自始至終,他們都沒收集到任何的可以證明鐵血門藏了那些人的情報,畢竟他們的對手是柳芷晴,她可是做得滴水不漏,而這些江湖門派又不是探聽情報出身,所以他們想要找到什麽證據來,那簡直就和大海撈針一樣。
那種感覺就好像明明知道對方有錯在生,可是就是找不到的錯在哪裡!
而且在梁濱兩人的蠱惑之下,這些武林人士此刻就好像就吃了藥一樣,對於這鐵血門越來越有些不滿起來。
雖說有這千機道長在從中調停,可是他們能約束的也僅僅只有武當和泰山而已,而其他那些門派以及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蠱惑之下,可不會那麽容易就聽他們兩人的話,本來既有了梁濱兩人在哪裡煽風點火,而白家潛伏在的人也開始推波助,終於,在趙遠等人即將返回鐵血門的時候,除了武當、泰山、少林以及離開華山之外,其余那些門派紛紛乘船度過太湖,抵達了鐵血門的大門前!
得知這總舵被圍,靠得近的那些分舵齊齊開始準備派人前來!
而處於風口浪尖的鐵血門總舵,此刻卻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夫人,那些名門正派已經抵達了大門口!”
武岡前來稟告道。
“這些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
蒼無霜脾氣火爆一些,當下就怒道。
柳芷晴笑道:“妹妹不必生氣,可千萬別動了胎氣。”
吳謹此刻也在柳芷晴的旁邊,她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什麽時候見過如此大的陣仗。
柳芷晴看到她的表情,笑道:“吳妹妹也沒必要擔心,這種小場面,我還沒把他放在眼裡!”
武岡此刻道:“要不要通知那些分舵火速派人前來增援?”
柳芷晴道:“這些名門正派這點人馬,還需要召集分舵人馬?如此一來,這豈不是要讓那些分舵小瞧我們?”
說著,緩緩起身,道:“讓門下弟子提高境界,本夫人親自前去看看,到底是什麽人,膽敢來我鐵血門搗亂!”
於是,帶著一行人也就直接出了房門,來到了鐵血門總舵門口,而此刻,鐵血門弟子和那些名門正派正在哪裡對峙!
見柳芷晴出來,那些鐵血門的弟子這才齊齊的讓開了一條道來。
走出人群,頭微微一抬,有些居高臨下的一般看著眼前這些武林中人,柳芷晴問道:“諸位大駕光臨我鐵血門,不知道所謂何事啊?”
梁濱此刻站了出來,手裡刀一指柳芷晴,大聲道:“少在哪裡裝蒜,把人都交出來!否者的話,我等今天定要蕩平你這鐵血門!”
柳芷晴嘴角微微一跳,道:“喲,好大的口氣!蕩平我鐵血門?就憑你們?那麽在場的諸位可得想清楚了,最好今天能把我鐵血門殺個雞犬不留,否者的話,幾日之後,我鐵血門二十多分舵上千人馬,對於今天來蕩平我鐵血門的門派都會好生前去拜會!”
在場那些前來的門派心裡不由的一寒,他們此刻似乎才想起了整個問題,整個太湖地區現在可都是鐵血門的勢力范圍,他們大大小小分舵已經超過了二十多個,每個分舵即便僅僅出動一百人,加起來那都是兩千人,在場的那個門派能有兩千人?那個門派又能抵抗兩千人!
梁濱冷哼一聲,道:“你一個區區的鐵血門,就可以和天下名門正派武林為敵?”
柳芷晴道:“名門正派?不知道閣下是泰山還是武當,是華山還是少林,本夫人愚昧,不知道閣下是何門何派,居然可以代表天下武林發號施令,你還真當你自己是武林盟主?”
說換件,柳芷晴輕蔑的眼神微微一瞟,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梁濱被氣得不輕,怒道:“你小瞧人!”
