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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之臥底江湖》第405章 帝王父子
錦衣衛在鏟除掉了獵場的倭寇,此事很快也就傳進了朝廷,整個朝廷對此那可是歡欣鼓舞,然而有人確是愁眉苦臉,或者說並非什麽愁眉苦臉,而是有些人心惶惶。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三皇子朱載坖。

 朱載坖是朱厚熜的第三個兒子,他前面還有兩個哥哥,大皇子朱載基,只不過出生之後就夭折,二皇子朱載塥,在嘉獎十八年的時候立為太子,然而在嘉靖二十八年的時候突然去世,享年二十歲三皇子也就是朱載坖,四皇子朱載圳,至於其他幾個都是年紀太少,在朝廷之中也沒任何的勢力可言。

 朱載圳比起朱載坖僅僅小了一個月而已,也是皇位最有利的競爭對手,自從二皇子朱載塥去世之後,朱厚熜就一直都沒再立太子,而朝中也隱隱約約也分成了兩派,一派便是用力朱載坖,另外一派便是擁護朱載圳。

 而作為當今首輔的嚴嵩和朱載坖走得近一些,於是很多人都以為這未來的皇子便是這朱載坖。

 當然,也有人不同的看法,嚴嵩現在是權傾朝野沒錯,可並不代表以後同樣也是如此。

 除了朱載坖之外,朱載圳同樣也有不少的擁護者,在這儲君之位尚未確立的時候,到底誰才是最後的真龍天子,還說不一定。

 朱厚熜之所以在前任太子死後,一直都不立太子,之所以如此,那都是因為一個人,那便是陶仲文。

 陶仲文能得到朱厚熜的信任,自然是有兩把刷子,煉丹需要大量的銀子,陶仲文用“點石成金”之術為朱厚熜解決了這個難題。不僅如此,陶仲文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曾預言行宮晚上會著火,果不其然靈驗了。朱厚熜非常佩服,將他封為禮部尚書,而陶仲文更用心為皇帝卜算。

 在朱厚熜27歲的時候,第一個兒子出生,也就是朱載基,然而朱載基剛剛出生兩個月就不幸夭折,陶仲文便告訴他皇子去世那是因為父子相克,也就是所謂的二龍不能相見,後來,朱載塥被封為太子,然而剛剛被冊封為太子不就,他便去世,更加讓朱厚熜認定陶仲文話所言非虛。

 因此作為他另外兩個兒子,朱載圳和朱載坖,出生之後便很少見到自己父親,而朝廷太子之位也就一直懸而不立。

 入夜,一個太監匆匆忙忙進了朱載坖的寢宮,然後在另外一人的帶領下,從旁邊的小門走了進去,見到朱載坖之後,連忙跪在地上,道“見過裕王殿下。”

 朱載坖連忙道“快快起來,不知道父王哪裡可有什麽消息”

 太監垂首道“回裕王殿下的話,下午的時候這錦衣衛指揮使大人前往了南苑,見過了皇上”

 朱載坖心裡一緊,連忙追問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麽”

 自己父親在南苑潛修,一般沒什麽重要事情都不會見人,朝廷裡面的政務很多都已經交給了內閣處理。

 陸炳身為錦衣衛指揮使,見他定然是什麽要緊的事情,結合現在的情況,定然是和倭寇有關系。

 太監道“陸大人稟告了獵場消滅潛藏倭寇之事,不過皇上以為,這倭寇居然能順利的潛入京城,還能收買守衛獵場的兩個千戶,能做到這一點絕對不可能僅僅是一般倭寇所能做到的,在這些倭寇的背後定然有權勢通天的靠山所以皇上讓陸大人徹查此事,無論是誰,無論出自什麽目的,都必須這把這靠山找出來”

 “除此之外呢,兩人還說什麽”

 朱載坖連忙再次問道。

 太監道“沒了,兩人也就說了這些。”

 朱載坖坐在了椅子上,對旁邊的太監點點頭,這太監才對剛才回話的太監道“跟我來吧。”

