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追心裡一震,的眼睛微微一眯,道:“魅惑之眼?”
他如此細小動作卻被趙遠注意到了,心裡頓時知道自己自己大概說道了點子之上,於是笑道:“對,魅惑之眼,按照古籍記載,這是一顆粉紅色的寶石,當初被當成貢品送給了大明朝的開國皇帝,候著這皇帝又把這寶石送給了他的孫子朱允炆,朱允炆在金陵被攻破前一個多月,讓人把這寶石給藏了起來,現在不知所蹤,就是不知道貴派對此有沒有興趣!”
歐陽追道:“天毒教也在找魅惑之眼,這豈不是成了我們和他們搶?”
趙遠道:“什麽叫做和他們搶,這東西本來就是的當初進貢的東西,既然是進貢,那麽也就不屬於天毒教,誰搶到那當然就是誰有本事拿,這和原本屬於誰我沒覺得有什麽關系!另外,我覺得天毒教的真正目的並不是什麽魅惑之眼,雖說他們是西域門派,可並不代表就需要這魅惑之眼,這東西只不過是他們進如中原武林的一個借口而已。”
歐陽追笑道:“門主不僅僅人大方,而且分析得也死頭頭是道,只不過沒確定之前,這一切也都是猜測而已。”
趙遠道::“是不是猜測,最後自然能證明,另外我對那個東西沒什麽興趣,當然大方!”
歐陽追道:“那你對什麽感興趣,裡面的那些金銀珠寶?”
趙遠點頭道:“要是說不感興趣那是不可能的!”
歐陽追道:“你倒是很坦白!”
趙遠道:“現在我們可是在談生意嗎,當然得很坦白才行,否者的話怎麽顯得出在下的誠意。現在我已經有了足夠的誠意,不知道閣下如何?”
歐陽追微微一笑,道:“楊門主都已經有了如此誠意,要是在下在推三阻四,那豈不是顯得在下矯情?”
趙遠道:“那閣下的意思就是和在下合作了?”
歐陽追道:“想來想去,我花神宮在中原武林也沒什麽根基可言,而且前來的這些花神宮弟子現在都已經反叛,即便本護法前來,那也是孤家寡人,身邊根本就沒用可人,若是能和楊門主合作的話,對於我們而言,自然是大有裨益!”
趙遠笑道:“閣下能如此想那麽再好不過,不過這合作在下還有一個條件,不知閣下可否答應?”
歐陽追道:“答應或者是不答應,閣下不如先說出來,至少也得容我考慮考慮!”
趙遠道:“其實也不是什麽要事,實際上也只有一點,那就是必須放了門外的那些花神宮的弟子!”
歐陽追有些意外,道:“門主就是這點條件?”
歐陽追心裡還是有些意外,估計怎麽也沒想到趙遠居然提出的是這個條件。
趙遠道:“的確就是這個條件,不知道閣下能不能做主?或者說,需要稟告花神宮的宮主?”
歐陽追哈哈一笑,道:“或這到不用,卻也就是區區十多個弟子而已,作為花神宮的大護法,在下還是有這點權利,只不過讓我意外的卻是閣下居然提出如此條件。”
趙遠道:“閣下能答應最好,那麽這筆生意也就算是談成了。”
歐陽追道:“當然!”
趙遠道:“很好,這些日子他們便會派人來核對這些畫卷,然後找出畫卷裡面的秘密,按照約定,我們也必須在場,不如閣下明日便和在下一同前往如何?”
歐陽追道:“當然可以。那麽在下告辭!”
趙遠道:“閣下現在不如就住在這裡,反正有人伺候吃喝,何樂而不為,再說了,你現在可是大護法,我都必須以你馬首是瞻,要是你走了,補助在這裡,就有些說不過去。”
歐陽追想了想個,道:“的確如此,那好,我也就暫時住在這裡!”