柳芷晴道:“不是我小瞧你,而且我覺得瞧得上你!”
現在柳芷晴也看得出了,這梁濱大概也就是那種在一旁煽風點火之人,於是乾脆也就不理會,再次看向了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弟子,朗聲問道:“諸位都來了,難道還沒人敢說出目的?要是諸位能覺得自己可以承受得起我鐵血門的報復,那麽可以如這位所說,踏破我鐵血門,對了,我不妨告訴諸位,除了鐵血門而是二十分分舵隻愛我,還有我柳家,另外我鐵血門二夫人已經有了身孕,要是諸位在這裡大吵大鬧的話,讓她動了胎氣,或者他本人收到了任何一絲絲傷害,楚王府將如實稟告朝廷,圍攻當朝郡主,哼……名門正派又如何?我倒想知道你們有幾個脖子等著砍!”
說著,目光一沉,看向在了那些名門正派的弟子,問道:“諸位可想清楚了?”
簡單的幾句話,已經讓這些名門正派的弟子一下子就動搖了,特別是他們領頭的人,他們的目的不過是為了找到了那些丟失的秘籍,然後等著這麽多天,也沒找到合適的理由,被梁濱如此蠱惑一下,見其他門派也答應了,這才急急忙忙的跟著一起過來,原本還以為能仗著人多讓鐵血門服軟,那知道別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原本說吃軟不吃硬,現在才發現別人軟硬都不吃!
作為發起人梁濱這才發現了柳芷晴出乎意料的難以對付,可當著如此多人的面,他怎麽能是示弱,左右看看,道:“大家都別聽他的,他們和梵天教勾結,此等事情天理不容,即便是朝廷也不會姑息!”
柳芷晴臉色一沉,道:“和梵天教勾結?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鐵血門和梵天教勾結,少在哪裡信口雌黃,而且我鐵血門當初在這裡西山之地立力敵梵天教的時候,你又躲在什麽地方?和梵天教勾結?此等話你也說得出來!”
梁濱道:“既然你們沒和梵天教勾結,那麽為什麽窩藏那些梵天教的人?”
柳芷晴再次問道:“你那知道眼睛看到我們窩藏了梵天教的人?證據呢?把證據拿出來瞧瞧!”
梁濱哪裡有什麽證據,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來,道:“這還需要證據,整個武林都知道!”
柳芷晴冷哼一聲,不屑道:“整個武林都知道,感情你這是鐵了心耍無奈了是吧,那麽其他諸位武林同道,要是你們能拿出任何證據證明我鐵血門收留了梵天教,那麽諸位想怎麽搜就怎麽搜,要是拿不出來,若是膽敢私闖我鐵血門,你們無情,也休怪我鐵血門無義,之前說所的話,諸位可別忘了!”
之前所說的話那可是剛剛說過,在場的人怎麽可能忘記?也就是相當於動別人一根汗毛,就要以本門派所有人的性命來陪葬一般!
誰想到這些,這背上的冷汗都直流啊!
於是,這些門之中絕大多數都已經心生怯意,他們可不想為了此把整個門派都搭上,於是也沒人吱聲。
梁濱這一看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啊,在這樣下去,好不容易集合起來的如此多人還沒動手就被別人給嚇跑了,這如何是好?於是立刻道:“少嚇唬我們,那我先來試試你到底有多少斤兩!”
說著,手裡刀一揮,直接就奔向了柳芷晴,江湖傳言,這蒼無霜功夫那是得到了真傳,可是並沒有說柳芷晴功夫了得。
那天晚上可是被趙遠狠狠道揍了一頓,這梁濱現在還是記恨在心。
“誰敢動她?”
一聲蒼老的聲音傳來,就好像平地突然起了一旱雷一樣,震得在場的人頓時一陣氣血翻騰,而那些武功稍微差點的,那些內力差點的,直接就暈了過去!
