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所說教主就是左教的教主,實際上,從最初的和大祭司交手到現在,一行人都不知道到底什麽人是教主,而被大祭司所殺的那個卻不過是個傀儡而已,到目前位置,連這神秘的教主到底是什麽都還不知道
張四息也有些為難的點點頭,道“事情的確如此嗎,這左教的教主身份實在太過於神秘,你若是見到簫和,務必從他嘴裡打探出來這到底是何人。”
趙遠道“我若見到他,想辦法問出來,現在就怕連他都不知道,若他自己都不知道話,那麽也只有一人知道就是東廠口中所說的那個長老”
張四息有些氣憤的一拳的打在地上,道“打了這麽久,居然連和什麽動手都不知道,還真是”
不僅僅張四息,就連趙遠也覺得多少有些憋屈,算起來從此初入江湖就和梵天教開戰,而已經持續了好幾年,結果到現在為止,連這梵天教的教主到底是什麽人都不知道。
滅了他們現在這波人又如何,教主沒有滅掉,他還不是可以繼續召集人手完全就是那野草,大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微微沉默片刻,這才道“那麽現在簫和也就是我們最後的希望。可現在雖說我們知道他們就不遠處,可如何去找他也是一個問題”
對方高手如雲,總不能自己突入敵人的營地之中,去簫和吧那豈不是壽星公上吊,閑命長
張四息道“現在也別著急,這事情也記不得,既然這簫和主動找過你,說不定以後還要能找你,這些事情到時候在問也可以”
趙遠道“也只能如此了”
第三天,隊伍再次出發,而隊伍的路線也正是昨天晚上東廠的人交給右教人
而無論是左教也好,還是右教也好,也都默默的跟在隊伍的後面,緩緩的超前跟著,晚上的宿營的地點也是情報上面所言,第四天也是如此。
晚上,休息的時候,長老和簫和這兩人再次單獨的坐在了一起,簫和道“看樣子這情報比較可靠,至少這兩天無論路線和行程都是完全一樣。”
長老並沒有完全信服,道“即便如此,這情報的來源你還是必須得打聽清楚才行,否者的話,這情報到底是否可信,還是值得商榷。”
簫和道“是,屬下立刻就去辦此事”
等長老離開,簫和也就安靜等著東廠前來送行的人,直到三更之後,這送信的人這才抵達,把手裡的情報遞了過去,道“這是他們接下來兩天的路線”
簫和接過了情報,道“小哥慢走”
說著,拿出一錠銀子,塞到他的手中,道“我有一事想請教,不知道小哥能否告知一二啊”
看在這銀子的份上,這東廠的密探接過了銀子,道“那你問吧,要是我知道的,我就告訴你”
簫和問道“據我所知,這次錦衣衛護送的路線都非常保密,甚至連被護送的人都不知道,東廠又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一同隨行的領頭的百戶也僅僅知道半天的路程。”
為了保密,這次錦衣衛那可是做到了極致,其中最主要的一點那就是連自己人都保密,比如說錦衣衛的百戶,他們也只有提前半天知道這半天接下來的路程,而下午的路程都只有中午才知道。可東廠卻能拿到提前兩天的路程。
密探道“這點我還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不過是個密探,說穿了也就是一個送信的,每隔兩天的時候按照約定去有標記的地方取密件就可以,至於這送信的人到底是什麽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抱歉,我也沒辦法回答你”
“約定的地點”
簫和心裡不由的一動,問道“那麽不知道這約定的地點到底有什麽記號,或者標記之類的”
密探有些猶豫。
簫和又把一錠銀子塞在了他的手裡,道“還請小哥幫個小忙,如何”
密探想了想,道“罷了,反正即便你知道約定的地點也無所謂,這情報本來就是取來給你的,約定的地點沒什麽固定的地點。”
簫和疑惑道“這沒固定的地點,那你是怎麽找到情報的”
密探道“那是因為事先我們就說好了,這情報就藏在南面最ei帳篷的南邊五十丈的地方,可能是樹下,也可能是石頭下,上面都有一個十字標記,錦衣衛站崗區域是帳篷最外側二十五丈所有,只要小心些,不會被他們發現,至於到底是何人藏的信,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簫和道“原來如此”
密探道“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那我可就先告辭。”
簫和拱手道“告辭”
等密探走後,簫和拿著情報找到了長老,道“新的路線圖已經送了過來,另外我也打聽過了,這密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送的信,不過卻也告訴了在哪裡找,我想等兩日之後,我悄悄的過去,或許能知道到底是什麽人。”
長老道“那兩日之後你再去。”
簫和點頭道“屬下遵命,另外不知道東瀛那邊長老可已經安排了”
長老看向了簫和,道“你倒是挺關心這個的”
簫和心裡一驚,旋即道“屬下也就想早些完成任務,然後跟著長老享福,這算起來人生都過了快一半,自己還想過點美女成群的齊人之福”
長老哈哈笑道“這你別著急,好事多磨嘛,東瀛人那邊我已經派人前去接觸,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他們可能沒上場的機會,只有暫時按兵不動。另外你放心,只要這次任務完成了,我一定會在教主哪裡給你請功,絕對不會拉下你”
簫和拱手道“那就有勞長老了,對了,還有另外一事,屬下都已經很久沒面見教主,不知道教主現在可好”
長老道“教主身體安康,這點你大可放心。”