 屋內又恢復了平靜,朱載坖一人坐在了椅子上,身子幾乎有些不受控制微微顫抖起來。

 他實在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

 自己父親久居南苑,卻把朝中的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收歸眼底,自然有他的手段。

 片刻之後,剛才那個太監已經走了進來,見朱載坖臉色非常的難看,連忙走了上去,道“王爺,你怎麽了”

 朱載坖看向了太監,道“你說父王是不是已經懷疑到本王了”

 太監連忙道“王爺,你千萬別胡思亂想,那些倭寇和王爺您可沒任何的關系”

 朱載坖道“這點本王知道,可是父皇本來就生性多疑,剛才那太監的話你聽到了吧,他說權勢通天的靠山,這豈不是暗中在指我們這些皇子而且不是也有很好的理由,那就是爭奪皇位。”

 太監道“王爺你有些多慮了,皇上那麽說,可並沒有說這幕後主使就是您的,再說了,若是沒有真憑實據,即便是皇上,也不能隨意給你定罪吧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清者自清”

 太監心裡不由的微微歎了一口氣,這裕王什麽都好,就是太膽小,生怕惹當今的皇上不滿意,無論出事還是為人,一步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一般。真因為如此,即便他在才學上面遠勝於當今的景王朱載圳,可是並不怎麽討當今聖上的喜歡,否者的話,這太子之位早就定了下來。

 這太子之位一旦定下來,那麽朝廷之中那些黨派之中也就算有個完結。

 可就是因為他這樣,讓當今聖上一直都很猶豫,另外也就是所謂二龍不能相見,現在皇上沉迷修道,對此話深信不疑。

 朱載坖此刻仿佛也才略微有些穩定下來,道“你說父皇不會懷疑我”

 太監道“王爺,你大可放心,絕對不會,皇上雖說這背後靠山權勢通天,可沒說就是王爺,實際上那些朝廷命官也都有可能,這到底是什麽人,最後也要查了之後才知道。另外王爺你現在主要是讀書,研習這治國之策,是眾多王子之中的典范,怎麽能有時間去勾結倭寇若當日你也在場,必定手持利劍,消滅那些倭寇才對。”

 朱載坖這才微微點點頭,道“這屋內實在太悶,我還是出去轉轉吧,透透氣”

 剛才從朱載坖院內出來的太監喜滋滋朝南苑走去,然後不過走到半路,卻被一人攔住了前路,低聲說了一兩句,這太監便跟著此人前往,很快便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酒樓之中,登上了二樓,來到了房間內。

 在房間內,此刻已經有一人在等著,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陸炳。

 太監跪在地上,道“見過陸大人”

 陸炳道“裕王哪裡可都說了”

 太監道“回陸大人的話,裕王哪裡都說了,按照大人所言,一字不落的都是說了”

 陸炳道“那裕王可有什麽反應”

 太監道“裕王很害怕。”

 “害怕”

 陸炳低聲念了一句,道“然後呢,可還有其他”

 太監道“沒了。”

 陸炳揮揮手,道“好了,你走吧。”

 太監急急忙忙起身離開了這裡,帶他走後,陸炳這才站了起來,而原本沒任何縫隙的門此刻被推開,一身便衣的朱厚熜緩緩走了出來,坐在桌子上的椅子上,椅子前面是一張桌子,此刻的桌子上面已經擺好了酒菜。

 朱厚熜自己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拿起一飲而盡,這才緩緩道“陸愛卿,你以為如何”

 陸炳上前一步,道“臣以為,裕王殿下之所以有些害怕,並不是因為他便是幕後主使,擔心被查出來而害怕。”

 朱厚熜道“哦那他是為何而害怕”

 陸炳道“他是擔心自己也成為被懷疑的人而害怕,實際上臣以為,這刺客應該不是幾位皇上所指使。”

 實際上,這也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無論是父子還是兄弟,根本就不存在什麽信任,為了高高在上的皇權,今日是惺惺相惜兄弟,明日便可能變成仇人。

 嘉獎皇帝自己兒子也並不是沒有原因,可陸炳卻覺得並非是皇子所謂,聽朱厚熜問起,便道“臣以為,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動機”