說著,緩緩起身,朝外面走去,而趙遠也緊隨,走到門口,對五師姐道·:“大護法既然親臨,安排幾位弟子身前身後伺候著,我們花神宮此刻在外面,也不能沒個架子,豈不是讓人看不起。”
五師姐等人此刻心裡還是非常忐忑,她們聯手別說大護法,就算五護法都打不過!現在估計這大護法已經知道她們已經背叛了花神宮,若是翻臉起來,在場的人無一能幸免!
現在趙遠如此一說,卻讓她覺得有些不明白怎麽回事,可還是按照趙遠的意思,立刻安排幾個弟子陪同這大護法。
當然,在花神宮內,這大護法名聲還算不錯,至少不是那種亂殺無辜之人,可現在眾人背叛了花神宮,可又另當別論。
等歐陽追離開之後,趙遠招招手,示意五師姐跟自己進來,進了門之後,趙遠示意她坐下,五師姐這一拱手,道:“護法面前,屬下不敢!”
趙遠也沒在要求,便道:“下去的時候和那些姑娘們都說一下,我和歐陽追已經算是達成了一個協議,具體的內容你們不需要知道,不過這協議的前提條件便是不追究你們叛教的罪名,另外等此事結束之後,放你們自由!”
五師姐一愣,驚訝道:“真的如此?”
趙遠笑道:“那當然是真的,我難道還能騙你們不成,到時候若是他膽敢反悔,我自然會攔下,另外你們便去我鐵血門便是,我就不信他花神宮一個關外門派還膽敢對我鐵血門不利,那自然就是要他們有來無回。”
五師姐連忙道:“五護法的話我等豈能不相信,謝護法!”
趙遠微微點頭,等他離開之後
等她出去之後,這商潛菲走了進來,把手裡的畫卷也順勢放在了桌子上,稅收關上了門,道:“外面的花神宮弟子都散去了。”
趙遠點點頭,目光看向眼前的這些畫卷,道:“現在怎麽處置這些畫卷,是不是要人先送回醉雨閣?”
商潛菲驚訝道:“你不要這些畫卷?”
趙遠笑道:“我要這些畫卷幹什麽?我這次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徹查我嶽母嶽父的死因死因而已,這畫卷只不過叫做順水推舟而已,再說了,我鐵血門可不想你們醉雨閣人才濟濟,能找到足夠的人來分析這些畫卷,所以也就不打算要了,至於寶藏什麽的,能找到那就是運氣,找不到那正常不過。”
商潛菲道:“你看得可真開!”
趙遠道::“我一直都看得很開,也不是一次兩次,那麽你意下如何?”
商潛菲想了想,道:“我現在倒是也想把這些畫卷先送回去,若是能利用醉雨閣的情報提前找到寶藏的下落那最好不過,只不過若是如此,萬一消息走漏,勢必引起左教和白家的懷疑,所以乾脆,我們先按兵不動,等他們去找,若是能找到,我們到時候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若是他們找不到,我在想辦法動用醉雨閣的情報來找。”
趙遠心裡盤算了一下,好像這個辦法也是可行,於是點點頭,道:“那就先按照你的意思辦!”
商潛菲道:“那那個大護法呢?”
趙遠道:“他答應和我們合作了!”
“合作?”
商潛菲略微有些驚訝,道:“難道說他的目的也是那些寶藏?”
趙遠搖頭道:“他的目的並不是寶藏,而是同為天毒教的聖物魅惑之眼,實際上當初我知道這花神宮的目的也是寶藏的時候就有些疑惑,他們不遠千裡來尋找寶藏,難道就是為了寶藏裡面的那些金銀珠寶?即便真的找到了寶藏,以這白晨曦和左玉明,或者說白家和左家的德行,怎麽可能讓他們帶著大批的寶藏離開中原武林?我都知道這點,難道花神宮不知道?派出五護法和那些弟子的花神宮的宮主難道不知道?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如此做,那麽他們的目的說不定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意圖並沒有在那些寶藏之上,而是在寶藏之中的某個物件之上。”
商潛菲道:“即便知道是某一物件,那你怎麽就確定的他們的目的就是和天毒教一樣,都是寶藏之中的魅惑之眼?”