簫和道“教主身體安康再好不過,若長見到教主,還請轉達教主,就說屬下對教主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還請教主多多提攜”
長老道“這點你大可放心,教主英明神武,知人善用,只要你對教主忠心耿耿,教主定然會知曉。”
簫和道“是,屬下明白了,多謝長老指點。”
簫和這邊在商議,另外一邊,密探悄悄的離開之後,將簫和詢問自己事情立刻稟告上去,這消息也迅速傳到了張四息等人哪裡,張四息立刻也有所安排,那就是讓簫和知道這送情報的人是誰,知道此人是誰之後,他們才會去徹查此人的下落,當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情報之後,也才會相信他們所得到的情報絕對沒絲毫的虛假。
時間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天,三方人馬就好像互不相乾一樣,一個走中間,一個走左右兩邊,三方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可誰也沒動手,右教是因為自己的人馬完全沒辦法拿下國師等人,畢竟護送的還有兩百多錦衣衛,以及他們自己人馬,大祭司的人馬又在一旁虎視眈眈,另外一方面,大祭司人馬也沒主動去進攻右教的人馬,他才不會那麽笨,用自己的人去和左教的人火拚,那豈不是便宜了國師
三隊人馬相互製約,也一直都平安無事,至於錦衣衛的行動路線,他們根本也不知道,實際上他們知道和不知道沒什麽區別,只需要跟在後面走就行,錦衣衛走,他們就走,錦衣衛停,他們就停,錦衣衛宿營,他們也就跟著宿營就對了。
天黑之後,簫和悄悄的營地,然後前往這密探所說的地方,今晚上錦衣衛一行人露宿在河邊,而河岸上面這是一片樹林,整個營地的布置呈現圓形,其中最中間的便是二王子和國師的帳篷,稍微外面一點就是那些隨行大臣的帳篷,在外面便是那些錦衣衛的帳篷,如此一來,便把國師和二王子徹底的擺放在了中間。
如此圓形的布置,非常好分辨哪個帳篷是南邊最外面帳篷,因此也可以輕易的判斷出情報可能的放置點,於是簫和也就找了一個枝葉茂密的樹藏了上去,從樹上輕易看到可能的藏匿點,甚至連錦衣衛巡邏時候的聲音交談的時候也能停建。
時間緩緩的過去,兩更過後,一人從帳篷區走了回來,然後徑直走到了站崗的兩個錦衣衛面前,這站崗的錦衣衛立刻道“見過王大人”
這人正是王生,微微點點頭,道“可有什麽異樣”
站崗的錦衣衛道“啟稟大人,並沒有絲毫的異樣”
王生點點頭,道“眼睛都放亮點,若是有什麽異樣,立刻稟告,可聽清楚了”
“是”
站崗的兩錦衣衛立刻道。
王生道“很好,那我方便一下,你們去巡邏吧”
兩錦衣衛並沒有絲毫的懷疑,便朝其他地方巡邏而去,畢竟王生可是張四息的副官,論權利比起百戶都還大,別人方便一個,總不能還跟著去保護吧。
王生筆直走進了樹林,又走出了大概二十多丈之後,好像非常的謹慎的四處了看了,這才立刻躲在了一棵樹的背後,把什麽東西放在了樹下,然後在樹的身上劃了兩刀,這才走出來,筆直走回帳篷。
簫和並沒有尼立刻動,還是在樹上等著,三更過後,一個黑影奔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在每棵樹下仔細的看著什麽,不一會,他就發現那可有記號的樹,在樹下找了片刻,取出一樣東西,揣進了自己懷裡,迅速的離開了此地。
等他離開之後,簫和這才悄悄的立刻,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營地,沒多久,這送信的密探便把路線圖送了過來。
取過路線圖之後,簫和又把銀子塞在了這密探手中,問道“還想在叨擾一下小哥,對於錦衣衛的這次派出的人,你認識幾個”
密探道“乾我們這行的,既然跟蹤了這個任務,當然必須得把人全部都認清楚才對,那些錦衣衛我認不了幾個,可那幾個千戶百戶之類的,那可都認識,比如說錦衣衛的千戶,那叫張四息。”
簫和道“那他們之中有沒有一個姓王的將領”
密探想了想,道“有一個,叫王生,是張四息身邊的副將,跟著張四息已經有好幾年。”
簫和道“張四息的副將,嗯,好,謝謝小哥,麻煩了”
密探點點頭,轉身立刻離開,簫和拿著情報找到了長老,道“長老,查清楚了,給東廠情報的人應該就是他們這次將領張四息身邊的副將,平日這傳達張四息任務的事情都是由副將負責,難道他能輕而易舉的得到這路線圖”
長老道“張四息身邊難道副將,難道說這副將已經被東廠給收買了”
簫和道“這並沒有值得還奇怪的, 東廠和錦衣衛雖說都是朝廷的,可一直都相互敵視,東廠既然能在錦衣衛之中安排人,錦衣衛同樣也能在東廠之中安排人,當然,官職越高,收買的代價也就越大而已,而得到的回報同樣也就越大。”
不管是東廠也好,還是錦衣衛也好,那都是朝廷的特務機關好,既然是特務機關,那當然就是以搞情報為主,而東廠的存在實際上就是用來牽製錦衣衛,同樣,錦衣衛也能牽製東廠。
久而久之,這兩大集團之間你給我使絆子,你給我挖坑,這種事情也屢見不鮮,並沒有什麽意外,在對方陣營裡面安插自己的間諜,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簫和自己都沒發現,現在他的言論已經慢慢傾斜向了東廠,現在他正通過自己的言論,讓長老相信這個王生就是東廠安插在錦衣衛之中的奸細,而且非常的可靠。另外,長老對於簫和現在還是比較的信任,對於他話並沒有太多的懷疑,於是也慢慢的受到他的話誘導,去相信這個東廠探子的真實性。
錦衣衛之臥底江湖
錦衣衛之臥底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