 朱厚熜此刻拿起酒壺,聞言卻並沒有朝自己酒壺之中倒酒,疑惑道“動機”

 陸炳道“正是動機,無論辦任何事情,自然都應該有動機在,這次倭寇襲擊朝廷命官也好,還是混入獵場,埋伏也好,他們更多的目的是針對朝廷命官,而並非皇上您”

 朱厚熜道“說下去”

 陸炳聞言也就接著道“若這次倭寇潛入京城,或者潛入獵場,他們的目的是行刺皇上,那麽兩位王子的嫌疑並不排除,畢竟皇上現在都還沒立太子,兩位皇子都眼巴巴瞧著這東宮之主的位置在。”

 朱厚熜道“這你是在提醒朕應該早立太子了”

 話中已經有些不悅,

 陸炳連忙跪在地上,道“臣不敢”

 朱厚熜道“起來吧,接著說。”

 陸炳這才站了起來,看了看朱厚熜朝臉色,接著道“潛伏進了京城倭寇目的就是為了襲擊朝廷那些大員,造成朝中局勢混亂,而這其中不乏支持兩位王子的朝中大臣,他們若是幕後主使,豈不是自斷臂膀這些倭寇也根本不可能接觸道皇上。”

 朱厚熜道“京城潛入的倭寇或許並非他們幕後主使,那獵場呢那豈不是行刺朕的最佳時機”

 陸炳道“皇上修道,修道之人講究不殺生,即便是皇上去秋獵,也應該不會親自動手才對,那麽參與圍獵還是幾位王子也朝廷之中王公大臣等,另外在皇上身邊,我錦衣衛和東廠都會嚴密保護,光憑借倭寇一千人數量,是不可能傷皇上分毫。”

 朱厚熜微微點頭,道“你如此說來的意思就是那些倭寇並沒針對朕,而是針對朝中的大臣,如此一來也就排除兩位王子的嫌疑”

 陸炳道“雖說不能完全,至少也可以證明兩位王子的清白,畢竟就動機而言,他們並沒有明顯的動機。”

 朱厚熜這才拿起酒壺,把自己酒杯之中的酒倒滿,然後一口喝得乾乾淨淨。

 他心裡此刻多少也放下心來。

 無論自己皇帝也好,不是皇帝也好,對於朱載坖和朱載圳而言,自己都是他們父親,倭寇居然能悄無聲息的潛入京城,無論是作為皇帝也好,還是他們的父親也好,都希望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即便外面有人猜測,那也不過是他們胡思亂想而已。

 陸炳看著朱厚熜那一杯酒喝乾,立刻拿起酒壺,給他把酒倒上,這才道“這次幕後主使非常的謹慎,存活下來的倭寇無論我們用盡什麽酷刑,都問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讓我們多少有些被動。另外獵場隱藏倭寇是趙遠透露消息,這消息也非常準確。”

 朱厚熜道“會不會就是這個趙遠”

 陸炳道“不是,趙遠的父親趙大志,原本也是一錦衣衛, 最高官居小旗,和張四息、陳誠原本是摯友,只不過後來鬧翻之後也就一直當小旗,不在高升直至趙遠來繼承他的官職。趙遠之前一直都在江湖之中,這些倭寇至少也是一兩個月潛入了京城,而當時的趙遠還在西山,對於他的忠誠,我並不懷疑,不過此事他還是有所隱瞞。他說藏於獵場的倭寇是有人他消息,可他並沒有說出此人到底是誰,說不定此人便知曉整個倭寇的計劃。”

 朱厚熜道“言之有理,不過他若不願意說,又當如何”

 陸炳道“此事事關朝廷社稷安危,可不是講什麽江湖義氣的時候,下官會想辦法讓他開口”

 朱厚熜微微點頭,指指旁邊的椅子,道“坐下來,陪朕好好的吃一頓犯”

 “臣,遵旨”

 陸炳立刻說道。

 倭寇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路,而二王子此刻則已經向禮部提出要前往台州,這讓禮部的人可嚇了一跳,台州現在可是和倭寇打得難分難解,他現在跑去台州幹什麽於是也不敢擅自定奪,便直接把折子交給了嚴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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