趙遠隨手拿起旁邊的茶杯,朝商潛菲身前的桌子上一放,道:“很簡單。因為那些寶藏之中,除了我們熟知的那些什麽金銀珠寶,首飾玉器之類的,唯一可能確定,還能叫得出名字的,只有這魅惑之眼!要是花神宮要的東西都不確定是否就在寶藏之中,或者說可能就在寶藏之中,他們怎麽可能會興師動眾前來?”
商潛菲順著趙遠的意思一想,好像的確是這個道理,點頭道:“如此一想,倒的確是這個道理。可天毒教難道不知道花神宮的目的也是魅惑之眼?”
趙遠道:“我們都能分析出來,天毒教又不是傻子,當然也知道,他們不可能給自己平白無故整個一個對手,因此我覺得所謂魅惑之眼只不過他們進入中原武林的一個借口,實際上別有所圖而已,至於他們圖的什麽,這點卻並不知道!現在花神宮的大護法歐陽追同意和我們合作,實際上我們和他合作也是各取所需而已,看樣子這魅惑之眼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比較貴重。”
商潛菲不由的微微搖頭的,道:“我還真有些不了解,為什麽這大護法不和左家合作,也不活白家合作,你一提,他居然願意和你合作?”
趙遠哈哈一笑,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實際上只有一個,我的人品看上去比左玉明也好,還是白晨曦也好更加可靠一些,他要找合作的,自然要找可靠的。”
商潛菲癟癟嘴,道:‘那你這算不算自吹自擂?’
趙遠正色道::“不算,我這叫實事求是!總之,明天一早,我們就和這大護法一同前往。”
…………
趙遠在這邊接待大護法的時候,沒多久,這邊消息便送到了左玉明哪裡。
左玉明眉頭一皺,看著情報,疑惑道:“又來一個大護法,這花神宮到底幾個護法,這沒完沒了了?”
白晨曦靠了過來,接過手裡的情報,仔細一看,疑惑道:“他們在屋內談了很長的時間,這談的內容是什麽?”
左玉明道:“這誰知道啊,這兩人功夫都非同小可,我的人根本就沒辦法靠近!”
白晨曦疑惑道:“不過另外有一點我還是有些意外,這情報裡面說著大護法居然只有一個人,身邊什麽人,即便區區一個隨從都沒帶,這是不是有些可疑?或者花神宮好歹也是一個大門派,這大護法地位也非常崇高,一人前來,怎麽都覺得有些問題。要是能確定一下他身份就好了。”
左玉明心裡一動,道:“白兄的意思是這花神宮可能都是假的, 是別人的冒充的?”
白晨曦道:“完全有這種可能,如此的話,我們交給他們的畫,那豈不是把秘密泄露給他們了?”
左玉明的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連忙道:“我這立刻派人把他們盯著,若是有任何風吹草定,絕對不能讓他們帶走那些畫,至於他們的身份,嗯,我倒是知道有人能確定,明天一早,定然便可以見分曉!”
左玉明那排下去之後,立刻直奔後院,那間屋子坦白的說他一點都不想靠近,可現在完全沒辦法,必須得確認這些人是否是花神宮的人,而唯一能確定也只有藏在屋子之中的天毒使。
想到這裡,左玉明也只有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恭恭敬敬的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天毒使微微抬起眼皮,道:“你的意思是你懷疑花神宮的人並非真正的花神宮?”
左玉明道:“的確如此,可見過花神宮的人也只有天毒使,若是您能出面確定,再好不過。”
天毒使沉默片刻,道:“正好我見過他們的大護法,若是他能前來,的確可以確定,至於這五護法倒不認識。”
左玉明道:“閣下能確定他們的大護法,只要沒錯就對了,至於這五護法,難道這大護法能容忍打著他們招牌招搖撞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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