而和他們幾丈相隔的鐵血門的弟子卻沒任何的影響。
這梁濱手裡的刀此刻也遞不出去,要知道這吼聲可是專門針對他的,頓時,他內腑就已經被震傷,從這口鼻之中都冒出了血來,整個人仿佛都僵住了一般,根本就沒動彈絲毫。
緊接著,一老者仿佛從天而降一般,穩穩的落在了柳芷晴的身邊,柳芷晴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那便是虎王,見此一笑,道::“見過虎王前輩!”
“虎王!”
這個名字對於那些名門正派而言簡直就是如雷貫耳,雖說他們早就知道虎王的確也住在這裡鐵血門,那知道如此快就見了。
就憑剛才他露的這一手,在場的根本就沒人是他的對手,他這種級別的人物,估計得要千機道長那種級別才能對付,可關鍵是這千機道長非常反對他們來到鐵血門,因此這次並未前來。
虎王微微點頭,旋即看向了眼前這些名門正派,冷哼一聲,道:“還自稱名門正派,居然對付一個弱女子,老夫都替你們覺得羞恥,今天誰敢動她一根汗毛,老夫把他腦袋都扭下來!”
說著,大步超前走出一步,喝道:“誰來?”
眼前這些名門正派弟子此刻哪裡敢上前,不由的齊齊的後退了兩步,別的不說,光虎王那種氣勢,就看得他們膽戰心驚,更何況他居然一吼就暈了不少人!功力之間的差距可不是靠人多就能彌補的。
雲鶴那可都是一致教唆梁濱的,在他眼裡,梁濱就是那二愣子,自己在背後幕後指揮就行了,現在齊齊後退,梁濱卻依舊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眼睛一轉,站了出來,一拱手道:“虎王前輩,晚輩是龍虎山雲鶴,此次前來我等也並不是找鐵血門麻煩,而是江湖傳聞,當初歸順梵天教的各大門派高手在蘇州突然消失,而在蘇州能做到這點可能也只有鐵血門,因此晚輩等鬥膽前來,只不過是希望鐵血門給個解釋而已!並無其他冒險之意!”
說的時候他也賣了一個乖,要知道龍虎山很大,而龍虎山最大的道教門牌便是天師府,那可是可以和武當相抗衡的門派,而他上清觀則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道觀而已,因此他希望通過此讓虎王等人看在天師府的面子上而已。
不過虎王可不吃這一套,冷哼一聲,道:“解釋?憑什麽給你們一個解釋,我鐵血門做事頂天立地,就你們覺得可能我鐵血門就要給你們解釋?可笑!而且說句不客氣的話, 在場的諸位,那個有那個資格讓我鐵血門大夫人給你們解釋?若是如此的話,這事情傳出去,我鐵血門威信何在?還有什麽顏面見江湖同門?”
換句話說,即便要聽解釋,也不是什麽人都能聽的,更何況你們這些在門派之中或者說江湖之中根本就名不經傳的小人物。
雲鶴沒想到虎王居然如此強橫,而且根本就不給你講理的機會,道:“那虎王的意思是誰今日無論如何都不給我們一個解釋了?”
虎王反問道:“是又如何?怎麽?你這是威脅老夫?”
雲鶴道:“晚輩不敢!”
虎王道:“既然不敢那麽還不快滾,之前看在大夫人的面子上,老夫和你們客氣,要是再不走,休怪老夫動手趕人了!另外要聽解釋,把你們的掌門人都叫來,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居然想要我鐵血門大夫人給你們解釋,沒睡醒就滾回去繼續睡覺!”
雲鶴等人被氣得不輕,眼前的虎王根本就沒正眼瞧過他們,而且左一個東西又一個滾,把他們一個個罵得灰頭土臉。
然後別人實力在哪裡,即便在場的人一起上,想要對付,也要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最主要的一點,這些人已經心生怯意,根本就沒人打算上前。
他吃那裡此刻把虎王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敢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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